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是不是喜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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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今,你算什么東西?” “大家為什么排擠你?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你自己這幅丑模樣……你要知道,什么有趣的靈魂,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笑話?!?/br> “人還不是會看你有沒有漂亮的臉?” “你以為我會真的喜歡你?” “回話啊祝今今?傻了?” “云芷月,能為茗櫻換心是你的福氣……” “茗櫻知道嗎?景辰知道嗎?不……不要……你不能!” “救……誰來救救我!” 祝今今從噩夢中驚醒。 她面色蒼白,扶著床柱大口喘息著,汗水浸透了她的脊背,右手緊緊攥著胸口的衣物,心口處也隱隱作痛。 自她叁日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幅身體時,她的記憶和云芷月的一直交錯著。只是有一件事她覺得很奇怪,明明她來時云芷月還沒有到被換心的時候,為什么換心那時的記憶一直會在她腦海里? 祝今今真的不明白,作者既將所有的偏愛都給了女配,有何苦讓云芷月做女主呢? 身為讀者時,這個故事她不喜歡,不看就是。 可如今,即便她不愿承認(rèn),她也已經(jīng)不再只是祝今今了。 她也是那個,可憐又可悲的云芷月。 換心。 白茗櫻自幼患有心疾,天玄門藥師斷言她活不過十八歲。她祖父丹霞真人尋遍典籍,終是尋到換心之法。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少女之心……方可與她交換。 白茗櫻永遠(yuǎn)是干凈的、純粹的、善良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會被換心,永遠(yuǎn)在云芷月面前溫柔笑著,從來都游刃有余。 可天香一族的媚心,哪里是她能受得了的。 換心之后,不出七日她就死了。 這世上并不是沒有善良的人,只是大家都擅長趨利避害。比起保護(hù)別人,自然更懂得保護(hù)自己。而她若是旁觀者,也會選擇和他們一樣的做法,所以甚至也并不能苛責(zé)任何人。 只有她自己,能救她自己。 “反正,已經(jīng)逃出來了……”祝今今自嘲般喃喃道。 她掀開被褥下榻,窗外已懸著一輪清冷的月色。 靈氣差不多都已經(jīng)被她的身體煉化,馬上就能到煉氣八層。修行本該是清苦的事情,有天香一族的血脈,她這具身體修煉起來可真是比旁人輕松了不少。 她披了件外裳,推門而出,迎面一陣涼風(fēng)吹來。 小院幽幽,潺潺溪水穿石過柳,匯入庭中小池,水面波光粼粼。 一陣琴聲也隨著風(fēng)聲傳來,正聲雅音,清和悅耳。 祝今今循著聲抬眸,發(fā)現(xiàn)矮山的石亭中,有一男子正在撫琴。 雖然她站得遠(yuǎn),瞧不見那男子的臉,但她想應(yīng)當(dāng)是江宣鈺,不會再有旁人了。 她沿著長階走上石亭,對亭中的人調(diào)笑道:“江道友好雅興啊,大晚上還特意來我這彈琴?!?/br> 清越的樂聲戛然而止。 皎潔的月光映出江宣鈺俊雅的輪廓,清輝落在他面上,倒令他淡漠的神情柔和許多。 “打擾你休息了?”他早已習(xí)慣祝今今這般說話,如今也是見怪不怪了。 “沒有沒有。”祝今今伸了個懶腰,“我已經(jīng)睡飽了?!?/br> 江宣鈺沒說什么,只是站起身來,一下子拉過祝今今的手腕。 “誒誒誒!江道友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祝今今一下子拔高了音量。 “別說話?!?/br> 這么簡單的叁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也是好聽得令人耳朵都要懷孕了。 他這次沒用那種令祝今今不受控制的法術(shù),祝今今也很聽話的乖乖閉了嘴。 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拂過祝今今的手心,二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之上。江宣鈺閉眸往她靈脈中渡一分靈氣,半晌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祝今今一眼。 “那么多靈氣,你都煉化了?” “恩恩~是呀是呀?!弊=窠裾A苏Q劬?,拼命點頭,“我拼命煉化的呢,江公子一直做,射了那么多又……” 江宣鈺忍不住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微熱的唇貼在掌心,有些癢,剛碰上,他又像觸電一般抽回了手。 “我的意思是……那么多的靈氣,筑基的女修都不一定能受得了,你一個煉氣的修士,竟都煉化后,靈脈還能半點沒有損傷?”他沉聲道,神情嚴(yán)肅,他要讓祝今今知道自己沒在同她開玩笑。 祝今今也收了笑意。 看來此事也不能含糊過去了。 “嗯……那許是江道友幫了我吧,我說太多了吃不下的時候,他應(yīng)當(dāng)是幫我煉化了?若你不信,去問問他不就好了么?” 不過看他臉皮這樣薄,她說兩句葷話他便不想再聽了,肯定也不敢親自去問江宣鄞。即便他真要問江宣鄞,他那么單純,她只需同他撒個嬌,他也應(yīng)當(dāng)會乖乖幫她圓謊。 “江宣鈺?!眿绍浀纳ひ袈湓诙?。 祝今今忽然俯身上前,溫香軟玉入懷,白皙的手臂摟住他的脖頸,笑容嫵媚又狡黠。 “你那么在意,是不是喜歡我???” 江宣鈺身子一僵,剛想啟唇否認(rèn),祝今今卻又踮起腳來,吻了吻他的側(cè)臉,很快的抽身而去,裙擺飛旋,像是盛開的花。 “開玩笑的~江道友大人有大量,不會同我計較吧?” 輕巧得像是一陣握不住的風(fēng)。 “祝今今!”江宣鈺面色一沉,咬牙切齒道,“若還有下次,你便等著被抹了記憶送回明衍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