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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姊!” 恐懼之意無法言說,蘇澤瞳仁縮緊,手軟腳軟。 他不過是一眼沒瞧見,怎么就讓她受了這樣重的傷? 鮮血順著匕首漸漸洇染開來,如玉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勉強抬頭看了他一眼,“澤兒,如此也好,我早該……” “阿姊,求你撐著些,我?guī)闳メt(yī)治!” 他抱起如玉轉(zhuǎn)身就走,辰砂心中也是萬分焦急,想要湊上前去探看如玉,卻被蘇澤一腳踹在他的肚腹上。辰砂全身是傷,挨了這一下立時跪倒,只聽蘇澤嗓音有些發(fā)顫的說:“先將你的人料理清楚,倘若再傷了她,我說什么也不會留你!” 身后響起一聲痛呼,成良撿了那短劍回來,準(zhǔn)而又準(zhǔn)的插在思服心口,他看了眼辰砂未再言語,而后也跟著蘇澤急匆匆的走了。 “混帳,誰要你自作主張?”辰砂捂著肚腹吼道:“你便是這樣見不得我好么?我坎坷半生只得了她一個知心人,你竟要她去死?” 思服聽了也不在意,只是望著他癡癡的笑,“相公,奴本是想著,只要蘇澤死了,她便是相公的人,這才趁他不備過去刺他,可那yin婦,可她明明已經(jīng)得了相公的真心,卻還要去替他擋刀,奴替相公不值吶,若是換了奴,哪怕只得了相公一分的真心,便是讓我手刃了老子娘,奴也不在乎的。” 辰砂慢慢地爬起身來,并不搭言。 “奴要死了,求相公讓奴,把心里話說了罷!” 成良下手既狠又準(zhǔn),那短劍正巧扎在心房之上,每次心跳之時都會自傷口處擠出絲縷的鮮血來,思服一陣陣發(fā)冷,自知命不久矣,也不在顧及是否會惹辰砂不快,強撐著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奴愛慕相公,自打相公買了奴,奴便愛慕相公。奴是天生的下賤身子,便是娘老子見了也不愿理我,只有相公將我買了來,又留在身邊,奴本想著殺了蘇澤也算是,全了相公的念想,只是奴實在不濟,反倒傷了她?!?/br> “相公,奴快要不行了,求相公了結(jié)了奴罷,奴不想死在旁人手里呢!” 他的瞳仁已是漸漸發(fā)散,辰砂氣他幾次三番自作主張,但是此時此刻,思服一張小臉毫無血色,忽得就令他心軟了,況且他傷了如玉,以死贖罪也是應(yīng)當(dāng)。 “好,我送你一程!” 辰砂俯身握住匕首,用力一拔,幾股血水登時飛漸而出,噴了辰砂滿頭滿臉。 “相公……保重……” 思服雙目圓睜,漸漸氣絕,辰砂未再理他,任由那溫?zé)嵝日车孽r血留在臉上,放聲大喊道:“來人!” 辰砂如何心急火燎的入宮,暫且按下不表,單說如玉。 蘇澤本是騎馬而來,可是此時如玉受不得顛簸,他便急著命人拉出公主府的馬車抱著她趕往宮中。思服是有意行刺,然而他力氣不足,那匕首入得不深,又在急忙之中失了準(zhǔn)頭,那匕首扎得偏右了些,又被肋骨擋了,并未傷及臟腑。 如玉一直不曾昏厥過去,只因蘇澤一路引著她說話,生怕她一旦睡下便再也醒不過來。偏偏連晶自從陳昇死后便回返水寨孀居,眼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蘇澤只能將滿腔希冀都托付在宮中的醫(yī)官身上,他關(guān)心則亂,自假死一事之后極少信任旁人,總想著他們是否會趁此機會加害如玉,一時心緒煩亂,汗透衣背。 進了宮來又是好一通忙亂,十余位醫(yī)官皆被召到近前看診。如玉這傷雖說看著兇險,卻并未傷到根本,只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便也足夠,可一旦說到用藥,蘇澤想起當(dāng)初陳昇所為,又害起疑心病來,瞧著哪個都像是要趁機害了他的阿姊,辰砂便是在這僵持之時趕入宮中。 他在宮中來往日久,自是極為熟悉,那些醫(yī)官的家小全在京中,也不怕他們反水,待到辰砂與他們說清厲害,蘇澤這才同意對如玉用藥。 可憐那些醫(yī)官聽聞新皇召見本以為遇到了好時機,沒想到還未施展手段就先被敲打了一番,他們不知那女子身份,可她能令新皇與丞相都這般小心看重,想來也是開罪不起的,只好打足了精神親自熬藥照看。 如玉服藥之后終是沉沉睡去,她傷在背部,也不得躺著,蘇澤只好命人將床堆軟了,令她趴在床上養(yǎng)傷,他剛?cè)雽m中,著實事務(wù)繁忙,只好留了人時刻照看著,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新君上位,總有封賞,當(dāng)初的追隨之人總算是得了回報,其中最早跟了蘇澤的平谷縣青壯此時都已平步青云,只是蘇澤不得不將他們一一外派,分散開來。一來他們乃是心腹,散于各地也好體查民情,二來他們皆是同鄉(xiāng),身居高位時日久了只怕難免結(jié)黨營私,倒不如及早發(fā)派出去,既留了情份,也免得將來心大引了殺身之禍。 直到此時方能看清,書寫史書者,必然都是得勝之人。 當(dāng)初蘇澤起事,高舉斬除jian佞的旗號,如今前朝已倒,那血書之上的jian相搖身一變,又成了為國為民,不堪皇室昏庸,只身踏入朝堂,為民甘赴水火的大義之人。 辰砂雖有佞幸的名頭,可是新皇并無殺他之意,出入理事常有他伴隨左右,一時間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