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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卿嫵從扶燈的背上下來,狐疑地嘀咕了一句。 祗要佩上閻王令,她就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靈體,徐東來他們那樣有修為的不一樣,即便看不見,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開天眼都足矣,只是嫌晦氣,不愿罷了!何況還能感受得到幾分氣息,他們是在她面前顯形了的。 “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狈鰺粢哺瘟艘幌虏弊樱氐溃?/br> “出來吧!” 「嗖嗖嗖!」徐東來和他帶來的三十個陰兵精英,眨眼間就一同被扔了出來。 “阿嫵大——” “唔嗯?”扶燈一道刀子眼丟過去,那表情很明顯:阿嫵也是你能叫的? “王、王爺?!毙鞏|來那可是鬼精中的鬼精,急忙改了口:“咱們來著,干嘛?” “干嘛?你說干嘛?”姒卿嫵叉著腰,一臉小傲嬌地問:“這城隍廟里,為何沒人?” “這——百昆城勒個城隍廟,早在百年前,就沒了土地咯!”徐東來上前作答:“之前那個土地,都失蹤好些年了,至今未歸。” “這城隍廟里沒土地——本王又是代理冥界當(dāng)差的閻王爺,那往后,這兒,算是本王的地盤兒啰?” 姒卿嫵腦瓜子一轉(zhuǎn),仿佛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一樣的,立馬就變得興奮起來。 “正是如此,屬下才不都被派來協(xié)助您辦差事嘛!”徐東來連連點頭稱是:“咱們還有個任務(wù),就是找到以前的土地,讓他來協(xié)助您?!?/br> 那樣,他就算是掙滿了這三百年的陰德點,也能回鬼門關(guān)繼續(xù)當(dāng)差了。 “原來是這樣,行!”姒卿嫵想也沒想就應(yīng)下了。 “那王爺,咱們現(xiàn)在去哪?” 雖然徐東來他們白天出不來,但外面發(fā)生的事兒,可都能瞧得真真兒的,這位王爺今晚上出來,恐怕不止是要辦冥界的差事那么簡單。 “這不是該問你嗎?”姒卿嫵白了他一眼,她雖然不止當(dāng)過一次鬼,可這是第一次當(dāng)鬼差:“本王怎么知道去哪?” “那、那個,王爺;您可以拿閻王令出來看看,有陽界的任務(wù)提醒?!?/br> 聞言,姒卿嫵取出閻王令,霎時一道精純的靈氣注入,令牌果然有了反應(yīng)。 「嗡嗡嗡」的聲音隨之響起,令牌內(nèi)閃過一道幽光,匯聚成字符:城西棺材鋪,陳家,有冤魂五十三;劉家,冤魂有七;唐家,冤魂一十有三等等。 “這是何意?是要本王去收服這些冤魂?”姒卿嫵一知半解地看著徐東來,問道。 “回稟王爺,是嘞?!毙鞏|來忙上前來,一一說明。 “因為冤死的人,枉死的人,都是沒得權(quán)利領(lǐng)取去往冥界的「路引」的,也就是您往回進(jìn)鬼門關(guān)的時候,屬下發(fā)給您的魂牌兒?!?/br> “路引,是給一般鬼用嘞,「魂牌」是給您這樣,不一般的鬼用嘞。” 姒卿嫵小臉頓變,一巴掌拍在徐東來腦殼上,隨著「啪!」的一聲響起。 接著低聲罵道:“你特喵的,咒誰呢?看清楚,老子現(xiàn)在是人!是人好吧!幻月國皇帝親封的:堂堂琰王!” 她最忌諱別人說她是鬼了,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煩死了! “呃!是是是!屬下錯了,屬下悔過?!毙鞏|來焦?fàn)€了一張臉,還得努力賠笑臉。 這往后的日子,可叫他咋整??? “以后說話,給本王小心點兒!”姒卿嫵橫眉怒目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說!” 徐東來點頭哈腰的準(zhǔn)備詞兒,心里卻再嘀咕:「我能說啥?說好聽的,被懟,說不好聽的,就得挨揍,閉上嘴,不說話,也還不行?!?/br> “所以,王爺?shù)萌ソo這些冤魂畫一道:引魂符,然後通過閻王令里邊的陣法,將牠們送至鬼門關(guān)外的枉死城,就算完成任務(wù)了!” “就這?”姒卿嫵瞅著徐東來,又看了看他們腰間的乾坤袋,這玩意兒還帶著,到底是干嘛使得? “第冤魂一項的任務(wù),就這,就這了!”就這您不會還覺得辛苦吧?辛苦的,那可還在后面呢! 常言道:古人誠不欺我;真是官兒大一級:壓、死、人! 嘖!得想個法子,盡快完成任務(wù),離開這個不是鬼呆的地方兒。 “行吧!先去西城棺材鋪的陳家?!鞭D(zhuǎn)眼已近子時,街上除了一些酒館茶樓,便只剩下些煙花之地還在營業(yè)。 涼涼的風(fēng)吹來,途經(jīng)一旁的的洋槐樹,卷起幾片殘葉在青石板上的路上打著卷兒,看起來盡顯蕭條。 “前面拐個彎兒,就是陳水家的棺材鋪了,看樣子這片兒是有不少冤魂棲居于此?!?/br> 遠(yuǎn)遠(yuǎn)的,就感受到那種怨氣沖天的憤恨與不甘。 “還沒過頭七,這些冤魂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來,現(xiàn)在給他們畫引魂符引渡去枉死城比較簡單?!?/br> 徐東來一路小跑,跟在看起來腿短手短的姒卿嫵身后;別看她人不大,走路倒是挺快的。 “知道了,引魂符要怎么畫?” 果不其然,陳水家中被燒得破敗不堪,只剩下兩面黑漆漆的石墻,還有幾根粗壯的木材沒燃燼,其它的早就化為灰燼了。 門口處,擺放著十幾二十張破席,上面密密麻麻堆砌著尸體,蓋著白布。 陳水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往那些盆兒里添著紙錢,一個人面對著五十三具被燒得黑乎乎的尸體,沒有害怕,有的只是無盡的悲痛和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