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
書迷正在閱讀:雙xing顱內(nèi)高chao合集、阮亦薇的女奴生涯、我催眠了師兄的清冷美人道侶ntr、把他關(guān)起來、隔壁禽獸的他(高H 1V1 糙漢X軟妹)、農(nóng)家有嬌女、神獸進(jìn)化,從小白虎開始、讓她降落(虐男)、穿越到非洲、洗發(fā)(1v1)
“怎么了?” “等人?!?/br> “沒等來?” 池宴幾不可見地沉默了聲:“嗯?!?/br> “這么大的架子,你都等不來?” 哪里是架子大,只是在她面前,人家根本沒給自己當(dāng)池少爺。 是她石榴裙下眾多追求者里的一個,是她月色下亡命狂奔的勇夫,是她不在意不關(guān)心的召之即的對象。 酒吧里的光線不明朗,池宴低聲笑了下。 右手拿起筷子,左手卻朝門口最不起眼的位置招了下。 動作隨意,眼皮兒都沒抬:“吃飯?!?/br> 不叫她還能怎樣,看她餓肚子不成。 他這一聲,滿屋子的目光都落在林稚晚的身上。 去吧,又會被人盯著;不去吧,欲蓋彌彰。 林稚晚雙手交叉,互相摩挲著,考慮了會兒,挪過去。 池宴身邊兒的姑娘自覺給讓了地兒。 林稚晚坐下。 倆人吃飯都屬于細(xì)嚼慢咽的那類型,誰也沒說話。 算是一場無聲地戰(zhàn)爭,只有安米是最大的受害人。 因為,沒有人記得,她也沒吃晚飯! * 等兩人吃完,曲思遠(yuǎn)才回來。 “草,為什么上個月的賬就是算不明白呢,我感覺我賺了不少,為啥還是虧了?” 他嘟嘟囔囔地,最后總結(jié):“我就不是做生意這塊料?!?/br> 又舉起杯子呦呵著:“來來來,我們喝酒?!?/br> 這次池宴居然也喝了。 “你車怎么辦?”曲思遠(yuǎn)問:“找代駕?” 這車子如初戀,不能讓第二個人碰,池宴今天是真不痛快才會喝酒,只喝一點兒,微醺。 “明天早上我來開?!?/br> “能行么?” 池宴皺了下眉:“誰敢碰我跟誰沒完。” 眾人皆知池宴愛車勝過愛美人,身邊姑娘如流水,但賽車才是唯一真愛。 這群小開喝多了也就放的開了,問池宴:“宴哥,聽說你這些天在追新盛家的小姐林稚晚?” 今兒沒人給介紹,生面孔又多,這些人里還真有不認(rèn)識林稚晚的。 眾人屏聲靜氣,就連曲思遠(yuǎn)也是。 池宴不慌不忙地晃著酒杯,眼皮微微掀起來朝林稚晚看了一眼,他喝了點兒酒,皮rou很薄的眼皮折出兩道褶。 眼神玩味,嘲弄,自嘲都有,不過一瞬間,又淹沒在酒吧繚亂的光線里。 林稚晚不期待他的回答,卻被這眼神弄得心煩意亂。 “沒有——” 他嘴角勾了下,宣判。 曲思遠(yuǎn)松了口氣。 “那宴哥現(xiàn)在喜歡什么類型的姑娘?”又有人打趣:“我們幫忙尋摸尋摸?!?/br> “咱們現(xiàn)在在場的姑娘也看看有沒有機會啊?!?/br> 眾人起哄。 在熏熏然的氣氛里,大家伙的曖昧氣焰達(dá)到頂峰。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池宴的坐姿也有點兒歪了。 他平時坐著就松松垮垮不修邊幅,這會兒也沒人注意得到。 可隔著衣服面料,兩人腿抵著腿,熱量互相傳遞。 從前,他閉口不提擇偶標(biāo)準(zhǔn)這回事兒,今天卻來了興致。 酒杯里的啤酒往外冒著泡泡,他盯著那點兒擴散碎掉的啤酒花,他耷拉著眼皮,語氣慵懶且蕩漾:“天真、可愛?!?/br> 這條件不難找,包間里都能一抓一大把,姑娘們都開始躍躍欲試。 “還有么?”有人問。 池宴這會兒借著一點酒勁兒,偏頭掃了林稚晚一眼。 她垂著眼睛,手指扣著沙發(fā)皮,看樣子也不太好過。 就他媽互相折磨吧,這日子愛過不過。 池宴生長在一個完整且有/愛 /的/家/庭,換句話說,他親情富裕,友情也夠圓滿,他在林稚晚身上,只想要愛情。 然而成熟的人格,愛人先愛己,如果在一場愛情里,讓他過分失去自我,讓他患得患失且感覺到不舒服,他會選擇快速結(jié)束這段感情。 沒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但林稚晚不是,她是埋在廢墟里的玫瑰,她是藏在魔鬼羽翼下的天使,是破碎且需要拯救的靈魂。 她從池宴身上想要的,不止是愛情,還有救贖。 池宴堅持了九十九步,一而再再而三,功敗垂成。 “還有啊,”他聲音變得有點兒啞,繚亂地光線使他面容變得晦澀,他說:“要主動的,勇敢的。” “不過也不用太主動,太勇敢?!?/br> 至少,他邁出九十九步,她得敢往前走一步。 這話說得晦澀、模棱兩可。 包間里姑娘左看看又看看,想挑出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是誰,同時也在想,后面這句話到底是什么含義。 喜歡床下溫柔賢惠,床上浪的? 大家面面相覷。 只有林稚晚明白了,越明白心里就越亂,指甲戳著牛皮沙發(fā),差點兒給摳出一個窟窿。 * 夜色闌珊,秋風(fēng)瑟瑟。 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狀態(tài)微醺,如鳥獸歸林四散。 池宴喝了酒,不能開車,也不想坐出租,直接跟曲思遠(yuǎn)宿在樓上了。 他沒管林稚晚,大有一副隨便了的意思。 林稚晚站在路邊兒叫了網(wǎng)約車回去的。 回到家里,剛好看到安米發(fā)來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