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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她還說給他七天的時間繼續(xù)裝暈,好好思考吶! “身體狀況如何,可有稟明?” 今兒才過去第四天,算是個識趣兒的。 “回稟主子,那和尚如今還處于游神狀態(tài),似乎不太記得之前的事情了?!?/br> 含月是這般告訴吟月的,她得老老實(shí)實(shí)地稟明主子才好。 “那就叫他自己好好醒醒神兒吧!”姒卿嫵對于彌生和尚會失憶,她心中早有計較。 被人活生生抽走了天賦和靈力,靈海和識海肯定會受到很嚴(yán)重的傷害。 那日為他把脈,天賦雖然被抽走了三分之一,好在陽屬性更純粹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又或許應(yīng)該說一句是:因禍得福。 而且這和尚的身體基本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只是這靈海和識海,恐怕難了。 倒也不用太過去糾結(jié)這個問題,有些事情,忘記了倒也是好事兒。 畢竟,他從前跟著了善,可是做了不少缺德事兒。 “主子,您起啦?” 邀月抱著一個青玉花瓶從外面走進(jìn)來,瓶子里插著噴香的冬櫻。 青玉花瓶配上紫粉色的冬櫻,倒也相得益彰,更添了幾分雅致。 “張寂酒方才還吵著要來見您吶!被奴婢趕走了?!毖聦⒒ㄆ糠旁阪η鋴车氖釆y臺上。 “嚯噢?”那彌生和尚醒來,倒是早有所料,似乎沒想到,連張寂酒竟然這么快就醒過來了。 這下子,該醒來的,都醒來了,那些該做的事兒,也要提上日程了! “吟月,你派個人去通知他,能走的話,一會兒陪我去遛彎兒?!辨η鋴秤行┐蛉さ囊馑?,笑道。 “是!”吟月應(yīng)聲而去。 邀月接過手,繼續(xù)給姒卿嫵梳頭。 這頭發(fā),其實(shí)也就五六寸,沒什么好梳的。 可是想著自家主子明明是個女娃娃,卻偏偏被外面誤會是位男子,心里也多了幾分心思。 “主子,您這頭發(fā)怕是要年后才能梳起來發(fā)髻,往后可得小心愛護(hù)些,莫要再傷到了頭發(fā)?!?/br> 邀月小聲的提醒自家主子,哪有姑娘家,這么不愛惜頭發(fā)的? 天天一副男孩子打扮,總覺得是太吃虧了些。 “邀月,連咱們侯府的人都漸漸接受了本王這副打扮,要是臨時換成了女兒裝,那本王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姒卿嫵故意嚇唬邀月,省得她老將她的性別當(dāng)做一個心結(jié),總是跟這穿衣打扮過不去。 甚至還偷摸兒地跟工匠們學(xué)了不少制作首飾的技巧,想要給她做幾套頭面。 這姑娘,心思靈巧,就是太注重某些東西了。 “啊!”邀月一聽,急了:“這、這可怎么辦?” “主子?那咱們怎么辦呀?” “這當(dāng)初,您也沒有說您是男兒身呀!” “是陛下執(zhí)意要收您做義子的,反正都已經(jīng)收了,義子和義女也就是一字之差,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打緊的吧? 可是,君無戲言,邀月怎能不知? 她從前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再如何,還不至于無知到連這四個字的含義都分不清楚。 “此事,往后莫要再提,有些事情,咱們得走一步看一步。” 姒卿嫵鄭重其事地對她說。 “啟稟主子,張寂酒在咱們院子門口候著——” 才剛梳洗好,吟月就回來了。 “好吧!本王要出去遛彎了!”姒卿嫵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袍子。 回頭看了一眼邀月,旋即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邀月那張明眸皓齒的臉蛋兒。 笑道:“你這如花一般的年紀(jì),多打扮打扮自己,別老把心思放在一些有的沒的事情上,浪費(fèi)青春?!?/br> “好好看家!”說完,還眨了一下眼睛,一轉(zhuǎn)身闊步而去。 邀月一張臉而瞬間染上了一層醉色,那桃紅的妖艷,蓋遍了面上所有的白皙。 這王爺,簡直了! 姒卿嫵倒沒覺得有什么,大家都是女孩子嘛! 青春少年時,光陰更為貴。 若是現(xiàn)在這樣的年紀(jì)不好好打扮自己,難道等七老八十了再穿得花枝招展? 就算不介意別人如何看待,可那也不復(fù)合自己當(dāng)時的審美觀了吧? 剛一到門口,張寂酒、殺將、馭隱三人跪地迎接。 齊聲道:“拜見主子。” 「主子?」 呵呵! 姒卿嫵會心一笑:“起吧!” “多謝主子!”張寂酒三人起身。 “聽聞你平時極少以公開身份,出現(xiàn)在百昆城,今日,可有興致陪本王出去走一走?” 姒卿嫵小步子邁得很是愜意,看來都不用再費(fèi)勁兒了,這「隱殺閣」已經(jīng)是她的啦! “啟稟主子,寂酒多年來為調(diào)查師父的事情,可算是對百昆城了若指掌,只是隱殺閣這一身份比較隱秘,外出時,夏侯管家讓寂酒對外宣稱是夏侯府的表少爺?!睆埣啪迫鐚?shí)回答,對外,別人都以為張寂酒會是侯府的繼承人,原來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 這人嘛! 一個人說,當(dāng)然是沒所謂的,可是,人人都這樣說,一聽就是六七年,那原本不靠譜的事兒,也漸漸就入了心去了。 第167章 好你一個張寂酒 難怪當(dāng)初張寂酒對于她的突然出現(xiàn),如此排斥。 這么想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