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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和病嬌嬌才來po的,本篇文主要走劇情,rou戲還要等劇情發(fā)展,小可愛們不要著急哦。 魔女的誘惑 元枝做為元家的獨生女,元爺爺見她雖是個女孩兒但事業(yè)心強(qiáng),所以元爺爺就沒打算讓她嫁出去,打算給她找個家世一般但人品貴重的男人入贅。 元枝的前男友路仁就是元爺爺挑中的,只可惜出了意外,不然兩個人也該談婚論嫁了。 元爺爺想到這里嘆了口氣,那孩子挺好的,枝枝也挺喜歡,就是命短了與他家枝枝無緣。 兩人沒在書房里逗留太久,元爺爺收拾了下情緒就出去了。 他換了副和藹的樣子:“枝枝和我說過你了,是個好孩子?!?/br> 晉熙也找到了自己的營業(yè)模式:“爺爺,枝枝也經(jīng)常和我提起您,這是我們一起挑的禮物?!?/br> 元爺爺接過禮物盒:“枝枝挑的東西不會差的?!?/br> 還沒拆開,元爺爺電話就響了。 他對著電話“嗯”了幾聲,末了一句“我馬上就來”。 接完電話,跟元枝說:“我這臨時有筆生意要談,是老朋友介紹的,枝枝你帶著晉熙在家里吃個飯吧。” 元爺爺笑呵呵,吩咐管家去備車。 元枝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她雙手環(huán)抱胸前,慢悠悠想,肯定是姓孟的挑事呢。 見晉熙凝視著自己,她握住男人的手,安撫道:“爺爺只是臨時有急事而已,并不是對你印象不好。” 晉熙點頭,只是眉頭還是緊鎖著沒松開。 論不擇手段,晉熙還是沒有孟清河擅長呀。 元枝伸手撫平他眉頭,笑吟吟:“好了,別悶悶不樂了。我?guī)闳ス涔湮倚r候住的地方,好嗎?” 晉熙目光怔怔,女人頭發(fā)像條蜿蜒的蛇盤旋在她頸邊,她眼角微勾,紅唇微張,是魔女的誘惑。 他情不自禁被她牽著鼻子走:“好。” 元枝的房間在成年之后就只有逢年過節(jié)來住一住,但仍然打掃得十分干凈。 她書桌上放著許多財報與策劃書,有剛剛接觸生意時看的,也有工作之后有時候帶過來的。 晉熙拿起放在角落里的一疊,上面還有不少元枝的批注。 少女的字跡并不娟秀,甚至有些大氣磅礴的味道。她做的批注簡略卻又一目了然,足以稱得是優(yōu)美的干練。 晉熙晃神想,如果元枝沒有答應(yīng)他們,被囚禁在一個小小的屋子里,以她的野心與才干,該是多么的不甘心與痛苦。 他捏皺了紙張,又慢慢撫平,幸好她答應(yīng)了。 晉熙知道,他是無法放棄她的。 他的偏執(zhí)讓他早已失去克制感情的能力,他必須擁有她。 元枝吃過飯就去了公司,出差這幾天也積壓了不少事情要處理,待回家的時候,也已經(jīng)接近深夜。 她剛到家門口就看到門邊坐著一團(tuán)人。 聽見腳步聲,那人抬起頭,猛地抱住她的腿,控訴她:“jiejie,你壞?!?/br> 少年等得疲倦依然無損他的鮮嫩感,乖巧的發(fā)型配上溫順無害的眼神,毫無攻擊力的幼犬模樣。 元枝撥開他的腦袋開門:“我做什么了?” 池鏡在身后不吱聲,元枝也沒聽見他進(jìn)門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在那齜牙咧嘴地揉腿。 他委委屈屈的樣子:“蹲久了,腿麻了?!?/br> “那就緩緩再進(jìn)門?!痹@氣。 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卻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 少年揉了半天,仰臉望她,伸出手:“jiejie牽我起來?!?/br> 元枝拽他,少年晃晃悠悠站起身來,順勢抱住她:“對不起,不小心沒站穩(wěn)哦,jiejie?!?/br> 他收回手,一臉無辜,腿軟,不是故意抱你的。 元枝不跟他計較這種小心機(jī)。 池鏡牽到了手哪里有松的理由,拖著她的手進(jìn)屋。 “jiejie,你可憐可憐我,給我一把鑰匙嘛?!背冂R得寸進(jìn)尺,“在門口一直蹲著等jiejie,實在是太辛苦了?!?/br> 元枝回絕:“沒有備用鑰匙了?!?/br> 要是給了他鑰匙,每天臥室門都得嚴(yán)防死守,甚至得多加三道鎖。 “我找人給jiejie換指紋鎖?”少年越挫越勇。 “別了吧,用不慣那個?!?/br> 少年不說話了,沉默了許久,慢吞吞憋了句:“元枝,你為什么給晉熙鑰匙,卻不愿意給我?!?/br> 元枝挑眉,暗道,開始討債了。 池鏡抬頭,往日稚嫩純情的眉眼忽然顯得陰郁:“jiejie,你偏心,實在是太過分了?!?/br> 他沉沉地望著她,漆黑的眼底一點光都透不進(jìn)去。 “是我不夠好嗎?jiejie?” 這句話,元枝聽著耳熟,回想一下,竟是當(dāng)初她剛剛和路仁在一起的時候,少年將她堵在房間里問的話。 她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來著的? “小鏡子,你很好,只是我們不合適。” 非常官方的敷衍回答,只是為了安撫這個有不少商業(yè)合作的池家的小少爺。 如今是不可以這樣敷衍他了,元枝揉他腦袋,打斷少年積蓄情緒的過程。 “鑰匙是以前晉熙在我身邊做保鏢的時候給他的,一直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