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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的頸項,耳垂,紅唇,而她只是閉上眼睛…… 狂潮,瘋狂的席卷了她的身體,四肢百骸酥軟無力,她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屬于她。 木屋里溫度一再攀升,火光間,映照出兩個緊緊相貼的身影。 。。。。。。 第二天,當(dāng)?shù)谝豢|朝陽映照大地的時候,赤身躺在草堆里的北冥宵,終于睜開了雙目。 他深邃幽暗的眸子輕輕的眨動,眼前一片朦朧,仿佛置身于一片大霧之中,過了許久,四周的景物才漸漸清晰起來。 “唔……”他的頭好痛,但身體的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不再灼燙,也不再冰冷。 意識漸漸的恢復(fù),他伸手揉了揉太陽xue,費(fèi)了好半天的力氣才勉強(qiáng)支起身子。 突然,身下傳來一陣輕微的瑟縮,他垂目看了過去,嘴角勾起一絲會心的笑意。 他的妝兒,終于屬于他了。 她的身上有大大小小青紫的吻痕,全身沒有一件可以蔽體的衣物,無不昭示著昨夜的瘋狂。 一個個激情的片段在腦海里閃過,北冥宵只覺得全身的yuhuo,又再次被點(diǎn)燃了起來。 “妝兒……”他隱忍著想再要她一次的沖動,伸手疼惜的撫摸著她的臉。 “唔……”躺在身下的女人嚶嚀了一聲,緩慢的睜開眼,聲音低啞卻柔和的喚了聲:“皇上!” 北冥宵身體一僵,腦海里頓時空白一片。 “是你?”他拉起身下的女人,眉頭不自覺皺成了一團(tuán)。 怎么是依雪,在他身下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依雪,他明明記得,昨夜是跟他心愛的妝兒在纏綿的啊,為什么一覺醒來的人不是她,而是他的皇后云依雪。 “皇上,你怎么了?”云依雪支起身體,有些失望北冥宵的反應(yīng),“見到臣妾你不高興嗎?” 北冥宵不想傷害她,他急忙向她解釋:“不是的,依雪……朕只是沒有想到會是你!” “皇上以為不是臣妾?難道這里還有別人嗎?”云依雪順著北冥宵的疑惑往下說,臉上倒是一片坦然。 北冥宵四下望過去,仍舊是昨夜的木屋,一堆火把,散亂在地上的衣物,可是眼前的女人,卻跟記憶中的不一樣。 “妝兒呢?”他終于還是脫口問出,盡管這樣,他知道會傷害到依雪。 云依雪搖搖頭:“還沒有她的消息,昨夜依雪在秦宮里見過她后,就和皇上一起驅(qū)馬來到這個木屋留宿,皇上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朕病的厲害,記不清了?!北壁は分X袋,有些茫然的說。 聽依雪說的話來看,昨晚跟他從秦宮里出來的女人,就不是月傾妝,那他為何會記得跟月傾妝的纏綿呢?難道是因為他太渴望她,以至于昨天神志不清的時候把依雪當(dāng)作了她? “皇上,時辰不早了,為防秦兵追過來,我們還是早些趕路吧?!痹埔姥┞曇魷厝岬奶嶙h,也將北冥宵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眼下他們還沒有出秦境,隨時會被秦王再抓回去,他只能姑且先放下對昨夜的疑惑,先帶著依雪逃命要緊。 “好!”他點(diǎn)點(diǎn)頭,從胸腔里費(fèi)力的擠出一個字,心情有些抑郁。 依雪,如果昨夜的一切是真的,那他可真是辜負(fù)了她啊。不但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情,還要了她的身子,這樣想著,北冥宵心中的罪惡感更深了。 第六十五章 陽光下,一輛精致的豪華馬車,在趕往西國的路上奔馳著。 冷傲嵐在馬車?yán)镄∶吡藭?,眼看這天色,就快要到西國邊境了,她索性起身,趴到窗邊上,凝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一大圈,最后她還是回到了西國,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回去她的命運(yùn)將會改寫。 她再也不要當(dāng)什么西國太后,被人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指責(zé)她跟西陵皓有jian情,她要光明正大的做西國的皇后,做一個統(tǒng)領(lǐng)三宮六院的女人。 “月兒,累嗎?”西陵皓放下手里的皺褶,拿起一件披風(fēng)披到冷傲嵐的身上,溫柔道:“這里風(fēng)大,小心著涼了?!?/br> “還好?!崩浒翇沟恼f,斜躺回馬車中軟榻上,隨口問:“還要多久才能回宮?” “應(yīng)該還有五六個時辰吧,月兒若是累了,就先睡會!”西陵皓攬住她的腰身,體貼的說。 冷傲嵐搖搖頭,“我不累,只是有點(diǎn)無聊!” “無聊?”西陵皓邪氣的一笑,捧起她的臉頰,眼里盈滿了對她的渴望:“不如我們來做件不無聊的事?” 冷傲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拜托,我們現(xiàn)在在馬車上,而且趕了一夜的路,已經(jīng)很累了。” “月兒,朕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你了?!蔽髁牮┭劾镩W過一抹失望,話語中竟有些委屈的意味。 “那也得先忍著,等回了宮以后再說!”冷傲嵐才不會因為他的一個眼神而心軟,現(xiàn)在他又沒有下詔正式冊封她為皇后,萬一他回宮以后反悔,那她豈不是白獻(xiàn)身了。 她冷傲嵐絕不做這種沒有把握的事。 冷漠的起身,她打算毫無留戀的離開,卻不料因為動作太急,衣衫被軟榻上的木屑劃破,只聽“撕”的一聲,她的外裙已被撕裂,露出瑩潤雪白的嬌胴來。 耳邊傳來西陵皓一聲粗重的倒抽 氣的聲音,她抬眸一看,只見他眼中已經(jīng)燃起了火苗。 “不許看!”她連忙伸手去捂住西陵皓的眼睛,卻不想被他反握住右手,一個力道,她已經(jīng)被他壓在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