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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池宴就可不是人了,”曲思遠(yuǎn)繼續(xù)吐槽:“我處了一個女朋友,掏心掏肺的對她好,結(jié)果一個多月居然跟我說分手?!?/br> “為什么?” 曲思遠(yuǎn)裝作痛心疾首:“她跟我坦白,她喜歡上池宴了?!?/br> “砰——”地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打斷這里的喧囂。 眾人面面相覷:“什么東西掉了嗎?” 海風(fēng)也不至于這么大啊。 池宴的目光也跟著在人群里搜尋,卻漸漸眸光緊縮,臉色愈發(fā)凝重。 下一秒,甲板上晃過一道白影,池宴連手表都沒顧得上摘,猛地扎進(jìn)海里。 蔚藍(lán)色的海面上,只有一頂帽子飄飄蕩蕩,白色的山茶花清純又好看。 第17章 林稚晚,你有病么你跳海…… 像是墜入一片溫暖、柔軟且安靜的秘密花園, 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令人絲毫不想掙扎。 林稚晚放松自己的身體,感受著浮力和重力在身體的作用, 閃耀的陽光穿透層層海水, 在深淵里形成一道刺目的光束。 她是在海邊長大的姑娘, 從小跟著外婆趕海, 在退潮的沙灘上挖出貓眼螺, 也會跟著爸爸mama在海邊吹風(fēng)。 她對大海的熟悉等于對自己。 這是令她有歸屬感的地方。 林稚晚緩緩閉上眼睛, 任由身體下墜。 忽的, 宛若荒原上被投下一顆原/子/彈, 海面炸出劇烈的水花。 水下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林稚晚迷茫地睜開眼,恍惚間,看到池宴向自己游來。 海水模糊了他的面容, 甚至帶走了一部分從容不迫和慵懶。 或許是錯覺,林稚晚感覺他有點慌。 他身高腿長, 身姿矯健, 在游泳這件事上本就擁有天賦, 水波被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攪到身后, 游魚一般,朝她奔來, 伸出手。 甲板上的人,是等到池宴跳下去之后,才意思到林稚晚掉進(jìn)海里的, 那么高的欄桿,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下去了。 江珩還算冷靜,趕緊聯(lián)系位于二層室內(nèi)駕駛室的船長, 將游艇尾部的升降板放下,方便兩人游上來,陸方霓直接往水里扔了兩個救生圈。 水花打翻飄蕩的帽子,白色的山茶花沉入水底,消失不見。 海面歸于平靜。 時間被無限期的放長,大家不禁憂心起來。 忽然,水面動了下,池宴猛地從水里露出頭,林稚晚緊隨其后。 大家又愣了下。 ——林稚晚是自己游上來的。 旋即又回味過來,林稚晚是閩州人,怎么可能不熟水性,要是因為林家的事跳海,過去兩年早就跳了,非得等到今天不不可? 眾人都松了口氣。 “回來了回來了,”陸方霓說:“晚晚,我給你倆扔個救生圈。” 林稚晚浮在水面上,搖了搖頭:“不用,我能自己游。” 在海邊長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精通水性? 前面,池宴面色不霽,冷著臉朝甲板后邊的升降臺游過去。 等他游出一點距離,林稚晚才跟在后面。 陸方霓等在這里,拉了林稚晚一把,順便給她身上扔了一塊浴巾。 她雖然通水性,可是體力并不好,這么一圈下來,腿都有些虛。 “晚晚,你怎么突然跳下去了,”曲思遠(yuǎn)說:“一聲不聲地,給我嚇我了?!?/br> 說完,又連忙關(guān)心池宴:“宴哥,你怎么也跟著跳下去了?晚晚是閩州人,能不會水么。” 機(jī)械表泡了水,指針早就一動不動。 池宴將手表從手腕上摘下,不聲不響地扔在甲板上,低低說了聲:“有病?!?/br> 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林稚晚。 林稚晚低下頭,跟大家道歉:“對不起,讓大家擔(dān)心了?!?/br> 天氣雖熱,可在水里泡了半天,又上來吹風(fēng),林稚晚還是有些冷。 她的膚色本就偏向奶白,長期失眠令黑眼圈有些嚴(yán)重,這會兒氣色又不大好,看上去可憐死了。 曲思遠(yuǎn)永遠(yuǎn)心疼她,聽她道歉,心都融化了,趕忙道:“哎,晚晚你別這么說,不是你的問題。” 他抓住每一個縫隙,提升自己在晚晚心里的印象分,可表哥卻不在乎,偏偏要跟著唱反調(diào)。 池宴冷笑一聲,淺色的眸子里帶著難以靠近的寒光,一點兒也不給林稚晚面子,直接問:“知道大家擔(dān)心你還跳?” 正常人游泳都是從升降板下去的,她可倒好,直接越過這么高的欄桿往下跳。 池宴雖然語氣不太好,卻也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 不過又是表兄弟意見不統(tǒng)一,氣氛有點兒尷尬,大家面面相覷。 林稚晚倒是沒什么變化,只是低著頭,自顧自地用浴巾擦著頭發(fā)。 江珩立馬提醒池宴:“阿宴!” 池宴卻看著林稚晚,極盡嘲諷:“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國家跳水隊在這兒舉辦選拔賽呢?!?/br> 他沒發(fā)什么脾氣,可臉色很沉,像是結(jié)了一層霧氣。 雖說他平日里總是高傲散漫的樣子,也跟曲思遠(yuǎn)他們在一起廝混,除了皮相家室氣質(zhì)優(yōu)越外,也看不出什么差別,可這會兒他氣壓很低。 強(qiáng)大的氣場讓人不敢搭話,甚至看也不敢看。 只有林稚晚看著他,用很平淡的目光跟他對視。 他的發(fā)梢潮濕,水珠順著臉頰一點點滑下,在分明的下頜線處停留了一陣,掉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