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磨腿自慰,指jian插xueyin水狂噴,陸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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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裴清硯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不住地張口喘息,仿佛一條快要瀕死的游魚。 rou壁最柔軟的深處被一根長槍貫穿,jingye現(xiàn)在全都堆積在他的蜜xue里,多得快塞不下的jingye混雜著裴清硯的yin液順著洞口緩緩淌出來,滑落至大張的雙腿之間。 激烈的快感自脊骨狂涌而上至天靈蓋,裴清硯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強烈的快感折磨瘋了,只能笨拙地擺動腰肢,希望能夠以此來抵抗讓他沉醉的快意。 季凌射出精元之后只感覺全身舒暢,他垂頭看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裴清硯,食指挑起美人的下巴,讓失神的裴清硯與自己對視。 裴清硯此時心神正是最脆弱的時候,他望進季凌的雙眸,毫無防備地陷了進去。 裴清硯的眼神逐漸由茫然轉(zhuǎn)變?yōu)榘V迷,眼前這個男人在方才給予了他一場綺麗的歡愉,那種無上的快樂只要擁有過一次就再也難以忘卻,無論如何也想要再體驗一遍。 腦海里回想著方才交歡之時的一些細節(jié),裴清硯臉上飛起紅霞,呼吸又一次急促起來。敏感的乳尖在身體扭動之時不經(jīng)意地擦過男人的胸膛,強烈的刺激讓裴清硯繃直了足背。 “嘶——”他低吟一聲,忍不住挺起胸膛,渴求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美人纖長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顫巍巍的欲墜不墜。 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季凌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裴清硯的脖頸。裴清硯整個人軟臥在季凌身上,渴求著季凌肌膚上的溫度,甚至渴望著再一次被季凌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 求歡的話裴清硯自然是說不出口,他只好半垂下眼睫,兩條修長的玉腿交疊在一處,來回輕輕地磨蹭以獲取快感。雪白的臀rou縫隙深處,柔軟的蜜xue悄然抵在了那根粗長的硬物之上,裴清硯強忍著想要被男人的陽物填滿的沖動才沒有一屁股坐下去。 裴清硯的動作沒有瞞過季凌的眼睛,看著裴清硯面若桃花,滿臉春意的動情模樣,季凌輕笑一聲,“怎么,這么快就又想要了嗎?” 裴清硯的臉一下子似火燒一般發(fā)熱,他輕聲道:“沒有……” “是嗎?你下面那張小嘴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啊?!奔玖桁`活的手指微動,中指指尖在散發(fā)著yin香的蜜汁的潤滑下非常順利地插入裴清硯yin亂的xiaoxue里刮蹭著溫熱的rou壁輕輕攪動起來。 “不是的,沒有那回事……唔??!” 裴清硯的身子本就被季凌調(diào)教得非常敏感,對季凌手指的插入根本無法抗拒,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讓裴清硯心靈震顫,仰起脖頸嘴里發(fā)出歡愉的呻吟聲。他此時心中絲毫升不起反抗的念頭,在季凌手指的調(diào)教之下越發(fā)難以自拔。 季凌指上又添了一份力,直把裴清硯的xiaoxue戳得是春水泛濫。腦海中那些道德人倫早已被裴清硯拋至腦后,現(xiàn)在的他只一心想要追求rou欲的歡愉,在季凌的指尖沉淪放縱下去。 “呃啊!太、太深了……那里……別、呀啊……” 裴清硯雙腿大張,沉溺于無盡的快感漩渦之中無法自拔。強烈的快感將他腦中殘留的羞恥觀念盡數(shù)沖刷洗凈,裴清硯徹底放開自己的身心,軟著身子承接著rouxue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狂潮。 “這才是你,一個只屬于我一人的小yin奴。跟我在一起,忘掉過去的一切,只享受rou欲的歡愉不好嗎?” 裴清硯看到季凌眼中的自己,他柔若無骨地靠在季凌身前,此時明眸半瞇,眼波微漾,一副爽到極點的浪蕩模樣。季凌的聲音低緩而充滿誘惑力,那些充滿魔力的字眼好像一下子在裴清硯的心中生根發(fā)芽,再也無法輕易除去。 裴清硯深知自己不能淪陷在這欲望的沼澤之中,然而自己不住顫抖的身體,在季凌手指抽插之下痙攣的xiaoxue都在告訴他:你就是這樣一個yin蕩下賤的人,你其實很享受被這樣折辱和玩弄。 裴清硯神魂俱顫,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他能夠從yin欲的狂浪中全身而退。已經(jīng)被徹底搬弄了是非曲直的美人在快感的侵襲之下完全接受了季凌向 手指肚在溫熱的rou壁上捻按起來,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裴清硯臉頰紅潤如蘋果,眼神迷離,嘴里呼出的氣息都是熱而蕩漾的,紅腫的rutou也早已挺立起來,腫脹發(fā)硬了。 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裴清硯輕聲道:“清硯是主人yin蕩的性奴,是沒了主人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sao貨?!?/br> 裴清硯端正地跪在地上,雙手垂放在膝前。面頰酡紅,眼神迷離地仰起脖頸仰望著他正對面的上方。 裴清硯柔膩的身子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助地打顫,yin水控制不住地從雪白的臀rou縫隙之間流淌下來,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聲音顯得格外的yin靡。 門中還有一堆的事務等著自己去處理,然而陸景卻根本沉不下心來。他神色疲憊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謀中無法遮掩的深沉之色暴露了他的憂心。 “是,大師兄?!蹦敲茏拥懒寺暩嫱吮憧觳酵肆顺鋈?。 他灌輸?shù)幕闹囘壿?。裴清硯只好緊閉上雙眼,拋開羞恥的面紗,釋放出自己的本能縱情地迎合帶給自己快樂的男人。 千絕山上雖然近日來十分寧靜,但陸景還是每日都被門中繁忙的事務所累。 陸景的視線接觸到那幾個字時眸色一沉,他欲抬手將符紙撕下來,沒想到符紙突然毫無征兆地起火燃燒起來,很快便燒成了一堆粉末落到了地上。 手中的鏡子忽然發(fā)燙,陸景心下一驚。鏡子緩緩升上半空中,光滑的鏡面發(fā)出刺眼的光芒,下一刻便投射出了陸景從未想到過的景象。 “告訴我,你是誰?!笔且粋€陸景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隨著季凌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裴清硯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難耐,快意沒頂,裴清硯的腰身突然向上挺起,后xue仿佛泉涌一般噴濺出粘稠的蜜汁。 “你先下去吧。”陸景面上維持鎮(zhèn)定,拿著銅鏡略微顫抖的手卻暴露了他此時真正的心境。 陸景將銅鏡的正面翻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上面粘著一張符紙。符紙上用特殊的紅色顏料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字:裴清硯再也不是你的了。 “進來?!?/br> 鏡中裴清硯披散著烏發(fā),上半身是他常穿的那身靛藍色勁裝,下半身卻赤裸著。衣袍的下擺被卷起來緊緊夾在白皙的雙腿之間,誘人的菊xue暴露在空氣之中,股縫之間流淌出晶瑩的yin液,地面上是一片濕漉漉的水漬。 發(fā)熱的下體黏黏糊糊,潮濕得一塌糊涂。裴清硯睜大的杏眼中空洞不已,沒有一絲神采。 弟子將銅鏡雙手遞過去,陸景心中疑惑地接了過來,“這枚鏡子有什么奇怪之處嗎,你怎么神色如此慌亂?” “唔啊啊啊啊——” “接下來,我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會乖乖配合我的,對吧?”季凌緩緩將沾滿yin水的手指從紅腫的xiaoxue里抽出來,然后伸出舌頭將指尖的蜜汁盡數(shù)舔舐干凈。 “這枚銅鏡確實十分古怪,而且似乎與裴師兄有關,所以我才如此著急地想要把它送過來?!?/br> “嘭嘭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的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陸景的思緒。 陸景一面安慰自己,裴清硯的武力他最為清楚,從來只有裴清硯打敗別人的份;然而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去胡思亂想,擔心裴清硯是在浮生島醫(yī)治的過程中出現(xiàn)什么變故以至于一直無法和自己聯(lián)系。 一個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的弟子懷里抱著一枚樣式古樸的銅鏡跑進來,“大師兄,我在打掃練武場的時候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 “是的,主人……” 距離裴清硯離開已經(jīng)有了幾個月的時間,上次寄出的書信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回響。過去這么久了,裴清硯沒有一絲音訊,陸景作為他的道侶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擔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