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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梨被迫用個親昵的姿勢靠立在他身前, 氣得用王冠去輕打他手臂:“都是你!看你做的好事!” “反正在女王心里,我做的好事已經(jīng)足夠多,不差這一件?!笔罋q道。 他覺察繆梨在悄悄地往外挪,應(yīng)該是失了耐心,寧愿失去幾根頭發(fā)——反正她頭發(fā)那么多。 世歲眉頭一蹙,冷聲喝道:“再亂動我就把你的手腳都凍起來!” 這一聲又有了十足的嚴師的權(quán)威,再頑固的魔種也要被唬住,何況繆梨。 繆梨登時站得筆直,大氣也不敢出一下,這么受教,倒叫世歲有些忍俊不禁。 他向來清冷,不喜感情過分外露,就算笑,也是淺淺淡淡地彎唇,繆梨無法回頭,因此無緣得見這樣好景。 她也沒心情看,因為課室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越來越近的說笑。 “教授下了課,是在這邊休息嗎?”一個成熟的女聲道。 另一個魔女回答:“聽說他來了這一層,還沒離開,要找他也只能趁這次機會,平時他都是早早離開,根本找不著蹤影?!?/br> “教授?!备舯诟舯诘恼n室大門被敲響,“你在里面嗎?” 沒有回應(yīng),課室大門隨即被打開。 繆梨不免有些心驚,低聲問:“她們說的教授,應(yīng)該不是指你吧?” 世歲道:“應(yīng)該是我?!?/br> “找你做什么?”繆梨問。 “應(yīng)該是學(xué)生家長來向我申請開家長會?!笔罋q思忖,“先前他們拜托學(xué)生提過兩次,我沒時間,沒有答應(yīng)?!?/br> 開家長會是假,來一睹教授的美貌才是真的。 繆梨正要嘆氣,忽聽得敲門聲和說話聲越發(fā)地靠近,家長們再往前,就要打開她這間課室的門。 被看見她跟世歲在一塊兒倒沒什么,但她現(xiàn)在這樣子實在太丟臉了!難不成見了面跟家長說話,也要這么直挺挺地立在世歲身前嗎! 繆梨光想那個場景,都尷尬得能摳出一座城池。 “快!”繆梨一抓世歲的衣服,“快躲起來?!?/br> 世歲仍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繆梨的頭發(fā):“為什么要躲?” “不躲不就讓他們看見了嗎?”繆梨道。 世歲動作微頓,垂眸掩去失落,平靜地道:“的確,被其他魔種看見女王跟我在一起,會掉女王的身價?!?/br> 繆梨聽著這話怎么這么酸,卻來不及解釋,拽著他往里頭躲。 家長們果然瞧過了隔壁的課室,轉(zhuǎn)頭往這間課室來,小心翼翼地又敲門:“教授,您在嗎?” 繆梨帶著世歲連連后退,四周沒有什么能躲的地方,她緊張得鼻翼直冒汗,只覺心臟快舀跳出胸腔。 課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 說時遲那時快,繆梨突然被世歲往后一帶,視線花了幾秒,轉(zhuǎn)眼已是跟他一起縮在了講臺底下。 “不用擔(dān)心,她們不會進來看?!笔罋q道。 這種時候還敢出聲! 繆梨一扭身,抬手捂住了世歲的嘴。 他的嘴唇?jīng)鰶鲕涇?,很好親的樣子,但她這時候哪有心思留意這些,瞪大眼睛警告他不許出聲。 世歲是個優(yōu)秀的教授,卻不是個優(yōu)秀的預(yù)言家,家長們沒有止步于門口,反而往課室里走了幾步。 繆梨當(dāng)女王這些年,哪里遇到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的時候,工匠國里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要這么打個照面,那她的面子當(dāng)場就可以丟在地上了。 她越是怕被發(fā)現(xiàn),越是往里頭縮。 小小的講桌膛,總共就那么大,還已經(jīng)塞了個世歲,她也只能往世歲懷里縮。 世歲抬手護了她,好笑地看她恨不能長出翅膀把自己包起來的樣,隨后因她越發(fā)的親近,表現(xiàn)得有些不自在,不動聲色地把腰挪了挪。 繆梨覺得手心捂住的世歲的皮膚漸漸發(fā)熱,要不是講桌底下光線不好,她一準能看清世歲滿臉的薄紅。 課室里的家長逐步在向講桌靠近,繆梨的心也一點一點提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能感覺,已經(jīng)有個魔種走到講桌前來了。 繆梨的手有些發(fā)涼,世歲覺察,輕拍她手背,目光似不經(jīng)意地往外一睞。 隨后,那魔種道:“是沒在,或許教授早用隱身魔法離開了,還是下次再申請吧。” 其他家長有些遺憾,但也無可奈何,只好點頭稱是,一起離開了。 繆梨長出一口氣,放了下捂著世歲的手,低聲道:“快把我的頭發(fā)解開,再來一回我可受不了?!?/br> “早就解了,你沒發(fā)現(xiàn)么?”世歲道。 繆梨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面對面窩在世歲懷里,又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親昵,默不作聲地爬了出來。 她耳朵發(fā)了紅,不回頭看世歲,整理整理頭發(fā)和衣服,戴上王冠背對著他道:“好好執(zhí)行你的懲罰,別忘了去掃廁所?!?/br> 說罷飛奔離去,那背影倒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繆梨走后,世歲還在講桌底下待了很久。 他生性喜歡潔凈,這次卻越性靠坐在小小的桌膛,松開領(lǐng)扣,用手背貼著唇,靜坐了許久。 他還是喜歡她,他想。 分開數(shù)日,再度靠近,對她的喜歡只增不減,每次相處,都有與從前不同的心動體驗。 這感覺太新鮮,從未曾有,他就像個酒徒,避無可避地陷進甜蜜誘惑之中,無法自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