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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硬冷的轉身,沒有任何留戀的離去。 沒錯,他們是敵人,他不該對這個女人仁慈,更不該對她產生異樣的感情。 讓她留下腹中的骨rou,不過是為了引誘楚漣狂自投羅網,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她,僅此而已。 在一片矛盾的心理中,三天后,宮誠煜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已然走向了戰(zhàn)場。 他企圖用殺戮的方式,去忘記她,可當他攻下一個又一個城池的時候,卻會告訴其它人,這只不過是他迎娶納蘭公主的一份賀禮。 冷傲嵐已經連續(xù)幾天沒看到宮誠煜了,她的身體在逐漸恢復,看不到他心情更加舒暢,所以恢復起來也更快。 她倒是沒刻意去問宮誠煜的消息,倒是玉娥打探了來,告訴她的,宮誠煜現在正在為了納蘭攻下城池,作為他們新婚的賀禮。 她只是一笑而過,男人嘛,總是不可靠的,前幾天還說迷戀她的身體,現在又喜歡上別人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娶了納蘭,最好再喜歡上她,這樣就不用每天都來煩她了。 她倒是樂的清閑,在太醫(yī)精心的醫(yī)治下,加上最好的藥物,幾天后,冷傲嵐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妝妃娘娘,這是老臣重新為你配的一副內服的藥,吃下去可以幫你調理身子,安胎養(yǎng)生?!碧t(yī)為她診脈之后,遞上幾包藥。 他可是沒忘記陛下臨行前的交代,若是他回來,看到妝妃的身子沒有好轉,他們可是要人頭落地的。 “多謝太醫(yī)?!崩浒翇钩c了點頭。 太醫(yī)搖搖頭,輕輕一笑:“娘娘該謝的人并非老夫,縱然醫(yī)術再好,沒有陛下每日從前線送來的玉狐露,娘娘也不可能好的這么快啊。這玉狐露可是用數百種名貴藥材已及奇花加工而成,只有大理一個地方特產,但不外傳,陛下為了娘娘只得攻城硬搶了。” “什么?你是說陛下出征是為了搶藥給我調理身子?”冷傲嵐愕然,滿臉的不可置信。 太醫(yī)忙點頭:“是啊,陛下全是為了娘娘啊?!?/br> 冷傲嵐沒有再說話,只是倒了一杯茶品著,心中思潮起伏。 宮誠煜不是出征為納蘭攻下城池,作為他們新婚的聘禮的嗎?難道不是?他其實是為了她取藥? 可是,他不是厭惡她,要折磨她的嗎?難道他真的對她有情? 金戈鐵馬,宮誠煜的統(tǒng)領的大軍,一路所向披靡,讓大理的軍隊聞風喪膽。 一路撕殺中,果然能淡忘掉他對冷傲嵐的思念,為了更加麻醉自己,他甚至命人把不同的女人,帶到自己的帳中。 本以為這樣他就能徹底的忘記她,誰知,每一次他抱著不同女子溫暖的身體,在那發(fā)狠的沖刺中,他的嘴里情不自禁的都是呼喊出月傾妝的名字。 他想盡一切辦法遺忘她,對她的思念卻是與日俱增,不但沒有淡忘,反而越來越深刻。 以至于后期他根本無心應戰(zhàn),幾乎都思念成疾。 終于,他班師回朝,想要去見到她,哪怕只是一眼,都可解了他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當然,凡是知道他這一心思的女人,已經全部被他處死了。 他身邊的人,只知道他這一次出征,是為了攻下城池給納蘭做聘禮,帝后感情深刻,眾人深感欣慰。 回京之后,宮誠煜當朝就向文武百官宣布了自己的決定,要冊封納蘭為后,婚典即刻舉行。 納蘭怎么說也是月傾妝的meimei,跟她的容貌總有幾分相似,他就當是睹物思人好了,月傾妝他要不到,要她的meimei也是好的。 “陛下,今晚要宣哪位娘娘侍寢?”桂公公將各位娘娘的綠頭牌呈上。 宮誠煜將牌子掃了一遍,不悅的皺眉:“為什么沒有妝妃的頭牌?” “妝妃娘娘懷了身孕,所以不在侍寢娘娘之列?!惫鸸碜踊胤A。 “恩?!睂m誠煜悶應了一聲,表情看不出有怎樣的復雜,只是心一聽到妝妃的名字,已經開始不自覺的為她顫抖了。 他竟是如此的渴望她,那今夜……? “陛下,需不需要宣妝妃來伺候您?”桂公公立即精明的問道。 宮誠煜剛想脫口而出“好”,可是一想起自己上次將她要成那樣,他又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怕自己這么多日沒見到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傷到她。 “叫納蘭來侍寢?!彼呋氐絻鹊?,留下一句話。 桂公公臉色一變,急忙跟了上去:“陛下,納蘭公主還未與你大婚,這……恐怕不合適吧?!?/br> “有何不可?她遲早都是孤的女人!”宮誠煜眼神微瞇,并不覺得不妥。 桂公公扯了下僵滯的面部表情:“是,奴才遵命?!?/br> 夜深人靜,御殿里卻是歡情正濃。 宮誠煜今夜像個不知饜足的野獸,不顧納蘭初次承歡的身子,一次次的要了她不知道多少遍。 “唔……陛下……”納蘭喘息著,心跳不已,她伸手抱住宮誠煜的脖子,又興奮又羞澀的享受著他的給予。 宮誠煜一只粗糙的手掌,對納蘭連續(xù)發(fā)起侵略性的進攻,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都引起一陣暴粟的戰(zhàn)抖。 朦朧的月光,勾出宮誠煜臉部輪廓分 明的線條,斜飛的眉毛,深沉的目光,微揚的嘴唇,無一不讓納蘭感到一陣眩暈。 納蘭未經人事的身子,在宮誠煜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中,不能自已,最后不顧羞澀,瘋狂的與他纏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