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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陛下以為,多了一個孩子,就能掣肘住賀星,讓賀星服軟么?” “還是你以為,賀星會為了這個孩子,而委屈一輩子?” 賀星的話,其實句句都說在了楚辭的心口上。 在決定讓賀星見元澤的時候,楚辭的確存了私心,希望賀星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態(tài)度不要再那樣強硬。 只要賀星的態(tài)度好轉(zhuǎn),兩人就還有回旋的余地,可現(xiàn)在來看,作用似乎不大,尤其是看著賀星一臉平靜的樣子,楚辭的心便猛地縮了一縮,就像是被突然揪住了一般。 他張了張口,“我......只是想讓你看看孩子?!?/br> “他現(xiàn)在還小,不記得許多事,只要阿星你愿意,我們今后完全可以處理好你的顧慮......” 賀星繼續(xù)追問:“我愿意是哪種愿意?” 楚辭默了一默,再開口,他的聲音卻是無形中啞了幾分,“不要再嚴(yán)詞厲色的拒絕我,好不好?” 這話他說的很輕,兩人挨著很近,看著楚辭眼中的紅血絲以及哀寂的神情,賀星到底,還是沒把更難聽的話,再說出口。 可即便這樣,她也并未動搖自己的想法,只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你什么時候能拿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案來處理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我什么時候再決定好好與你談?!?/br> “現(xiàn)在,在沒拿出之前,我二人還是保持距離的好?!?/br> 這話說完,賀星便往后退了一步,掙開了楚辭的束縛。 今日也不是全無改變。 至少賀星的口松了一點點,可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以讓楚辭高興的了。 他一雙手在空中舉了舉,隨后又放了下去,“好....” “我盡快...想辦法?!?/br> “你還沒怎么陪過元澤吧?!彼袂樗闪怂?,回頭看向床上已經(jīng)熟睡的孩子,“我把孩子留下來,半個時辰后,我再來接他上去。” “今后有空,我會常帶孩子下來見你。” “你要有什么需要,我不在,便和外面的楚一和楚二說便是?!?/br> “我...就先上去了?!?/br> 賀星沒有挽留楚辭。 人走后,屋子里沒了旁人,她的神情漸漸有了些變化。 她竟然做母親了。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此刻床上的孩子,眉眼和她長得是那樣的相像,賀星根本不會懷疑,元澤不是她的兒子。 她踱步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孩子,賀星不敢亂碰,只能輕輕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給孩子壓著被角。 說是先上去,可事實上,楚辭壓根就沒離開過地宮。 誠如賀星一開始料想的那樣,這處地宮,地下設(shè)計巧妙,房屋眾多,賀星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她被允許看到的,還有許多隱形的屋子,隱藏在這地宮之中。 楚辭作為這座地宮唯一的繼承者,自然熟悉每間屋子的構(gòu)造。 他在石壁后看著賀星的反應(yīng),這么些天來,楚辭的臉上難得有了些笑容,心底也松了口氣。 她還是在意的。 現(xiàn)在,就是他這邊,該怎么做了。 一想到這,楚辭臉色的笑便滯了一滯。 他現(xiàn)在確定了賀星對孩子的態(tài)度,可最不確定的便是賀星對他的感情。 若人對他的感情不深,他放了她,不僅無法再擁有她,甚至還會放虎歸山,對自己的帝位造成極大的威脅。 他要怎么做,才能確定她對他的情意呢....... * 賀星要楚辭沒拿出好的解決方案之前,兩人保持距離,她在這之后的幾天里,確實也沒怎么給過人好臉色。 楚辭每次討不了好,但他也不氣餒,甚至后面也學(xué)乖了,時不時把元澤抱下來,有元澤在的時候,賀星雖不理他,卻也不至于說多少挖苦的話。 如此過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賀星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地宮的生活,但她依舊沒有放棄自己想要離開此處的想法。 她目前對那一堆書房的東西十分感興趣,甚至翻箱倒柜下來,還找到好一些有用的書籍。 楚辭或者元澤沒下來時,她就一個人研究,等到了第五天,賀星雖能打發(fā)一個人在地宮的時間,可耐心卻還是有限的。這一日,她本想看到楚辭過后,和人說一個期限,要是這個期限還拿不出合適的解決方法,她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可是,她這邊等了又等,卻沒見楚辭下來。 這種一個人無盡等待的感覺,讓賀星的心情十分糟糕。 她拉了拉床邊的繩子,試圖讓某人聽見下來,她要和人說話??纱碎g拉了幾下,都沒有回應(yīng),最后還是看守的女衛(wèi),前來回復(fù)的消息,“姑娘,陛下今日身體有恙,暫時不能下來,姑娘不如早些......” 楚二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卻適時的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她回頭看去,只見自家陛下竟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楚辭的臉色很不好,卻還是強撐著對人說道:“下去吧?!?/br> “是。”楚二沒有多問,哪怕看到楚辭臉色不好,也還是領(lǐng)了吩咐就走了下去。 賀星見楚辭臉色毫無血色,走路也有些虛浮,她下意識的想起身去扶一下,但屁股剛離開凳子,她卻又硬生生的又坐了回去。 楚辭一眼見此,有些虛弱的笑了笑,“知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