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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吧?!?/br> 冷傲嵐眸里閃過一抹詭譎,她微瞇起眼,紅唇貼到他的下巴處,大方道:“皇上都開口了,哀家還能說不嗎?免了就免了吧。” “母后,時辰不早了,朕還要去陪芙兒,您早點安寢吧?!蔽髁牮┓鲩_她的肩膀,眼里讀不出任何的留戀與情意,他冷酷的收回視線,欲拂袖離去。 冷傲嵐望著他無情的背影,嘴邊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 “哎呦,好痛啊!”她突然痛的嘶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身子顫抖的蜷縮成一團。 西陵皓頓下腳步,他回過頭,冷眼看著月傾妝吃痛的模樣,黑眸里閃過一抹陰沉:“月傾妝,你又想演什么戲?你既然已經(jīng)將朕推給了芙姬,朕以后都不會再寵幸你了,你這幅楚楚可憐的面孔,還是留著做給先皇看吧。” 冷傲嵐心中閃過一抹怨恨,這個該死的暴君,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不肯相信她,看來她只有下一劑猛藥了。 她努力擠出幾滴眼淚,蒼白的臉上滿是悲傷,她心痛的別過臉去:“原來皇上心里就只有那個芙姬,竟是連月兒一點位置都沒有了!既然如此,皇上你走好了,去芙姬那里吧,不要再管月兒的死活了?!?/br> 說完,她痛苦的抓住心口,難受的弓起身子,冷汗從額頭大粒大粒地淌落下來。 “月兒!”西陵皓眉頭一皺,似發(fā)現(xiàn)月傾妝的不對勁,他連忙上前扶住了她:“你怎么了?” 月傾妝癱軟在他的懷里,大口的喘著氣,虛弱道:“皓,月兒好難受……以后怕是不能再伴著你了,只是月兒……真的好舍不得你??!” 冷傲嵐眼神凄婉悲痛,睫羽上尤掛著晶瑩的淚滴,她邊說著邊咬破嘴里事先準(zhǔn)備好的血袋,嘴角的血漬就這么滑落下來。 “月兒!”西陵皓一陣心痛,他憐惜的將冷傲嵐抱進懷里,對著門外焦急的大喊:“來人吶,快來人,傳太醫(yī)!” “公主!”玉娥端著一碗湯藥趕了進來,見到倒在西陵皓懷里的冷傲嵐,連忙匍匐到她身邊,悲痛的呼喊:“公主你怎么樣了?你千萬不要有事??!” 西陵皓眸色一寒,一把拽住玉娥的手臂,目光銳利的質(zhì)問:“太后到底怎么了?” 玉娥垂下眸子:“回皇上,公主她中了……” “玉娥,不許多嘴!”冷傲嵐厲聲打斷她,轉(zhuǎn)而嬌弱的望向西陵皓,軟聲細語:“皓,我沒事,都是些老毛病了,你不要擔(dān)心,還是先去芙姬那里吧?!?/br> “月兒,你病成這個樣子,叫朕如何能放心?”西陵皓愛憐的看著冷傲嵐,輕聲安撫,轉(zhuǎn)過頭,凌厲的目光直射向玉娥,冷聲怒斥:“玉娥,朕在問你話,如果不從實招來太后究竟怎么了,小心你的腦袋!” “皇上饒命!”玉娥面色驚慌的跪下,眼角的余光瞟了冷傲嵐一眼,見她點頭示意,她才咬牙憤恨道:“是芙姬娘娘下的毒,她要謀殺公主!” “芙姬?”西陵皓深邃的眸光一閃,眼中掠過一道疑慮:“你是說太后中毒了?是芙姬娘娘下的?可有證據(jù)?” “是!”玉娥臉色鎮(zhèn)定,她將芙姬送來的珍珠粉呈遞到西陵皓的面前,言之鑿鑿道:“這是芙姬娘娘送給太后的珍珠粉,太后用后甚為喜歡,誰知里面藏有劇毒,太后不僅肌膚被灼傷了,還不停的嘔血。請皇上明鑒!” 西陵皓眼色一怔,心中翻卷起巨大的怒焰,他咬緊牙關(guān),滿眼歉意的看向冷傲嵐:“月兒,你受委屈了,只是為什么一開始不跟朕說呢?還讓朕如此誤會你?” 冷傲嵐暗自垂眸,眼里有抹寒芒閃過,她聲音輕柔道:“月兒見皇上難得如此喜愛一個人,又怎舍得破壞皇上的興致呢?再說芙姬剛?cè)雽m不久,興許是遭人陷害的,哀家只想等查明清楚了,再稟報皇上?!?/br> “月兒,朕知道你善良,但現(xiàn)在芙姬毒害你鐵證如山,朕也絕不能估息養(yǎng)jian,月兒放心,朕會替你做主的!”西陵皓握緊她的手,低聲承諾。 說完,他便轉(zhuǎn)向門外,冷聲下令:“來人,將芙姬關(guān)進地牢,聽候發(fā)落?!?/br> 第三十八章懷有龍嗣 夜幕深沉,兩團黑色的身影在屋檐上飛奔,直到了無人之處,前方的黑袍男子才停了下來。 黑袍人身形魁梧,屹立在樹梢之巔,臉上罩著一面鬼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有一雙黝黑的瞳眸,蘊藏著一種如火般的張揚,在黑夜里亮的嚇人。 他全身上下凝結(jié)成天然的霸氣,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人膽顫生畏。 “屬下參見主人!”緊跟其后的男子單膝跪下在他面前,躬身向他行禮。 黑袍男子負手而立,陰厲的語氣透著刺骨的寒意:“冷血,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屬下無能,差點被擒,幸好抓住一名女子,她或許能刺殺掉璃汐皇后。”冷血面色微僵,他恭敬的回稟道。 黑袍人眸光一緊,眼中掠過一道寒芒:“被你抓住的那名女子,可是叫芙姬?” “主人,您都知道了?”冷血一怔,驚慌的抬起頭來。 黑袍人拂袖卷起一股冷風(fēng),將冷血率向一邊,怒喝道:“難道你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西陵皓關(guān)進地牢了?” 冷血捂住胸口,唇邊溢出一抹猩紅,他急忙叩首:“屬下辦事不力,還望主人恕罪!” “冷血,你出手從未讓孤失望過,未免夜長夢多,那名女子,你知道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