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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眉頓時一皺,“這么多天了,怎的還出血?” 實際上, 距離初潮已經(jīng)過去八天, 早就停了。但眼下情況, 阮煙不得不欺騙他, 反正他對女子月事又不了解。 阮煙捂著小腹,蹙著眉,作痛苦狀, “皇上,我肚子疼,您壓得我很難受……” 周明恪眼神晦暗難測,陰晴不定地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默默從她身上起開。 “何太醫(yī)說,”他頓了頓,語氣狀似隨意,卻又有幾分認真,“女子來月事,要多喝熱水?!?/br> “……嗯?!比顭煈?yīng)了聲,這話很直男了。 辦不了事,他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阮煙迫切想下逐客令,便說:“皇上,您今晚有佳人等候……” 她明明只是想提個醒,某人卻以為她是拈酸吃醋,想要留住他,不讓他去幸別的女人。 “你放心,朕今晚不去寢宮?!碑?dāng)然,也不可能留在這里。周明恪想,他堂堂帝王,豈有歇在這等簡陋破舊的偏間的道理? 他站了起來,走至門外,月光將他頎長的身影拉得斜長,清瘦單薄?!澳阈菹桑拮吡??!?/br> 阮煙趕忙下床恭送。 等他大搖大擺地離開,阮煙重新躺回被窩,思緒一團糟,怎么也睡不著了。 這是皇帝第二次主動吻她了,這說明什么,阮煙不敢深想,只道是他對所謂的忠愛信以為真,以為她真心愛慕他,所以開始回應(yīng)她的“感情”。 因為她“舍命”救過他一次,所以他愿意善待她。 這么說,暴君算是個懂得禮尚往來的人。 枕著茶枕,聞著清香入睡,什么也不想了,只要熬到年紀出宮就好。 …… 作為皇帝的友人兼臣子,司君墨對皇帝的終身大事,比太后還cao心。為免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他關(guān)注各方舉動,以防有人從中作梗。 為保順利,可謂是費盡心思。 次日大早便入了宮,見宮人全疲乏地守在門前,腦袋耷拉,全無精神。司君墨認出,這都是皇帝寢宮當(dāng)差的奴才,有少部分是行宮的人。 司君墨心頭升起一絲不妙。 追問之下,才知皇帝昨晚徹夜未入寢宮,蘇青禾在龍床上躺尸至天明。 “可知皇上去了哪?” 宮人苦著臉道:“皇上在寶殿歇息著呢,奴才不敢去打擾?!?/br> 司君墨擰眉,“皇上一整晚都待在寶殿?或是說,還去過哪兒?” 宮人似想起了什么,一拍后腦勺,“哦!皇上還去過偏院,不讓奴才們跟行,只是去了不久,便回了寶殿?!?/br> 竟是去見了阮家姑娘了么。從何時起,皇上對阮家姑娘這般上心?不過以他對皇帝的了解,他的感情十分有限,會主動為了另一個人,而選擇放棄某件事,可能性極小。 司君墨想了想,仔細盤問:“昨晚阮姑娘可曾來尋皇上?” 這話問的,他自己亦覺不可能。她有多想逃脫皇宮,他比誰都清楚。 所以,又怎么會主動招惹皇帝? 宮人壓低了聲音:“回大人,昨晚戌時,皇上原來是要起駕來寢宮的,誰知半路冒出一個小宮女,給皇上送信物來了,稱是阮姑娘叫她送來的?;噬弦豢茨窍惆?,便拋下了咱們,獨自往偏院去了。” 司君墨稍作沉吟,“哪個宮的宮女,可知叫什么?” 宮人忙接口:“叫茴香,是偏院的末等宮女?!?/br> “她都說了什么?” 宮人把話復(fù)述一遍。 司君墨抬頭看天色,此時還未大亮,光線暗沉?!靶袑m伺候的,現(xiàn)在去把蘇姑娘接回原處,等候旨意?!?/br> 行宮的奴才一聽,倉皇地抬頭,司大人這意思是…… 雖未成功侍寢,但該封賞的,還是要封賞的。行宮的奴才原來等了一夜,一肚子悶氣,滿腹牢sao待發(fā),眼下激動得說出話來,向司大人連連道謝,便進寢宮把自家主子拉扯回去。 司君墨一邊命人去把那個叫茴香的宮女叫來,一邊往寶殿去給皇帝問安。 周明恪慣來不上早朝,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見起床。是以,當(dāng)司君墨乍一進內(nèi)殿,見到某個貪睡賴床的人今早竟提先醒來,散漫地歪在躺椅上時,司君墨挑眉,訝異。 私以為他在躺椅上打盹兒,卻不想他還能睜眼,懶懶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xù)假寐。 司君墨轉(zhuǎn)身吩咐底下的人去準備早膳,而后舉步走近,平靜地指出,“您昨夜沒有到寢宮去?!?/br> 原以為萬事俱備,只欠帝王臨寢,誰知他才回了自己的府邸,就出了紕漏——到底還是沒能成事。 司君墨有些無力,他總歸不能時刻都盯著,皇帝都這么大個人了,自有分寸,怎的還做出這種放人鴿子的事來?司君墨委婉地說:“您若不喜蘇姑娘,亦無意幸她,當(dāng)初便不該答應(yīng)下來。您昨夜放了人家鴿子,只怕蘇御史和其他大臣不能罷休?!?/br> 蘇御史心疼被冷落的孫女,大臣們則懷疑他某方面不行,自然不能放任這樣算了。 鴿了蘇氏,周明恪不是不懂其中弊端,但他向來無拘無束慣了,當(dāng)然是無所畏懼,也不怕得罪誰。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人的忘性是大的,近兩年,朕安分了不少,天下人便以為朕已收心立意做仁明君主,便膽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宮來,也不知是誰給他們的膽子,挑釁皇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