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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姑姑疑惑地低頭問她,“您怎么了?” 說話間,那抹紅色的身影漸漸走近,拾階而上,來到寶殿門前。 彼此相距不過二十米,孟姑姑見到了他,頓時了然。她小聲對阮煙說:“他是丞相司大人,亦是皇上的好友,在這個皇宮中,萬人之上,一人之下?!?/br> 經孟姑姑一說,阮煙驀然記起來了,這位司大人生得溫雅風流,學識又很是淵博,少年成名便選在君王側。 看書的時候,阮煙曾站過他跟皇帝這對CP,畢竟皇帝太殘暴,沒幾個女子敢嫁他,而敢入宮做妃子的,也沒有哪個能活下來。因此他一生孤寡,只有年齡相仿的俊朗臣子陪伴著他。 孟姑姑牽著阮煙回行宮去,“想必您勞累了,奴婢這就帶您回去,伺候用膳?!?/br> …… 司君墨這廂踏進寶殿,就見皇帝斜倚在龍座上,表情散漫,安靜地擦拭著劍。 司君墨站定,緩緩開口:“聽聞您下個月又要出征了?” 周明恪頭也不抬,“如果你是來勸朕的,即刻滾出去?!?/br> “我不是來勸您的?!彼揪⑽⒁恍?,回憶方才在城樓下見到的那張冰雪可愛的小臉,“我只是來看看,您主動想要接進宮封為皇后的孩子,是什么樣的?!?/br> 周明恪斜睨著他,心里頭在想,那小包子長得不怎樣,膽子倒是挺大,如第一次見到的那般。 三年前,他還是不受寵的皇子,有一次從戰(zhàn)場逃回來,渾身是血,是康樂伯救了他,藏在伯府里。 第一次見面,她窩在她爹懷里,探著腦袋偷偷瞅他,童言無忌道:“哥哥生得真好看。” 想不到,竟有小孩子膽大至此,敢這般調戲他。 ……是以,當他考慮要立后納妃時,第一個便想到她,帶進宮來做童養(yǎng)媳,當未來皇后培養(yǎng)似乎還不錯。 從小養(yǎng)大的女孩,應當會與他親近一些,不像成年女子,一見到他便怕得渾身發(fā)抖,在他面前失禁,平白污了他的眼,觸怒了他。 而她今日的表現(xiàn),倒沒叫他失望。 這會兒聽到司君墨的話,薄唇微抿,冷冷道:“朕的皇后,不是誰都可以當?shù)摹!?/br> 司君墨挑眉,這么說,那小姑娘當不當?shù)没屎螅€說不準呢? 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司君墨從袖中取出一封加急信件,雙手呈上,“邊關中軍出現(xiàn)了敵國jian細,目前情勢不容樂觀?!?/br> 周明恪持劍站起,瘦削優(yōu)美的下頜一抬,冰灰色的眸子冷厲,“找死。” “我說……”司君墨輕咳一聲,“您好歹要大婚了,性子應當收斂一些?!眲虞m殺戮,通身戾氣太重,怕要嚇著了嬌滴滴的小姑娘們。 周明恪眼眸微瞇,那女孩不像是會怕他的,不僅不怕,她還很同情他。 那抹同情像刺一樣,卡在他喉嚨間,很不舒服。他皺著眉,對大太監(jiān)吩咐道:“晚些時候,讓康樂伯府的那個小丫頭來見朕?!?/br> …… 阮煙收到消息的時候,驚得喝水都嗆到了。那個暴君,究竟想怎么樣了,晚上還要召見她去寢宮? 縱然心里一百個不愿意,她卻不能抗旨,孟姑姑的安慰下,沐浴后便去了皇帝的寢宮。 夜幕籠罩宮城,四處都點上了燈火,遠遠看去,一派富麗輝煌。 皇帝點名要見她一個人,孟姑姑自是不能陪同入內的。阮煙跟在太監(jiān)身后,朝孟姑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孟姑姑眼神安撫,心道,皇上早上都沒對她怎么樣,沒道理等到晚上再收拾她吧?何況康樂伯這位小小姐長得這樣可愛,想必皇帝也不忍對她下手。孟姑姑如是想著,心里卻沒有多少把握。 寢宮內濃香撲鼻,阮煙熏得頭昏眼花,想要打噴嚏又不敢,只得生生忍住了,心中吐槽皇帝的品味太低俗。 太監(jiān)挑起層層明黃色的簾幔,終于入了內室,年輕的帝王大馬金刀地坐在交椅上,前面隔著檀木茶幾。 太監(jiān)把帝王的人送到,便識趣地退下了,內室只剩他們兩人,氣氛寂靜,針落可聞。 女孩兒穿一身緞面對襟襦裙,頭上梳著雙丫髻,戴著水晶流蘇,燭光下亮閃閃的。 她臉兒白嫩圓潤,額前留著薄薄的內扣齊劉海,端的是乖巧柔順。此時她低著小腦袋,站得遠遠的。 周明恪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許久未說話。 阮煙心中的不安逐漸放大,小胖手捏得緊緊的。 半晌,他總算出聲了,許是久不開口,嗓音有些沙啞,“過來?!?/br> 阮煙心中是拒絕的。埋著頭,苦哈哈地邁開小短腿,磨磨蹭蹭地走近他。 一小段距離,被她走成了十八彎山路,周明恪耐心盡失,長臂一伸,將她拽了過來。 猝不及防,阮煙驚得差點叫出來,身子撲到他膝蓋上,臉撞上他的胸膛—— 特么,好硬,他的胸膛是鐵打的嗎。 第3章 阮煙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誰知某人反倒吐槽起她來了—— “你的頭,金剛做的么?” 阮煙:???明明是你的胸是鐵打的好嗎?然而她還是沒有膽量反駁,沒骨氣地小聲問道:“皇上,嫣兒剛才撞你的那一下可疼?” 周明恪冷眼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小姑娘,“朕應該問你,你還想在朕的懷里待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