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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趕緊跟了上去。 御書房里,宮誠煜正盯著手里的一串藍寶石項鏈發(fā)呆,這串項鏈一定是她非常重要之人相贈的,要不然她怎么會整日掛在脖子上呢? 墨眸久久的凝在掌心那通透的藍寶石上,上面還殘留著她的氣息,他深邃暗沉的眸子顯得極為的復雜。 她最重要的人,會是誰呢?楚漣狂嗎? 想到她的心都被那個昏君占據(jù)了,他的心在一點點的收緊。 可惡,他遲早要找到楚漣狂的藏身之所,親手殺了他,到那天就是他正大光明的擁有她之時。 “陛下,納蘭公主求見!”桂公公通傳道。 宮誠煜脫口而出想要說不見,可話還沒到嘴邊,就見納蘭手里端著一碗深湯,已經(jīng)蓮步進來了。 一張明艷若桃花的臉,柳眉吊梢眼,眼角處還有一明顯的勾魂痣。小巧的鼻梁,紅潤潤的雙唇,水蛇般的細腰,修長的身段,倒也算是絕色。 只可惜光有一副皮囊,跟她jiejie月傾妝比,總是少了幾分說不出的韻味。 宮誠煜小心翼翼的收好手中的鏈子,低下頭埋首批閱奏折。 “臣妾,參見陛下。”納蘭嬌柔的靠近到宮誠煜的身邊。 “嗯?!睂m誠煜應了一聲,并沒有抬頭看她。 納蘭手指絞著娟帕,小心翼翼的靠近:“臣妾這些天都未見到陛下,特意給陛下頓了十全大補湯,陛下趁熱喝一點吧?!?/br> 宮誠煜英挺的眉峰皺起,臉上罩著一層冰涼的寒霜:“愛妃可是在責怪孤,這些天都沒有召幸你?” “不,臣妾不敢?!奔{蘭臉色一白,立即拼命的搖頭。 “不敢?”宮誠煜鳳眸一瞇,嘴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難不成是愛妃又想要孤了?所以才特意給孤燉了十全大補湯,是擔心孤不能讓你盡興嗎?” 宮誠煜冷眸深深的注視著納蘭,瞳眸里的幽光不禁加深了幾分,俊容上卻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納蘭怯懦的抬起眼,云袖拂擺,軟軟的身子靠近宮誠煜,一雙點水含煙的美眸顧盼若秋水,脈脈含情的凝視著他,白玉的手指緩緩撫上他的胸前,曖昧的摩梭著,聲音嬌軟香甜:“陛下,人家是真的關(guān)心你嘛?!?/br> 她以為只有月傾妝懂得勾引男人嗎?她月納蘭同樣也會。 看到她效仿某人的動作,宮誠煜暗沉的眼眸里突然閃過一抹光亮,他那雙深邃的黑眸似乎洞穿了她,恍若通過眼前之人,凝望著另一個倩影,那嫻靜秀美的容顏早已印刻在他的心底。 如果她也能像納蘭一樣,主動的跟他邀寵,真心想得到他的寵愛,他一定會比現(xiàn)在疼她千百倍。 納蘭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張深沉而英俊的臉,心中的擔憂感在不斷的擴大。按理說陛下是不允許后宮的嬪妃來御書房打擾他的,但她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日沒看到陛下了,實在是想念的緊。 自從陛下那一夜傳召她,要了她的身子之后,以后的每晚雖然也傳她侍寢,但她都是獨守空閨,看不到陛下的人影。 她不知道陛下每一夜都去了哪里,只知道陛下那一晚之所以要她,不過是做給她父王看的,她只是他們政治交易中的棋子。 但是那夜之后,她就愛上了陛下,每天期盼著能再次見到他,直到今天她打聽到陛下在御書房批閱奏折,這才不顧所有人的阻攔,燉了一碗深湯端了過來。 宮誠煜冰涼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納蘭的纖腰,將她擁向懷內(nèi),緊緊的摟住她,心里仿佛不停的呼喚著一個名字:“妝兒。” 納蘭眉心的郁色登時舒展開來,嬌美的臉腮上立時浮掠上一抹媚然笑影,順勢偎進宮誠煜的懷中,將那碗十全大補湯端到他的面前:“陛下,湯該涼了!” 宮誠煜眼色深沉,修長的手拿過白玉瓷碗,湊到唇邊便是飲了一口。 他貼近到納蘭的耳邊,男性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吹起了頰邊的散發(fā),酥酥麻麻的感覺,曖昧的說道:“愛妃對孤真是有心了。” “陛下……”納蘭嬌羞無限的看著她,小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探進他的里衫里。 桂公公撇了撇唇,一臉鄙夷悄聲退了出去。 宮誠煜端起白玉瓷碗,竟是將那里面的“十全大補湯”一飲而盡。 他微瞇著雙眸,諱莫如深淡笑,唇角的笑容卻是興味十足:“愛妃,一會可要承受住了,孤可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細密的吻一路掃過納蘭的玉頸,略帶粗暴的啃咬著納蘭的前胸。 納蘭身子緊了緊,她有些害怕宮誠煜的粗魯,可是一想到今后的皇后寶座,她怎么樣也要豁出去。 如果膝下無子,她怎么能斗的過月傾妝,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她急切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呼吸紊亂的主動吻上宮誠煜的唇。 但宮誠煜卻皺了皺眉,眼中掠過一抹厭惡,他避開了她的吻:“不許吻那里!” …… 冷傲嵐的轎攆在御書房門口停下,她蓮步下來。 緩緩踱至門口,桂公公卻一把將她攔下,輕聲道:“妝妃娘娘請稍后,納蘭公主正在里面?!?/br> 納蘭?她還在里面?不是聽聞宮誠煜每晚都要傳她侍寢嗎?怎么還不夠,這大白天的兩個人 還要糾纏在一起? 冷傲嵐不禁微微皺眉,嗤笑一下,看來她來的真不是時候,宮誠煜此時正有美人相伴,她卻跑過來興師問罪,顯然不妥。 “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