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趁她洗澡之際 ǒ#9329;cǒ.c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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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荊心語早出晚歸的行為并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她的父母哪怕出差再久,亦終有回家的一天。 父母回來以后,平時空蕩蕩的家總算有了些許煙火氣。荊心語的父母近幾年都將工作重心轉(zhuǎn)移到國外,故而經(jīng)常要全世界到處發(fā),但是任嘉年知道,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做,不過是想借機尋找能夠治愈他的醫(yī)療團隊。 任嘉年其實一直都不明白荊心語的父母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好,愿意收留他,照顧她,給他溫暖。以前他只知道自家父母跟荊心語的父母是好友關(guān)系,不過他們對自己的好,顯然超出了任嘉年的認(rèn)知。 也許荊心語的爸媽和荊心語一樣,肯對他好都不過是因為同情他罷了。又可以說,由于荊心語父母同情他,所以在他來到荊家后,他們同樣會這樣教導(dǎo)荊心語,讓荊心語亦跟著其父母對他產(chǎn)生同情心。 有這樣的父母在,荊心語可不敢把避著他不見一事做得那么明顯了,畢竟這樣顯然是違背了她要做個“好jiejie”的職責(zé)所在。故而任嘉年什么都沒做,但依然能留意到荊心語被迫跟他見面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例如早上起床,荊心語想提前出門,最后肯定會被父母拎回來跟弟弟一起上學(xué)。晚修過后,為了不引起她父母的懷疑,哪怕任嘉年所在的班級有事要留堂,等他遲遲回到小區(qū)樓下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荊心語會故意候在那兒等他出現(xiàn),再兩個人一同進(jìn)門。 很顯然,對方的目的就是想在荊心語父母面前裝作他們依舊是從前的那對和諧相處的好姐弟。?ǎпмèǐ.ǐп?o(danmei.info) 他們之間的聊天記錄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有更新過,自從任嘉年意識到荊心語的真實想法后,也沒有再特意地去給她發(fā)信息,因為他知道荊心語肯定不會回。 于是任嘉年便順了她的意,越發(fā)沉默了下去——不過按理來說,他原本即是沉默又無聲的。 兩個人就這樣在同一屋檐下維持著詭異的平衡,直到其父母歸家后將它所打破。 任嘉年曾在街上見過一只不會吠叫的狗,跟他一樣應(yīng)該是之前受到了傷害,所以把聲帶給毀掉的,連身上的毛發(fā)都是臟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通過到處流浪茍活著。 可別看這樣的狗似乎沒什么威脅性的樣子,要是你撿起一個石頭去砸它,它還能反過來追著你怒跑幾條街,誓要用自己并不鋒利的牙齒咬斷你的腿。 甚至,他還見過它在小公園里壓著另一只同類瘋狂交配的樣子。 原來這只狗也不是渾身上下都一無是處。 所以任嘉年亦是這般想自己的。 在他決定要咬人的那天,是個平平無奇的休息日。荊心語少有的呆在家里不出門,而她的父母親亦在家里忙自己的事情,可以說四口人都整整齊齊的在家中自由出入。 可荊心語還是不想見到任嘉年,除了吃飯他們會在餐桌上對上幾眼,聽著她的父母聊近期的瑣事,再關(guān)心一下任嘉年的動態(tài),其余時候兩個人都沒有過多的接觸了。 不過共同生活了多年,任嘉年一向?qū)⑶G心語的生活規(guī)律摸得很透,他知道荊心語會在哪個時間段進(jìn)去洗澡,并且該時間段是她父母處理工作的最佳時期。 于是任嘉年做了個很大膽的事情,他趁著荊心語沐浴的時候,徑直闖入了浴室。 哪怕荊心語和任嘉年做過一次了,但她任嘉年似乎還很放心,故而洗澡的時候幾乎不會反鎖浴室,也有可能過往留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乖巧了,導(dǎo)致荊心語從來沒有想過會麻煩找上門。 他利索地從浴室內(nèi)部鎖好,然后趁著荊心語要驚呼出聲之際,連忙用手捂住了對方的嘴巴。濕漉漉的軀體,光滑的泡沫,使得任嘉年連前戲都不用做,可以直接褪下褲子將自己的堅硬插進(jìn)去xiaoxue里頭。 上一次zuoai,荊心語還處于半睡半醒之間,但這一次,她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任嘉年從背后插入,并且仍不忘捂禁她的嘴巴,不讓她大聲叫出來。 她當(dāng)然嘗試過掙扎,不過很顯然掙扎無效,沐浴器的潤滑下,荊心語的xiaoxue即使沒經(jīng)過事前疼愛,也能很順利地容納任嘉年的巨物。她有想過屁股用力,將對方的東西擠出去。 可是對于任嘉年來說,她越用力擠,xiaoxue就越緊,他的下半身就越硬。荊心語被迫用手扶著墻,使用著后入的體位去迎接闖入者的抽插。從頭上淋下來的水珠早就將她的眼睛朦朧不已,看不清周遭的情況,且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抗拒,任嘉年便cao得越發(fā)兇狠后,她只能漸漸收起自己的力氣。 “唔……唔!”如果可以,荊心語真的想用自己的畢生之力去將任嘉年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條件并不允許,對方壓根不給自己發(fā)聲的機會。 她唯一能做,僅有cao起個屁股,好讓突然進(jìn)來發(fā)瘋的任嘉年射出來,結(jié)束這趟被強迫的旅程。 這一次,荊心語算得上是意識清醒了,她曾認(rèn)為自己不會再和任嘉年發(fā)生意外,卻從來沒有想過除了意外之外,任嘉年的想法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猜得透的。 今天他能在自己洗澡的時候闖進(jìn)來cao她一頓,誰知道明天他會不會在學(xué)校里壓著她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繼續(xù)cao? 浴室里很快便響起兩幅rou體發(fā)生碰撞的聲音,荊心語被捂住嘴巴,而任嘉年又處于失聲狀態(tài),所以這場性愛游戲,真正清晰可聽的僅有水聲和抽插聲。 因此這注定不是一場愉快的性愛,畢竟沒有人zuoai是能夠做到兩個人都同時發(fā)不出聲音吧? 可是荊心語的身體果然是最真實的,在被強迫,被控制的環(huán)境下,還能感受到情欲所散發(fā)的愛意,快感居然來得又兇又猛,以至于讓她那微張甚至被任嘉年封住的嘴巴,都不禁流水了津液來。 盡管任嘉年下體撞得有力,但他依然無法疏解近期的愛意。想要報復(fù)荊心語對自己的無視,那光是cao她,cao得她又爽又流口水,還不能發(fā)出呻吟之際仍不夠——他還是得咬咬人才行。 于是他就像那只追了妄圖傷害自己而追了對方幾條街的啞巴流浪狗般,決定非要把對方的肌膚咬在自己嘴里不可。任嘉年低下頭去咬荊心語的鎖骨、肩膀、后背,特別是肩膀,那些能被人注視到的位置,都要一一留下紅色的痕跡。 荊心語察覺到任嘉年的動作,身體又開始掙扎起來,似乎是要拒絕對方的此舉行為。而得了rou的狗又怎么會輕易放棄?他就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僅屬于自己的戰(zhàn)績,然后要那些喜歡她的,她喜歡的人,永遠(yuǎn)對她的痕跡心懷猜疑。 若說第一次留下的吻痕沒有被溫平注意到,又或者是被荊心語用其他理由圓了過去,但任嘉年死都不相信現(xiàn)在他在她身上種下的印記還會被溫平所忽視。 他開始感覺到荊心語的“唔唔”聲驟然變了個調(diào),任嘉年把她的身體壓在墻壁上,確認(rèn)她無處可逃以后,再用力將荊心語的臉扭了過來。 荊心語的眼睛通紅一片,他雖然分不清究竟她臉色那些究竟是洗澡的水珠還是水汽,但他卻能清楚得知道,荊心語現(xiàn)在是在哭。 為什么哭?任嘉年在心里問道。是覺得被自己cao了覺得委屈而哭,還是因為身上被留下痕跡害怕被溫平發(fā)現(xiàn)而哭?但是這些疑惑,他問不出來,亦不可能知道確切答案,還不如直接吻住對方的唇更實際。 因此他情不自禁地松開了手,在荊心語即將發(fā)出哭喊聲的時刻,又用自己的嘴巴緊緊堵住,不讓她漏出任何聲響。 “唔……”荊心語現(xiàn)在是半張臉都貼在較為冰涼的墻壁上,rutou更是被抵在濕潤的瓷磚上,通過任嘉年的cao弄,卻被迫跟著節(jié)奏在墻壁上摩擦,壓根就不需要任嘉年的愛撫,都能硬生生得將自己的乳尖給磨硬,從而增添了不少的快感。 荊心語覺得自己當(dāng)下確確實實是該哭的,哭任嘉年的報復(fù),哭好不容易恢復(fù)如初的戀愛關(guān)系的破碎。不過,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哭,甚至有沒有可能是任嘉年cao得太爽而爽哭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索性閉上眼睛只想去感受xiaoxue處傳來的快意,等后頭來任嘉年覺得自己cao得太狠了,終于肯松開她的嘴巴讓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荊心語卻下意識地閉緊了自己的上下唇,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荊心語才猛然發(fā)現(xiàn),在任嘉年選擇不再堵住自己的嘴巴,在最該發(fā)出聲音向浴室外面的父母發(fā)出求救的時候,在最該喊自己的父母過來看看他身后的任嘉年究竟是什么畜生模樣的時候——她居然自己乖乖閉上了嘴。 因為她并不是真的想求救,她更想在不被家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和任嘉年做完這禁忌之愛。 原來,她在篤定任嘉年不會對外聲張兩人情事的同時,任嘉年也在篤定自己不會拒絕他們之際的性愛游戲。 荊心語的逃避計劃,于此刻徹底宣告了失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