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金枝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當(dāng)先生(穿越)、鳳凰女(NPH 堂兄妹骨科 追妻)、救世主降臨、穿回唐朝做道姑、最強(qiáng)戰(zhàn)斗力被迫裝可憐、變成章魚后、宿主她又在崩劇情(下)、開局繼承博物館、世界上有一種關(guān)系,是妳和我、被病嬌關(guān)進(jìn)小黑屋后(1v1sc)
他怎么連說這種事都是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柔嘉瞬間臉色紅透,緊緊咬著唇不愿回答。 她不說話,視線不由自主地往邊上看,有些心虛。 蕭凜一低頭,便看見了那火盆里的余燼,里面還殘留著一塊沒燒完的木片,剩下的炭灰里也不難看出幾縷碎步。 他伸手拈了起來,微微挑眉:“你燒了?膽子還挺大?!?/br> “那種東西,有什么好留的……”柔嘉實(shí)在不懂他的惡趣味,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蕭凜低低一笑,扔了木片,倒也不見生氣,只是掰過她的臉進(jìn)一步逼問道:“既是看懂了,為什么不去?” 柔嘉愈發(fā)難堪,掙也掙不開,只好松了口敷衍他:“明晚,明晚我再過去,皇兄你先回去好不好,會有人看見的……” 這宮里人多眼雜,萬一傳出去了,那她和桓哥兒還怎么在宮里活下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為什么要回去?”他微微挑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柔嘉聽著他的話忍不住有些想哭,他說的沒錯,他是皇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便是真的傳出了流言,依照母親的先例,別人也只會以為是她不知廉恥地勾引兄長,學(xué)著母親的舊路,而不會想到是平日里端莊威嚴(yán)的皇帝不擇手段、威逼利誘的她。 但是她能怎么辦呢? 和親的事還握在皇兄手里,她的清白也已經(jīng)沒有了,桓哥兒更是需要他護(hù)著,她早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了。 她只能憋住眼淚,小聲地勸他:“那皇兄你先松開,我們……我們?nèi)ダ镩g好不好?” 只隔著一扇門,被他這么抱著,她實(shí)在不想淪落到這么難堪的地步。 蕭凜一低頭,看到她如臨大敵,眼睫都微微濕潤了的模樣,原本沒有想過的,現(xiàn)下卻忽然起了幾分惡劣的心思。 “這里不好嗎,你這里很安靜,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彼频剿叄室獯碳に?。 他一開口,熱氣燙的她半邊臉又熱又麻,柔嘉攥著手心,忍不住偏過了頭去。 她一躲,那像白瓷一樣細(xì)膩的頸項(xiàng)便露出了一截,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晃。 離得太近,他甚至都能看的見那白皙的皮膚下的青色經(jīng)絡(luò),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著,原本的臨時起意卻漸漸有些不受控制。 “好香,你今晚頭發(fā)上涂了什么香膏?” 他撩起一縷擋在那脖頸上的發(fā)絲,纏繞在指尖細(xì)細(xì)嗅了一下。 他這般舉動更是柔嘉極為不適,連聲音都發(fā)了顫:“沒……沒用,是皇兄你聞錯了?!?/br> “不是頭發(fā)上,那是哪兒來的香氣?”他似乎是信了,手一松,將那垂落的發(fā)絲攬到后面,緊接著低下頭,湊近那細(xì)長的頸項(xiàng)深深吸了一口氣:“是這里嗎?” 他離得實(shí)在太近,鼻息不加遮掩地落在她的脖頸上,弄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皇兄,你別這樣……” 她有些害怕地推著他的肩,他這樣的語氣,總叫她感覺是被圍獵的獵物,被圍追堵截,怎么也逃不出去。 “有點(diǎn)甜?!彼剖菃渭兒闷娴販惲诉^去,“是夜合花,還是刺槐蜜?” 柔嘉眼皮亂顫,緊緊擰著脖子回避著他:“不知道……我不知道?!?/br> “不知道?”蕭凜有些著迷地湊過去,“那朕替你聞一聞?!?/br> 他剛說完,那唇便越靠越近,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嗅著那白膩的頸項(xiàng)。 明明沒接觸到,但他這樣將落不落的樣子仿佛有一把刀懸在柔嘉頭上,讓她原本推著他的手忍不住抓緊,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 薄唇將要貼上去的那一刻,柔嘉的睫毛止不住地亂顫,像是被捉住了雙翅的蝴蝶,一撲一閃,極為慌亂。 “這么害怕?” 他低笑了一聲,忽然后退,欣賞著她的不安。 柔嘉被他說的面紅耳赤,又羞于自己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一著急便推開他想要逃出去。 只是剛一試圖動作,便被他撈著腰一把按了回去,反倒貼的更近。 “往哪兒去?”他手一緊,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住,渾身動彈不得。 他這一會兒捉一會兒放的把戲把她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柔嘉有些生氣,干脆抿著唇,不再配合他的調(diào)戲。 可她梗著脖子鬧脾氣的樣子反倒更加勾起了蕭凜的興趣,他指尖捏著她的下頜慢慢摩挲,盯著那紅潤的唇瓣生了些綺思:“嘴唇上好像也有,是口脂的味道嗎?” 她明明沒有涂口脂,哪兒來什么香氣? 不過是想輕薄她的借口而已,柔嘉心知肚明,抿著唇不想理會他。 “你不說,那朕便親自嘗一嘗?” 雖是疑問的語氣,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只是知會而已,絲毫沒有要她答應(yīng)的意思。 話音剛落,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便忽然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柔嘉猝不及防,眼睛里滿是震驚。 可他的吻像他整個人一樣來勢洶洶,按住她的腰不給她絲毫思考的余地,柔嘉一瞬間頭腦發(fā)昏,只覺得腳尖都被他掐的離了地。 眼前充斥著他的氣息,柔嘉避無可避,整個人迫不得已靠在門上借著力才不至于滑下去。 當(dāng)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時候,柔嘉腰眼一麻,才終于回了些神,慌忙推拒。 可是她一睜開眼,卻看見那西稍間的門不知何時開了,桓哥兒看著這邊透著亮光,正揉著眼睛朝這里走過來。 一定是被他動靜太大吵醒了。 柔嘉又急又氣,生怕被桓哥兒撞見,用力推著他的肩想要他離開。 可他卻恍若未聞,分出了一只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別在了腰后,讓她無法動彈。 “嗚,不行……”柔嘉含混地出聲。 然而她昨晚上剛拒絕過,今天卻是不奏效了。 眼見著他越吻越用力,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趨勢,可不遠(yuǎn)處桓哥兒也睡眼惺忪,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柔嘉終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唇上一吃痛,他終于后退了一些,手指搭到唇邊,摸到了一絲血跡,臉上隱隱有不悅之意。 柔嘉也有些痛,可她顧不得羞怯和害怕,著急地指了指遠(yuǎn)處的孩子。 “桓哥兒醒了,不能讓他看見?!彼吐曊f,實(shí)在是有些難堪。 一個是他的同父的兄長,一個是他同母的親姐,桓哥兒年紀(jì)還小,分不清這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如果看到他們親密地抱在一起,定然會被嚇到。 他情緒本來就不太穩(wěn)定,柔嘉實(shí)在是不敢刺激到他。 “皇兄,你今晚先離開好不好?”她懇求地看著他。 可蕭凜神色淡淡,顯然不以為意。 也是,他本就不喜歡這個孩子,又怎么會愿意照顧他的情緒? 柔嘉有些無奈,試圖想從他手底掙開,可是整個人都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她那點(diǎn)力氣落到他緊實(shí)的肌rou上不過是撓癢一樣。 眼見著桓哥兒似乎是醒了神,四處張望著,像是在找著她,柔嘉實(shí)在不敢賭下去,只好忍住了羞恥懇求他:“皇兄,你今晚先走,我明晚一定去,好不好?” 蕭凜看著她滿臉無助,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神色微微松動,終于還是松了手。 只是為時已晚,桓哥兒已然走到了燈下,柔嘉一著急,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側(cè)身一擋,推了他到屏風(fēng)后暫且避一避。 蕭桓一清醒,便看見jiejie站在前面,不由得咧出了一個笑臉,小跑著撲到她懷里。 他剛從床上下來,身上滿是熱氣,暖洋洋抱住她令柔嘉臉上浮起些笑意,可一想到那屏風(fēng)后的人,她又覺得如芒在背,連忙哄著桓哥兒往里間去。 “怎么不好好睡覺?”柔嘉將他放下來,聲音難得有些嚴(yán)厲。 蕭桓感覺到好像惹得jiejie不高興了,臉上露出些許愧疚,指了指大門慢慢低下了頭。 “是有聲音吵到你了嗎?”柔嘉拉著他的手,隱隱有些心虛。 蕭桓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把抱住了她,像是有些害怕。 這么小的孩子,又不說話,成日活在擔(dān)驚受怕里,柔嘉心里極其不是滋味,也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lián)嶂谋常骸皼]事了,是風(fēng)聲,晃了大門一下,風(fēng)停了就不會再有聲音了,桓哥兒乖乖回去睡覺好不好?” 蕭桓一聽jiejie要趕他走,立馬抱的更緊,撒著嬌別扭地不愿放手。 “時辰不早了,jiejie也很累了,讓jiejie早點(diǎn)休息好不好?”柔嘉摸著他的頭勸道,一想起皇兄還站在她身后便有些心累。 蕭桓盡管年紀(jì)小,但十分懂事,看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盡管有些不舍,還是松開了手,乖巧地點(diǎn)了頭。 終于安撫好一個,柔嘉松了口氣,拉著他的手送回了房間。 小孩子醒的容易,睡的也容易,柔嘉終于哄睡了他,卻有些不敢出去。 她磨蹭地在床邊站了許久,時而拍著桓哥兒的背,時而替他掖一掖被角,希望皇兄能不耐煩地放過她回去。 等了半晌,她側(cè)耳去聽,外面靜悄悄地沒有一絲動靜,便估摸著皇兄大約是回去了。 柔嘉心口的巨石慢慢放下,這才終于起了身離開桓哥兒的房間。 一出去,殿里空蕩蕩的,那屏風(fēng)后亦是沒了人影,柔嘉徹底放了心,終于有些輕快朝內(nèi)室走去。 室內(nèi)沒點(diǎn)燈,外面夜色已深,亦是黑沉沉的一片。 好在柔嘉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一年,對這里的擺設(shè)格外熟悉,當(dāng)下滿心疲累,也無心點(diǎn)燈,解了外衣隨手搭在了架子上,便只想一頭倒下去睡個昏天黑地。 然而她剛躺下去,那床榻里側(cè)卻忽然冒出來一個人,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底。 突然被人抱住,柔嘉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想喊,可她聲音剛到嘴邊便被捂住嘴堵了回去,嗚嗚地喊不出來。 “別喊,是朕?!?/br> 蕭凜堵著她的嘴,低低地笑了一聲。 第25章 夜闖(修) “陛下怎么能這么對您呢?…… 皇兄不是回去了嗎? 怎么還在。 這會兒一回過神來,柔嘉又驚又怕,忍不住著扯開他的手:“別這樣,我快喘不過氣了……” 連掙了好幾次,她臉色都被捂的發(fā)紅了蕭凜才終于松了開。 柔嘉大喘了幾口氣才平復(fù)下來,對著這個突然躺在她床上的人有些羞氣,小聲地問道:“皇兄,你怎么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