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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情況? 莫非圣武王府還有這等事情發(fā)生? 為何從未聽說過? 圣武王府歷代以來家訓(xùn)甚嚴(yán),都是一夫一妻制,外面的女子都以嫁入圣武王府為榮。 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子嗣膽敢娶側(cè)室、納妾的,連通房丫頭都不許有。 羅芯茹聽到此言,更是一張臉?biāo)?,驚得手腳發(fā)涼。 “佑兒?!崩贤蹂簧硌b束高貴奢華,頭發(fā)霜白,嗓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有些事,當(dāng)慎言?!?/br> 此言一出,羅芯茹還想要辯解什么,卻被段清瑤一把拉住,沖著她搖了搖頭。 眾人嘴,如同被人糊了一層漿糊,頓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紛紛致禮應(yīng)道:“是!” “兒臣——” “孫兒——” “謹(jǐn)遵教誨?!?/br> 圣武王府的:親生血脈! 段清瑤即便是再如何天賦絕倫,獨(dú)得羅芯茹寵愛,她的旁系過繼這個身份,始終都上不得臺面。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沖進(jìn)來一大一小,兩個突兀的身影—— 那女子不足三十二三歲,生得十分貌美,身邊帶著一個玉人般的娃娃,是個扎著雙丫髻的三歲小姑娘。 那小姑娘本來活蹦亂跳的,一進(jìn)屋子就被眼前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 只見她癡癡地看著打扮的跟個小仙女似得姒卿嫵,軟糯糯地喊了一聲:“漂亮jiejie好?!?/br> 安靜,寂靜。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姒卿嫵的反應(yīng)。 畢竟,這個小丫頭,可是圣武王府最尷尬的存在。 姒卿嫵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沒有露出不悅,也沒有因?yàn)楸缓鋈坏絹淼氖录憩F(xiàn)出被驚嚇到。 “奴家有罪,奴家有罪!是奴家沒有教導(dǎo)好八小姐,就這般跑出來冒犯了七小姐您。” 這女子眉清目秀,穿著一身青綢,顯得素雅雋麗,卻和這大過年的氣氛,不太應(yīng)景兒。 “大膽賤婢,誰讓你來的?”羅芯茹見那女子,頓時怒不可遏:“來人,還不快給我將這對賤骨頭拖下去!” 門口,四個長得虎背熊腰的老媽子得了令,走路都帶風(fēng)兒的,就要上前拿人。 “夫人,既然她們——”段辰德瞧見那仆婢渾厚的身板,這要是落到她們手里,她母女二人還不得吃大虧? 急忙出言相勸:“來都來了,這大過年的,就讓她們留下吧!” “你——”羅芯茹怒聲,剛想說點(diǎn)什么,卻聽見: “小八留下,柳氏,你先下去吧!”老王妃面色不悅,不露痕跡地看了一眼自家老三。 段辰德額角冒著冷汗,連連弓腰,向自家老娘求助。 段老王妃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雖說柳氏身份確實(shí)不宜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可這羅氏,卻真真是越發(fā)跋扈了。 老王妃起身,道:“入席?!?/br> 瞅見這老王妃都接受了,其他人更是不敢有意見了,但私下的小話兒可沒少說。 “哎!這八小姐跟七小姐,長得可真像??!” “可不是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才是親姐妹吶!” 細(xì)若蚊聲,卻也繾綣入耳。 “漂亮jiejie,你是仙女嗎?”小丫頭上前,輕輕地碰了碰姒卿嫵的手指:“我、我、可以摸摸你嗎?” 姒卿嫵聽罷了,心里暖了幾分:“可以!” 她伸出手,那小小的手兒,也伸出手,兩個第一次見面的堂姊妹,就這般在眾人的面前,有了第一次難忘的相見。 那張小臉兒上,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小孩子,都是這么純粹的吧? 當(dāng)然,除了她以外。 屆時,門外來了一行人。 個個垂著腰背,微微低著頭,帶頭那個身著天藍(lán)色錦服,扎著腰帶,那雙陰翳的眼眸,透露出幾分高傲的神色。 瞧著那人,站在正廳外喊了一聲:“大皇子駕到!”尖細(xì)的嗓音,仿若胡琴上的最高音,令人的心也隨之揪起。 原是幻月皇知道段辰佑把姒卿嫵接回圣武王府,特意派了大皇子前來賀喜。 順便帶了一句口諭:“召四王爺進(jìn)宮,寡人有事相商。” 段辰佑迫不得已,只能餓著肚子進(jìn)宮,可不得好好宰他一頓! 一頓年夜飯,一些人的小動作,以及這座圣武王府的大概局勢,姒卿嫵也掌握了幾分。 大堂姐段清婼,是個家教極好的名門貴女,少言寡語,卻十分精明。 二房的段清怡和段清語兩姐妹,都和三房的段清蘭、段清月走得比較近。 而段清瑤在這幾人當(dāng)中,扮演的竟然是被嫉妒的那個角色? 姒卿嫵表示搞不懂,一群王府嫡女,尊貴的血脈和身份,竟然會妒忌一個旁系過繼來的養(yǎng)女,這是什么理兒? 或許,是因?yàn)榱_芯茹的偏愛? 又或許,是因?yàn)槎吻瀣幠且或T絕塵的天賦? 羅芯茹到底為何一定要讓段清瑤過繼到圣武王府呢? 還有,她之前一心想讓段清瑤過繼到自己父親的名下,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難道只是為了一個嫡女的頭銜? 可如今,記養(yǎng)在她自己名下,還不惜把自己的兩個親生女兒的排名往后壓,這到底是出于何種目的? 然而,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姒卿嫵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 她的目的,從來都很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