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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dān)心,爹爹與娘去了一處,他們夫妻又能團(tuán)聚,這……也算是好事了罷? 心中這樣想著,眼淚卻是越流越兇,如玉胡亂用手抹著臉,心想不能再哭了,辰砂哥哥如今也是身不由已,總不能再讓他跟著難受,今番多虧公主相助,才能離了白府,只是……公主為何要來幫她?公主的說辭她自然是不信的,不過無論是何原由,能離了舅舅總是好的。 就這樣呆呆坐著,直到夜幕暗沉,如玉也是恍然不覺。 宮娥奉命來請,進(jìn)了門來嚇了好大一跳,“表姑娘竟是在的么?怎的也沒人來為您掌個燈?都是皮癢了么,怎么做事的?” “不妨事。”如玉趕緊起身,柔柔的勸了那宮娥幾聲,就被她引著去了偏廳用晚宴。 “表妹快來!”剛進(jìn)門口,就見昌安公主朝她招手,她抿了唇,走到公主身邊。 依舊是太子端坐上首,昌安公主坐于左下,順手拉著如玉坐到自己下首,對面緊挨著太子的是舅舅白明山,后面依次排了白靖榮與白靖萱兩兄弟。如玉以為人已到齊,就聽昌安公主朝著門外說道:“逸清做什么去了,怎么才來,今兒個你也算是主客,可不許亂跑的。快來,都不是外人,坐在表妹邊上就是了。” 感到辰砂落坐在她身旁,如玉不敢抬頭,只顧絞著手里的帕子,生怕一時大意又哭出來。 待到眾人都落了坐,宴席方開。 一邊是山珍海味杯中酒,一邊是郎情妾意噎滿喉,人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好手,倒顯得極為和美,全然看不出有幾個食不知味。 太子端起酒杯示意昌安公主,“今日本是想來阿姐這里蹭些飯食,哪知不僅巧遇忠良之后孝義之女,還尋得一個良材,真要好生謝過阿姐才是?!?/br> 昌安公主舉杯共飲,笑道:“這我可不敢當(dāng),表妹是父親帶來的,逸清是二郎舉薦的,說起來我倒是沒出一分力呢!” “公主不必過謙,總要有公主來做這中人,才有他們的造化?!卑酌魃酵补?,眼神慈愛,直叫她這兒媳紅了臉,喜不自勝的抿嘴嬌笑。 太子頗為無奈的望著自家jiejie,轉(zhuǎn)向辰砂說道:“今日我看逸清辦事,是個妥貼有條理的,想來也就是我,旁人定不能從她手里要了你去,往后你去了東宮,也當(dāng)盡力辦事,好為公主府也撐個臉面?!?/br> 本朝歷,公主婚后可開府,自打從白靖萱那轉(zhuǎn)到昌安公主手中,辰砂就領(lǐng)了公主府的差事,也算是勉強(qiáng)入了官路。可這公主府畢竟與東宮相差甚遠(yuǎn),太子為儲君,他日登基坐殿,東宮府內(nèi)的老人大多都能扶搖直上的,只要不出大錯過,至少這官身算是得保。 辰砂對著太子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起身行禮,又表了一番忠心。 不論各人心中何想,明面上看起來,這宴席倒是周全的很。酒過菜停,太子便帶著辰砂回了東宮,如玉名不正言不順的,連送行都不能,又因?yàn)椴桓颐鎸Π酌魃剑辉缍慊乜头咳チ恕?/br> 太子儀仗遠(yuǎn)去之后,白明山也無心多留,只是深深望了昌安公主一眼,便打道回府了。馬車之中,并未令人掌燈,白明山面沉似水,回想今日之事,心里老大的不痛快。 那狠心的妮子,就這樣走了,一點(diǎn)不舍都無! 原本只是愛她嬌俏,今日被她倒打一耙,反而更顯得聰慧可愛了。車窗外一輪圓月高照,白明山唇角微挑:不過三年而已,你無父無母的,真當(dāng)能離了我不成? 而公主府內(nèi),送了來客,白靖榮隨著公主回了臥房,自顧自的坐到太師椅上,捏了塊芙蓉糕,邊吃邊說:“好一招圍魏救趙,公主當(dāng)真好手段!” 昌安公主正坐在妝臺邊上,由人伺候著去了頭面首飾,照著銅鏡頭也不回的說:“附馬說的什么,我都聽不懂呢?!?/br> “你我夫妻,有什么不能說的?”白靖榮笑道:“太子哪里有這閑功夫出來亂跑,且還來得這樣巧,說不是你叫來的,哪個肯信?只不過我還當(dāng)你要拿了表妹立威,怎的竟是幫她?” “這不好么?難道真要我打殺了她才好?我還怕你舍不得呢!” 昌安公主對鏡理著云鬢,心想我又不是你家那老妒婦,只會些粗鄙下作的手段,對手尚未發(fā)動就自己落了下乘。天下男子都是一個德行,你追的越緊,他離的越遠(yuǎn),這都看不明白,真是白長了那些年歲,活該守不住自家男人。 白靖榮走到昌安公主身后,捻起一縷青絲把玩,“表妹是個可人疼的,我倒是真有些不舍。不過我也想不明白,公主不是個心慈手軟的,這回為何沒有發(fā)作?” “說得我像個十足的惡人似的!”昌安公主白了他一眼,“爹爹對她大抵是夙愿移情,并非真心愛戀,我要打殺了她,難保把他逼成個情種,可要是表妹自請離開……爹爹又不是個傻的,自然會明白,到頭來只有我……才是真心呢?!?/br> “公主真真癡情,可惜偏偏癡得是公爹,也算是造化弄人了,獨(dú)我這樣可憐,連個真心實(shí)意的都沒有。”白靖榮冷笑道。 昌安公主拆了發(fā)髻,起身說道:“少來我這陰陽怪氣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