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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這玄天九彩石,才能與支撐起一個修煉者的靈魂,在一次次突破后,逐漸超越他本身rou身的強度,承載強大的力量。 姒卿嫵的靈魂被男子放出來,指向那祭壇處的四方玉臺。 道:“你去那陰陽玉臺上,坐南向北,頌?zāi)睿禾祆`咒,不論發(fā)生什么事,切記不可睜開眼,也不可停下?!?/br> 姒卿嫵點點頭,乖乖地走到那四方玉臺上,盤腿坐下,抱元守一,口中念念有詞。 男子手臂一揮,指尖一晃,一道靈力化作實質(zhì),結(jié)成一個結(jié)界。 手腕一翻,那女子的雕像頃刻出現(xiàn)在姒卿嫵靈魂的頭頂。 手腕再一番,姒卿嫵的尸身也出現(xiàn)在同樣的位置,且那女子雕像也縮小到與姒卿嫵尸身一模一樣的大小。 緊接著,一把龍鱗劍出現(xiàn)在男子手中。 他將自己的左手中指,割開一道血印,對著虛空中的女子雕像開始鐫刻符箓。 男子每刻畫一筆,四方玉臺上的金光便更亮一分,直到將姒卿嫵的靈魂徹底籠罩,竟是過去了三天。 男子依然不眠不休地鐫刻著陣符,又過去了三日,姒卿嫵的靈魂進入了那女子雕像的體內(nèi)。 見她她一瞬間便陷入了沉睡,與那身體竟然完全契合,男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的指尖依然在游動,一個個以鮮血為引的陣符從他的指尖流出。 隨著這些密密麻麻,古老的陣符鐫刻成形后,姒卿嫵的尸身慢慢退去肌rou,漸漸出現(xiàn)在那女子雕像上。 直到第四十九天,他精血幾乎耗盡,整個人已經(jīng)變得幾乎像個紙片兒人了,每多刻一筆,面色就會蒼白一分,嘴唇也會多幾絲褶皺。 而這一切,陷入沉睡的姒卿嫵,全然不知。 第266章 一場浩劫將來臨 外界的一個時辰,等于坤界的五十四個時辰。 外界的十二個時辰,等于坤界的六百四十八個時辰。 坤界四十九日過去,外界還遠不足一日。 姒卿嫵獲得了全新的軀殼,僅在靈魂沉睡的四十九日里全然結(jié)束。 此刻,她被男子帶到了坤界的靈山那株櫻樹下,此地,乃精心打造的靈池,是整個坤界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任她的身軀吸收著精純的靈氣。 三日后。 那雙金紅的眸子,緩緩地睜開。 入目之處,盡是:山水湖光共一色,碧云峰林轉(zhuǎn)翠籮,鏡子一般的湖面,倒映著天空,也倒映著那張絕世的容顏。 這是一張完美到?jīng)]有一絲瑕疵的臉,額間火焰花鈿應(yīng)猶在,姹紅妖冶,堪比凜冬一朶孤焰。 比之十三歲的年紀,依然未見長開,卻攜嫵然風(fēng)姿,身著一襲櫻花粉天鮫紗長裙,更添幾分仙氣,仿若談笑間,唯少凡塵禮態(tài)。 雙目弧度輕挑,略藏妖意,未見媚態(tài),修眉端鼻,湛湛有神,秀美無倫。 湖面上反射過來的光蘊,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膚色晶瑩,柔美如玉。 但見她膚色瑩白,鼻子較常女子微高,妖冶的眸子里,卻隱隱流動著星空藍意。 恰好一陣柔和的風(fēng)卷來一片兒櫻花瓣兒,落在那唇兒上,她玉手一揚,將那花瓣兒拂去,目光一掃,落在山巔的櫻花樹上。 足尖一點,身形婉約而起,裙袂飄飄飛舞,于虛空之中,輕掠而上。 櫻花樹的枝丫處,一個男子身著月白色的長袍,橫臥在上,眉間一點朱砂痣,最為惹眼,狹長的眼瞼輕輕合上,鼻梁英挺,弧度完美,唇形厚薄恰到好處,帶著絲綢質(zhì)感,迎著斑駁的光蘊,絢若朝霞,這張臉,妖孽得舉世無雙,身邊蜷縮著一只小小的獸兒。 一人一獸,就那么安靜地依偎在一起,仿佛融合了世間萬種風(fēng)華無度,最是襯得那絕世僅見的面容,更為生動,令人一見難忘。 “你是何方妖孽?”居然抱著她家扶燈在睡覺。 姒卿嫵翻了個白眼兒,手指顫了顫,想要去將扶燈搶回來。 “唔嗯~”扶燈懶洋洋的姿態(tài)睡得四仰八叉,還翻了個身:“呼?!?/br> 一陣風(fēng)而襲來,櫻花隨即又散落了幾片花瓣兒。 很明顯,她家扶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 那花瓣兒輕輕地劃過姒卿的臉龐,又一沉一曳地直奔那男子的唇瓣兒。 男子長長卷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徐徐睜開。 瞳孔的世界頓時鮮活了起來,他望著姒卿嫵,若有所思,良久,啟唇輕言:“你醒了?” 聲線極好,猶似昆山玉碎,凜冬山泉。 姒卿嫵搜索記憶,這個花美男,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莫非是百妖之中的一只? 她的契約獸里,還有這般好看的男子? 太過美艷的東西,都藏有劇毒,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都暗藏危險。 “你是誰?”她站在原地,面若冷霜,眸底寒意乍現(xiàn)。 因為扶燈還未醒,這么久了,男子都醒來了,扶燈卻還是睡得很沉的樣子。 這,很不正常! 何況,以扶燈的性格,除了她,根本不可能主動靠近任何人。 她下意識的露出幾分緊張,暗自戒備,眉睫輕顫,像極了一頭隨時都會釋放出致命一擊的小老虎。 男子目光微動,似乎看出了姒卿嫵在擔(dān)心扶燈,便一把拎著扶燈的后脖頸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