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求你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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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醒來】 暫時無法將解藥制作出來,笙笙隨時處在死亡的邊緣。 姜春生原本的壞脾氣此刻顯現(xiàn)出來,他不知道砸了多少東西,逼著那些太醫(yī)即使要用他的命來換也沒關系。 然而太醫(yī)們哪里敢啊,就算敢,他們也做不到這種無理的要求。 楚寒煙和姜云成著手去尋找月虹草來救治笙笙,但是狄戎國那邊咬得太緊了,他們根本一點拿到月虹草的機會都沒有。 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用其他的草藥代替,只是效果要差些。至于差多少,這個誰也說不準。 公孫如主動現(xiàn)身,他說他有辦法拿到那味藥,但需要一些時間。 上次笙笙落水生病的時候能好的那么快,就是因為公孫如偷偷去看笙笙,還給她喂了藥。 不過公孫如知道笙笙不想見自己,所以一直都沒有在笙笙醒著的時候見她。 公孫如在離開之前留下了可以吊命的珍貴藥材,要是改良版的解藥沒有用,那么也可以用其他的藥物先保住笙笙的命。 在這段日子里面,笙笙一直都渾渾噩噩地睡著,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著姜春生和姜云成的名字。 姜云成只要忙完就會守在笙笙的身邊,雖然笙笙是為了春生受傷還在昏迷的時候喊春生的名字,但笙笙喊他名字的次數(shù)更多,這說明笙笙的心里并非沒有他。 姜云成看著笙笙的眼神極其復雜,那些糾結的情緒之下,更深處是無限的柔情。 姜云成低聲道:“早些醒來吧。” 還在昏迷當中的笙笙隱約聽到了姜云成的聲音,這道聲音讓她多了幾分安心??伤纳眢w太過沉重了,腦袋也很混沌,根本就沒辦法好好思考,更不要說睜開眼睛來回應姜云成了。 姜云成握住了笙笙的手,笙笙的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沒了動靜。 姜云成感覺到了笙笙的手指動了,但他的喜悅沒有維持太久,因為笙笙仍舊沒有醒來。 因為刀上的毒,笙笙的血在剛受傷的那個晚上根本就止不住,后面是一屋子的太醫(yī)齊心協(xié)力才想出了止血的方法。 笙笙的傷口雖然止住了血,但是臉色十分蒼白,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張脆弱的紙,仿佛稍微大一點的風就能將她吹走。 沒過一會,姜春生端著碗進來,里面裝的是漆黑苦澀的湯藥。笙笙一直昏迷,連喝藥都需要兩個人幫助才能喝下去,更不要說正常吃飯了。 這段日子以來,都是姜春生親自給笙笙喂藥,其實按照身份來說,這種事情不應該姜春生來做。但是姜春生的身份特殊,笙笙又是為了他而受傷,姜云成也默許了這樣的行為。 姜云成扶起了笙笙的上半身方便姜春生喂藥,姜春生一勺一勺地將湯藥送入了笙笙的口中。 笙笙淺淡的嘴唇已經(jīng)完全沒了平時的顏色,兩瓣嘴唇被勺子分開,藥汁將那唇染上了更深的顏色。 沉默在蔓延,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以現(xiàn)在的情況,拿不到狄戎國獨有的那味藥,笙笙應該是難以清醒過來。也由此可見狄戎國那邊是鐵了心要把讓奉云國損失一名大將。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留在奉云國內(nèi)的所有狄戎國的人都被處死了,而那些疑似是狄戎國jian細的人也全部都被關押了起來。 狄戎國那邊封鎖了和外界的交易,云京這邊也封鎖了消息。 狄戎國的人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奉云國明里暗里收購狄戎國的月虹草,狄戎國就知道刺殺是成功了 而公孫如日夜兼程,如今已經(jīng)到了邊境。這里在不久前發(fā)生過戰(zhàn)爭,不過狄戎國的士兵已經(jīng)撤走了,所以原本就住在這里的百姓漸漸地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公孫如在附近尋訪,試圖找到可以買到月虹草的途徑。可惜的是月虹草在狄戎國的腹地內(nèi)才有生長,而且極其不耐儲存,如果想要拿到手的話,只有親自進入狄戎國的境內(nèi)。 對此公孫如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和自己的手下涂黑了皮膚,偽裝成了狄戎國人的模樣,一路往更深處而去。 在狄戎國確定姜春生真的死之前,想要拿到月虹草不容易,但是公孫如此行不管艱難與否,是一定要得到月虹草的。 說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也好,說他是虛偽也罷,他不想讓笙笙死,哪怕知道笙笙可能真的是長生不死的體質。 在所愛之前面前,誰敢去賭那個可能性。林輕云的下場已經(jīng)擺在了公孫如的眼前,他不相信所謂的長生不死,也不相信長生不死不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奉云國的人在努力地尋找月虹草,如今已經(jīng)快要取代老單于的趙聞意嗅到了一點異樣。 因為如果真的是姜春生受傷,一切應該不是現(xiàn)在這樣才對。 要不就是姜春生受了傷,但是沒死,要不就是,有人代替姜春生擋下了那一刀,而擋刀的那個人身份還很不一般。 趙聞意作為狄戎國的人,不管奉云國內(nèi)受傷的人是誰,他都是不可能輕易地把月虹草放出去的。 公孫如在趙聞意的嚴防死守下,根本就沒有任何拿到月虹草的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公孫如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了,而趙聞意也沒了跟公孫如兜圈子的意思,他直接點名要見公孫如。 公孫如的手下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馬通知公孫如,問公孫如要不要現(xiàn)在就離開狄戎國。 但公孫如知道他們進入狄戎國開始,趙聞意可能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里畢竟是趙聞意的地盤,他耍再多的心思也沒有意義,所以公孫如答應了和趙聞意見面。 見面的地點是一個帳篷里,狄戎國的人因為所占的土地貧瘠,所以需要經(jīng)常遷移,居住的地方也和奉云國大不相同。 帳篷里,一張虎皮被鋪在了床上,高大強壯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喝著手中的酒。 在公孫如進來的瞬間,年輕的男人就抬起了眼。 “久聞大名,公孫公子。”趙聞意的嘴角微微勾起。 公孫如就沒有趙聞意這樣好的心情,他著急帶著月虹草回去,所以直接開門見山。 公孫如道:“趙將軍,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么而來。我只想要一棵月虹草,你想要的,只要我能付得起,我都會答應?!?/br> 趙聞意把玩著從奉云國搶來的漂亮酒杯,他道:“哦?好大的口氣,可惜的是,我想要的你應該給不起?!?/br> 公孫如道:“給不給的起,那我得先聽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br> 趙聞意的眼神如隼般銳利直直地射向公孫如,“我要你們奉云國的北邊容城的那塊地,你能給我?” 其實趙聞意的要求說過分不過分,奉云國 的容城一直沒什么人居住,因為土壤和境內(nèi)比起來卻是不太行,而且總是有風沙侵襲,不是一個長住的好地方。 但為了一棵草而割讓一塊地出去,這怎么看也是一件極為荒唐的事情。 公孫如想到了笙笙失血的臉龐,一個活生生的人和一塊地比起來,在他的心中前者的分量更重。 公孫如道:“好,我答應你?!?/br> ———— 利益至上的人在愛情面前也是會被沖昏頭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