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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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jìn)去時,箍得他又是爽又是痛。但水是真的夠多了,說是他入過最sao的xue也不為過。南國的金枝玉葉,比起草原上同齡的少女,又更鮮嫩許多。 楊琬看起來是剔透易碎的,此刻被征服者折辱著,身下卻欲潮洶涌,倒讓他都有些意外。 呼延徹將她微微抱起來,楊琬本能地以雙膝雙肘支撐自己身體,正合他意。將她的背又向下壓了壓,便掐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直接大開大合cao干起來。 他這樣一番擺弄,手上沒有輕重。楊琬的xiaoxue又經(jīng)巨物撐開,直如遭受酷刑,被那rou楔死死釘了進(jìn)去不說,還反復(fù)抽動著,削去她的矜持,磨盡她的尊嚴(yán)。 痛極了。被他用力握住腰的痛,粗硬毛發(fā)刺在肌膚上的痛,外面兇狠撞擊的痛,里頭堅硬碩大的東西頂弄著的痛。 還有xue口?;ㄒ涸玖鞒隽瞬簧?,但沒幾下就被他磨干了。呼延徹抽送起來,因為鍥得太緊,也帶不出什么新的。沒有足夠的潤滑,又經(jīng)受著粗魯抽插,那處已是腫痛起來。 楊琬的身子不住地顫著。她強迫自己感知這些痛楚,好暫時撇開無力決定自己前路的劇痛。 開頭的痛捱過去,漸漸有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里面一時酸慰一時酥癢,身后那人次次進(jìn)得深入,但還不夠似的。她這才知道,這種羞恥的姿勢能教人如此快活。 而且從前她有過的男人,像是謝雋,體魄也并非不強健,但和呼延徹一比,力氣大約少了叁分。楊琬更不肯再去咀嚼家國大義了,左右是她受戮,不如放任情欲,只拿他當(dāng)一個僭越的面首好了。 她這時并未聽過更多他的事。呼延徹搏殺過的猛獸,皮毛剝下了便鋪滿整座大帳的地面;朔方軍中向來崇尚武力而輕視謀略,他出征取勝多有智計,整肅立威卻只能憑一場又一場廝斗里贏得利落??伤鋈徊挥跅铉砩鲜钩瞿切┖輨帕?。 她婉孌又乖順的樣子,讓他狠不下心來欺辱,反而是想在今后一夜夜地憐惜把玩。 呼延徹的體力勝過她太多。楊琬高潮了兩次,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如果不是他又重又快的動作還未停下,她恐怕已經(jīng)昏睡過去。 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樂于改換姿勢。楊琬跪趴的體態(tài)早已變了樣子,支撐不住的手臂伸過了頭頂,胸脯和一側(cè)臉頰緊貼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摩擦著。她用的被褥是極精細(xì)的料子,皮膚仍然被磨得緋紅。 他突然松開緊箍在腰上的雙手,兩人只剩交合的部位相接。呼延徹挺腰動作得更頻繁了,rou體碰撞的聲響異常清晰。 她雖然乏力,腰臀竟然也沒有塌下去,而是被那根東西牽引著似的,顫顫地翹著,又乖又sao地任它進(jìn)出。他越cao越喜歡,不久又捉住她雙手拉到自己身側(cè),強帶起上半身來。 楊琬本以為,他既然動得快了就是將要泄身,這場折磨終于有了盡頭。不成想他還遠(yuǎn)未結(jié)束。手被他牽著,很是酸痛;xue里的快感又不能自已,像是要再到一次極致。她不知怎么就委屈得流了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