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癥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之后[快穿]、小青梅她sao又多水、退休之后去趕海、鄉(xiāng)村最強小神農(nóng)、半妖女帝美又颯、相府丑女張無夭、重生后,病嬌薄爺總是扒我馬甲、陳釀、朝意、嫁給偏執(zhí)前夫他爹
呼延徹的臉冷了下來。 壽陽帝姬被他囚禁jianyin,是整個都城都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昨日有不怕死的朝臣指著他鼻子大罵無恥,卻不知他不以此為恥,反而清楚,這些罵聲不過是讓帝室更難堪。 她身邊的那個女官也頗具勇氣,在流采殿門外質(zhì)問他,只懂欺侮女子算什么草包行徑。他一哂。楊琬的君父束手就擒了,她有機會來討自己歡心,也算不辜負(fù)食君之祿。 何況,他確實從楊琬身子上得了趣,是意外之喜。本來是打算玩膩了再放人,繼續(xù)做她的長帝姬,也未為不可。 他沒有用蠻力相逼,加上見她交合中yin水泛濫的樣子,原以為楊琬也享受其中。小姑娘乖成那樣,下頭的嘴勉力撐開,含著他的陽具吞吐,時時流出些清透的涎水,外面嫩粉色的蚌rou也被浸得晶亮。 他已有些著迷了,當(dāng)成自己的東西,jian起來每每舍不得太狠,怕她被早早玩壞。怎么反而不識好歹,才睡了兩次,她就敢以為夠了。 呼延徹怒意熾烈,又挺身貫入她。里頭比前幾次還熱了不少,吸吮起來更是要命。他摟著綿軟無力的楊琬,側(cè)著身子cao弄,她雙腿并攏,xue口擠成緊緊的一條縫,卻插著一支粗大的rou莖。 她是燒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才那樣大膽發(fā)問。夜里受了涼,兩次交媾之后他的臟東西沒有清理,再加上心事沉重,食水少進(jìn),身體已經(jīng)受不住。理智也全無,底下入得重了,嘴里呻吟就越發(fā)浪蕩,教呼延徹jian她jian得更是暢快。 他方消了些氣,低頭去吻她潮紅的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她燒得燙人。他拔出未盡興的陽具,先抱她去沐浴,rouxue反而不依不饒,那一下吮得他險些直接射了。 索性給她裹了袍子,抱在自己腰間,邊走邊繼續(xù)顛弄。春水熱烈,順著抽插的巨物向下不住淌著,劃過他飽脹的囊袋。有些還直接從xue口噴濺開來,灑到他勁健的大腿上,勾得他幾欲把她放下來摁在地上cao。 終于走到她的湯池邊上。他帶著身上快昏過去的少女,慢慢坐進(jìn)水中,兩人竟是一起到了高潮。 楊琬幾乎要被他jian死了,身上沒有一處不在痛。驟然落進(jìn)溫水中,xue里經(jīng)幾股jingye沖撞,蒙昧間知道他終于射了,才算松懈下來。無暇顧及在他懷中的姿勢,枕著呼延徹的肩膀就不省人事。 剛泄過的yinjing仍被她的xuerou咬著,半軟半硬。他有些后悔這兩天弄她太頻繁,又這么遲才注意到身上燙得反常。這樣一番折騰,恐怕養(yǎng)病要十天半月。 然而方才那一次她在病中,身子倒比之前更熱情,回味起來快活的勁頭,yinjing幾乎又要硬了。他打住yin樂的心思,揚聲喚人。 進(jìn)來的是另一名女官丹枝。這一室春情熱浪,熏得她又驚又懼。這兩日帝姬都沒有下得來床。昨天醒著的兩次,她不許人近身服侍,丹枝在幾步遠(yuǎn)之外低眉,仍悄悄留意了她赤裸肩背上的痕跡。剛才兩人向浴室去了,她才匆忙進(jìn)去收拾床具,上面明顯是多次云雨后的狼藉,饒是她早已經(jīng)了人事,也被縱欲后的氣味刺激得面紅心熱。 殿下又如何承受得住這般索取無度。果然聽到屏風(fēng)背后傳來這男人的命令,送糖水和rou湯進(jìn)來,并備著退熱的湯藥。 他舀起一勺溫?zé)岬臏?,才想起服侍的人并不知道楊琬已?jīng)昏厥,所以沒送鶴嘴壺來。這樣自然是喂不進(jìn)多少的。他自己啜了一小口,舌頭挑開她干燥的唇,將甘甜的養(yǎng)分并著自己的津液一起渡了過去。反復(fù)多次,到后來嘗著她的小嘴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味道。 醒著的時候也親吻她幾次了,呼延徹?zé)o法不留意到,她的意外神情下有若隱若現(xiàn)的嫌惡。偏要這樣弄臟她,他想。卻微微抱起楊琬的身子,將性器抽了出來,換了手指進(jìn)去,清理起之前射入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