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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她妄圖推開自己,反倒把她擁得更緊,他心中酸澀,明明忍了許久,卻被她一聲輕呼破了功,“玉jiejie,你可記得我!” 她點(diǎn)點(diǎn)頭,依舊不敢與他對視,“我被思服劫走時想起來的,我對不住你,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羞恥的勾著你做了那等事,唔……” 他受不住了! 成良也不知自己是受不住她這般自責(zé),還是受不住她言語之間的悔恨不愿,總之他是受不住了。再度封上那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成良感到胯下之物硬挺勃發(fā),一手按著她的后腦迫使她不得躲閃,一手按著她豐膄的臀rou令她與自己貼得更緊。 嗅著她身上的女兒馨香,成良已是意亂情迷,“不妨事,那是我自己愿意的!” 仿佛在她身上汲取到了勇氣,成良終于把那壓在心底數(shù)年的話說了出來,“我本因哥哥之事對你遷怒,當(dāng)時想著只求一夜歡好便已足夠,可我高估了自己又忘不了你,你與郎君在一處,我再拈酸好歹還能記得自己的身份,可是一看你對林逸清那般溫存我便再也壓制不住,他害得你半生凄苦,你又為何還要掛念他?” 成良滿腹委曲嫉恨,好容易得了機(jī)會,必要全都發(fā)散出來才安心,親吻著她的耳珠脖頸,緩緩述說心事,“是我不好,趁機(jī)謀了你的身子,可我從未親近過旁的女子,自那之后更是再難對人動心。玉jiejie,這事是我自己選的,不敢怨天尤人,郎君待你情深意重,我也自知身份不敢多想,只是唯有林逸清那賤人,他憑什么得你這般愛重?你可知他與那小皇帝好了許久?他的恩客不論男男女女已有太多,哪里配得上你?” “成良,我擔(dān)不起你這份厚愛呢!”如玉將他推開,苦笑道:“我自己也不干凈呢,否則又哪里會惹出這樣多的禍患來?” 成良還要再說,只聽身后有人快馬趕來,報(bào)道:“將軍,方才有人來報(bào),郎君已帶兵趕赴公主府,我等是去相迎還是先送這位貴人回宮?” 如玉聞言大驚,澤兒竟是去了公主府么?若是他與辰砂哥哥相見,只怕是必定要有一人丟了性命才算了事的。她自然舍不得澤兒,可是辰砂哥哥也是苦命人,想到他小心翼翼的討好,想到孝女居中那些被翻起毛邊的手稿,如玉心急如焚。 就像她方才說的,這些禍端皆是因她而起,自然也該由她了結(jié),她已是負(fù)了辰砂,不能再由著他英年枉死。 “成良,求你帶我回去!” “那里刀兵兇險,你回去做甚?”成良還要再勸,突然面色一凜,問道:“你要去救林逸清?你怎么能……” 如玉尖聲打斷他,“我負(fù)了他,也負(fù)了你,我只有這一個招禍的身子,再如何感念你們情深也不能一一報(bào)答,求你送我回去,我不能令他因我而死,我不能看著他與澤兒出事,求你了,成良,求你!” “……駕!” 成良調(diào)轉(zhuǎn)馬頭,大喝一聲疾馳而去,看到她哀哀切切的求他,心中不愿卻又管不住自己,哪怕明知她是為了林逸清,也不忍令她傷心。飛奔之中,成良將她牢牢護(hù)在身前,料想郎君若知曉他的所做所為定會勃然大怒。 也罷,是他不忠不義在先,到時聽?wèi){郎君處置就是了。 公主府內(nèi)已被蘇軍全全接管,成良并未下馬,帶著如玉一路飛奔到后院,廳中情形如何,他與如玉一路上都有揣測,然而一進(jìn)正廳便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二人相見,竟會是眼前這番光景。 他家郎君,當(dāng)今陛下,正騎在林逸清身上與他撕打。 *************************************************** 因?yàn)槌闪稼s到的時間點(diǎn)不同,所以觸發(fā)的事件也不同,如玉的態(tài)度也跟著不同,劇情的走向就更加不同,所以最后的結(jié)局就是天下大同,親愛的們都懂了吧? 下一章,蘇澤和辰砂互爆黑歷史,如玉受夠了這幫混蛋,不玩了,姐要發(fā)脾氣 140、分支結(jié)局 人生自是有情癡(二) 趕回公主府的路上,如玉的擔(dān)憂心痛不必細(xì)說,好容易到了公主府正廳,一進(jìn)門就看到蘇澤騎在辰砂身上與他撕打。蘇澤久經(jīng)戰(zhàn)陣,看不出哪里受傷,辰砂臉上雖掛了彩,好歹沒有性命之憂。如玉正要勸阻,可那兩人只顧著泄恨,誰也不曾留意到她就在身后。 “你害了她這么些年,你們父子對她如何?她為何要去尋死?當(dāng)日在這廳里又出了何事,真當(dāng)我全然不知么?若不是為了救你,她又何苦受了那樣的罪過?你可知她幾次三番受了那虎狼之藥,便是到了今日也未曾調(diào)理干凈,她身子虛寒、子嗣艱難,全都是被你這禍害拖累的!” 蘇澤拳頭碩大,一下下的全都打在辰砂臉上。 讓你仗著這張臉去勾引她! 自從姐弟分離之后,如玉所受之事俱都被他打探的一清二楚,他雖從未提過,但心中卻是明鏡一般。他對如玉有多少疼愛,對辰砂就有多少憤恨。 “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不成?”辰砂舉起手臂擋下一擊,“入室行兇的那兩個賊人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