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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終于看得見我了?!彼箿Y道,“沒有那個騙子,只有我?!?/br> 他熱乎乎,被他圈住像投進(jìn)一片熱海,未婚妻不肯消受這份溫度,像條滑溜溜的小魚,總想著要逃出去,干凈的手亂抓,現(xiàn)在也抹得不干凈了,他昨晚白抓了妖精過來給她打理。 斯淵收緊手臂,在繆梨耳畔道:“你以為殺了臟血,就代表我是好的?” “我未必不會動光耀森林里的住民?!彼溃澳阍偃俏以囋嚳??!?/br> 繆梨頓時安靜。 安靜有安靜的好處,乖乖配合,他反倒一會兒就放開她,丟了她在床上,他轉(zhuǎn)身拖著一身的臟污去清洗。 繆梨后來才知道,在黑斯淵魔力影響下的光耀森林,有種黑沉沉的致命誘惑,尤其吸引臟血。 奢玉隨口說的吸引臟血體質(zhì)大概并非憑空捏造,黑斯淵就是一個。 他脾氣不好,煞念太重,剛好在消滅黑暗魔靈時宣泄個痛快。大開殺戒之后的魔王比平時更顯出幾分可怕,大家都不敢招惹,慌慌張張地跑來跑去,是得知他即將歸來,在找地方躲藏。 但就算沒殺黑暗魔靈,也沒有魔種或者妖精敢貿(mào)然接近平常的黑斯淵,所以草草沖洗過后,斯淵在臥室上藥,只他自己一個。 臥房太大,好空曠。 “女王別去?!狈轴樌娎娴囊陆?,小聲勸阻著打算去看看陛下的女王,“太危險了。” 繆梨現(xiàn)在自由了,揍斯淵一拳,他不僅沒揍回來,還不再鎖著她,任由她愛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 “等那個溫和的陛下變回來就好了。”分針道,“現(xiàn)在別去?!?/br> “我欠他個人情?!笨娎娴?,“只是去看看?!?/br> 靠近未婚夫,居然也成了一種大冒險??娎媲那淖呓箿Y的房間,大門敞開著,她扒著門往里頭看,看見斯淵仰臥在榻上,寬袍半褪,長長的衣帶覆在眼睛上,好像睡著了。 睡著了,睡著是好事。 繆梨松口氣,踏進(jìn)門,腳步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走到斯淵身邊,彎下腰低聲喚道:“陛下?” “陛下你睡了嗎?” 斯淵沒應(yīng)。 繆梨吞聲,正想離開,卻見魔王眼上的衣帶突然被抽落,斯淵坐起,清醒無比,哪有半點睡意? “我沒變回去,你是不是很失望?”他一開口,哪怕只說一個字,剩下的全吞入腹中,繆梨也認(rèn)得出這是哪個斯淵。 這個問題聽著就很危險,是明晃晃的送命題,繆梨答非所問:“我想來看看你上好藥沒?!?/br> 斯淵的唇角起了淤青,跟手上那個無足輕重的口子比起來,倒是臉上這個傷更嚴(yán)重些。 繆梨聽分針說每次入侵的臟血往往有數(shù)十只之多,斯淵殺幾十只臟血不費吹灰之力,倒在她這里遭遇滑鐵盧。 “不用上藥。”斯淵道。 繆梨看見擺得遠(yuǎn)遠(yuǎn)的藥罐,知道那是仆從們敢到達(dá)的最近之處,走去拿了來,一邊開蓋一邊道:“還是擦一點。” 她頓了頓,不無尷尬地道:“你臉上的傷……對不起了?!?/br> 斯淵沒有說話,看著她回到身邊。那透粉的指尖沾著瑩碧的藥膏,往他跟前湊,輕輕貼在唇角,傷口碰得有點痛,其實也不痛。 “你也是這么對他?”斯淵問。 繆梨知道斯淵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他在意另外一個人格跟她的相處,在意得要死,答也是不對,不答也是不對,隨時都能惹得他發(fā)瘋。 “他又沒傷?!笨娎娴?。 她全神貫注上著藥,斯淵卻不專心,他撩起她頸邊的發(fā),去碰后頭的齒痕,覺得那痕跡在短短時間內(nèi)淡了下去,不由磨磨牙。 繆梨身子一繃,對他的動作充滿警惕,不知道這位陛下什么時候又會狂犬病發(fā)作,再來上一口,她草草抹了藥,想要后退。 斯淵不肯,快繆梨一步捉了她的手腕。 “來玩?zhèn)€好玩的?!彼?,“你猜我跟他,誰才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 第64章 . 未婚夫他犬系精分(八) 奪回掌控與婚…… 繆梨后退的腳步停了下來。 說實話,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不是特別關(guān)心,畢竟這一次來光耀森林是來跟斯淵解除婚約的, 即將成為過客的未婚夫擁有怎樣的主人格, 并沒有那么重要。 光耀森林的居民們大概希望那個溫和的斯淵是正主,作為一個王, 繆梨也覺得坐在高位上的統(tǒng)治者, 性情穩(wěn)定一點會比較好。 “你會告訴我?”她問。 “你先猜?!彼箿Y道。 “我不猜?!笨娎娴?,“我只知道不管你是不是, 都很想擁有這個身體的掌控權(quán)。” “好聰明的寶貝。”斯淵哂道。 繆梨一抖, 只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僵硬地從斯淵大手里抽著腕子:“藥上好了,我要走了……??!” 結(jié)尾的驚呼來得猝不及防, 仿佛遇刺,事實上的確是遭遇了突襲。 繆梨推開斯淵, 捂著手躲在一邊, 低頭看看手背上清晰的牙印, 越發(fā)肯定斯淵跟狗有深不可測的不解之緣, 動不動拿她來磨牙。 手上這一口沒有用力,咬得不深,可平白無故受皮rou之苦, 還是叫繆梨氣不打一處來。 她抬頭瞪他,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狗東西。 斯淵大馬金刀地坐在榻上,面對繆梨譴責(zé)的眼神與指斥的語言,懶洋洋如沐浴毫無殺傷力的微風(fēng)細(xì)雨,然而他看著看著她,眸光逐漸深邃, 不到手不罷休的瘋狂勁兒又從心底里翻涌,看得越認(rèn)真,浪濤越猛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