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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陽之所以這么震驚純粹是因為劉大姐燙了一個爆炸頭,怎么說呢,李朝陽從二十一世紀來,什么樣奇怪的發(fā)型也算是見過了,甚至后世還有專門給自己頭發(fā)染成綠色染成白色的呢,但是劉大姐這個頭發(fā)仍然是叫她震驚了一下子。 怎么說呢,劉大姐的發(fā)量很多,原本是梳著一個油光水滑的大辮子,現(xiàn)在剪短了,也許是現(xiàn)在燙頭發(fā)技術(shù)并不成熟,李朝陽也見過,幾乎就是燒燙了鐵棍,直接卷的,頭發(fā)上還有一股子糊味兒,再加上劉大姐的發(fā)量不少,燙開了說好聽點就跟一個炸開的花一般,說難聽點兒,簡直就像是一個亂七八糟的毛團子,就跟后世武俠劇里的金毛獅王差不多,偏偏她自己覺得還十分美,拉著李朝陽不住的炫耀,還想拉著李朝陽去燙一個。 女人嘛,干什么事兒都喜歡扎堆,如果不是這幾天李朝陽實在是太忙,幾乎天天不在家,劉大姐找了好幾天都找不著人,肯定是拉著李朝陽一起去了。 “你這幾天忙什么呢,要不然就能帶你一起去了,這還是我小姑子給找的熟人,技術(shù)好的不得了,下次可沒這么幸運了,人家不一定有那功夫?!崩畛柨戳艘谎?,她那些耀武揚威的頭發(fā),有些不忍直視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睛。心里默默地說,我謝謝你了,多虧你沒找到我的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也頂著一頭這樣的頭發(fā),無需自動帶入自己的臉,李朝陽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簡直是太可怕了。 一直被劉大姐拉著說了好久,李朝陽再三表示了自己沒有燙頭的想法之后才被劉大姐放了回去,臨進門之前,還聽到劉大姐跟別人說話的聲音,聲音里面幾乎包含不住的得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燙頭在一夕之間火了起來,僅僅是一夕之間,好像多了好多私人的理發(fā)場所,不用干別的,就是燙頭發(fā),就這幾乎都忙不過來。還別說劉大姐這樣的頭發(fā),真的是當(dāng)前最流行的,也不怪她這么得意,只是李朝陽實在是欣賞不了這種美而已。 等李朝陽進來,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見鄭煜城不住的盯著他頭發(fā)看,還打了個冷顫。李朝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恐怕是鄭煜城也是自己帶入了她燙個那樣的頭發(fā)的樣子,覺得接受不了吧。兩個具有超前審美的人,到了這里就成了老古董,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 等晚上吃了晚飯,鄭煜城留下幫自家胖小子輔導(dǎo)功課,李朝陽便打算抽空去李母那里一趟,至于鄭煜城輔導(dǎo)功課這一點,完全是不用cao心的,之前他便是理工類的學(xué)霸,學(xué)歷更是讀到了博士,雖然還沒畢業(yè),但是輔導(dǎo)一個剛剛上學(xué)的小孩子可以說是綽綽有余了,只是一開始還拿捏不好分寸,說的有點兒深,起碼李朝陽出門的時候隨便的看了一眼,幾乎已經(jīng)可以看出自家小胖子的蚊香眼了。 不知道自己回來的時候自家小胖子會不會被欺負哭了,李朝陽好笑的出了門,悠噠噠的走到李家門口,這些天一直未鄭春蘭的事情cao心,現(xiàn)在總算是告一段落,她心里上也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進了李家的門,便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李父李母的表情都不好,李小弟沉默的低著頭,李大嫂和李大哥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好看,兩個孩子乖乖地縮在角落里,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李朝陽莫名的看了幾眼,說道;“這是怎么了?”明明今天上午那會兒還有說有笑的。 李母一聽李朝陽這么說,立馬哭了起來,“我這個命怎么這么苦啊,怎么不把我和你爹這把老骨頭拿去?!?/br> 李朝陽見這樣更是一頭霧水,她媽雖然脾氣急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但是很少玩兒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現(xiàn)在都開始哭上了可見事兒不小。 安慰了她媽好一會兒,李朝陽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卻原來是那邊顧嬸子回話了,人家對方姑娘也沒什么意見,就是問問這房子的事兒,問明白了才同意繼續(xù)處。 一說起這個可不就又吵上了,家里就這么大的地方,從哪變出來一間屋子,李母有心想先讓老大家讓出房子來,但是這嘴還沒張開,就被李大嫂堵了回去,讓她讓,憑什么讓,當(dāng)初分房的時候可是也把她分在內(nèi)的,她給老李家生兒育女十幾年,憑什么讓她讓,沒有這么干的。再說這是房子又不是別的,現(xiàn)在她讓了以后怎么整,一家子住在那個連衣柜都放不下的房間里嗎。 這就鬧得一家子不好看了,只要住房的問題不解決,李小弟這婚就沒法結(jié)。 第42章 . 賺了不老少啊 開始 事情到這里就僵持住了, 還沒等李朝陽反應(yīng)過來,李小弟跑了,其實也不能說是跑了, 給家里留了一封信, 拿了老兩口的棺材本,去南方了。 李母幾乎沒把眼睛哭瞎了, 但能有什么辦法呢, 求爺爺告奶奶的,靠著一輩子的老臉給李小弟辦了個停薪留職,就怕他折騰一大圈,回來什么都沒有,鐵飯碗也給丟了。到時候才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李母跟李大嫂原本還算和睦的關(guān)系也受了一些影響,雖然不是李大嫂的錯,但是當(dāng)媽的,心疼自己兒子, 只能遷怒兒媳婦兒了。其實李朝陽倒是沒李母想的那么糟糕, 現(xiàn)在去南方的人不少,只要肯吃苦,還是能賺到錢的,當(dāng)然受罪是一定的, 但總比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好多了。現(xiàn)在李家的情況也完全是一個死結(jié)。 很快李朝陽也忙碌了起來,鄭大姐很把自己這個三弟的事兒當(dāng)回事兒, 回去就問了自家男人,很快就有了回信兒, 其實現(xiàn)在往外承包地已經(jīng)不算是稀罕事兒了,自從家庭聯(lián)產(chǎn)承包責(zé)任制分了土地之后,也有承包別人家種不了的土地的,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有城里人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