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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穆沒有印象,當年她接觸的豪門很多,她沒法把他們一個個地和做什么生意對應上。 她搖搖頭,俞芷旋不死心地再次補充,“他女友是個退圈的明星,你還參加過她大兒子的滿月宴,忘了嗎?” 林昭穆終于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啊……原來是他們啊?!?/br> 她對杜成容的女友有印象,很大一個原因是那圈子里的人總喜歡把她和杜成容女友歸為一類——被豪門公子短暫地喜歡著的麻雀、依附男人的菟絲花、每日做著嫁入豪門的美夢、而從男方的態(tài)度看婚姻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芷旋輕嘆:“現(xiàn)在三兒子都周歲了,他們還是沒結婚。” 林昭穆一陣唏噓,當年如果不是自己果斷離開陸承則,可能如今也會是類似的狀況。 俞芷旋趕時間參加晚宴,一邊說一邊取下頭巾擦頭發(fā)。她哪怕向領導報備提前下班,算算時間還是晚了,晚宴肯定要盛裝出席,她抽不出空提前去美容院,只能回家洗澡洗頭化妝換禮服稍作打扮。 “總之,我今晚應該很晚才能回,你不用等我?!庇彳菩f著,擦著頭發(fā)走進房間,還得趕時間換衣服化妝。 等俞芷旋打扮完從房間出來時,林昭穆已經吃完了面,她就看著俞芷旋蹬著一雙高跟鞋,一手提著禮服裙擺,一手拎著包,急急忙忙地小跑離開。 - 若按請柬上寫的宴會開始時間看,俞芷旋沒有遲到。 不過這種宴會,大多數(shù)人都會提前到,落坐前才是交際的好時候,社交達人們肯定會端著紅酒杯到處攀談來鞏固或是擴展自己的人脈關系。 這才是晚宴的意義。 所以,等俞芷旋走進宴廳,賓客已經到了七七八八。她拿了杯紅酒,往人群里一鉆,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過,作為禮節(jié),她需要去杜家二老面前祝賀一下。 俞芷旋往宴廳的臺前走去,杜家二老面前圍了不少人,她在旁邊等了一會兒,才瞅準個空檔上前,向二老說了些道賀的話,又回答了杜家二老禮貌性地關于她父母的詢問,完成了必要的禮節(jié)后,她就從中心圈里退了出來,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遠離了那些她并不熱衷的社交。 宴廳在一豪華酒店的頂層,俞芷旋坐在落地玻璃窗的吧臺前,望出去就是一片流光溢彩。 但在這樣的場合,安靜只是相對的,它不代表沒有聲音,就在俞芷旋右側不遠處,就有三四個富太太打扮的女人簇在一起閑談。 俞芷旋帶耳聽了下,她們的聊天內容都圍繞著杜成容的女友。 “怎么都沒見著她人?杜家二老都不讓她露面了嗎?這么狠?” “沒,不至于,我來的時候看到她抱著孩子跟杜總一起在二老邊上站著呢,后來孩子哭得不行,抱回休息室了?!?/br> “孩子哭了沒有保姆嗎?非得讓她親自抱回去啊,要我看,還是杜家二老覺得她見不得人?!?/br> “換成我,我也不樂意帶著她。真不是我看不起窮人,可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人出身怎么樣,一眼就能看出來,小家子氣的人,誰愿意帶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我要是她這樣的處境,我都不敢出來見人呢。兒子生了三個,還沒進門,想想就丟人啊!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br> “能怎么想?生一個兒子杜家給獎金千萬呢,掉錢眼子里的人,可不得一個勁兒地生?而且,她要一直生,生得夠多,杜家二老早晚松口,瞧他們笑得,可喜歡那些孫子了?!?/br> “她能靠肚子坐穩(wěn)正宮也是沒想到,杜公子女人也不少,就她愿意這么不要命地生,運氣還不錯呢,連著三個都是兒子?!?/br> “什么運氣啊,專門去國外做性別篩選的,之前又不是沒懷過女兒,拿掉了啊?!?/br> 嘰嘰喳喳的,都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弄得跟封建余孽似的。 不管她們說的真假,俞芷旋都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這總能讓她想起從前聽到的,有關林昭穆的流言。 ——山里頭出來的女人,沒想到也有一套勾引男人的本事,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 ——總聽說外語學院的女生很多被包.養(yǎng),我還不信呢,這不,就給我撞到了一個。 ——聽說陸少帶她參加宴會,碰到了秦詩語,初戀么,陸少肯定是多番照顧的,她還鬧呢,轉頭就走,可笑死我了,難道陸少還能丟開初戀去追她?壓根就沒給一眼神,等我再遇到他們的時候,還不是見她乖乖巧巧地跟在陸少身邊?所以呀,得認清自己身份。 回憶變得清晰起來,顯得身邊幾個嘴里閑言碎語不斷的女人更加面目可憎。 “有完沒完啊你們?”俞芷旋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家境又使得她不需要對他人假以辭色,讓她不舒服了,她一向不會忍耐,“這么能講,不如去杜伯父面前講?。 ?/br> 幾個女人一個激靈,但她們都認識俞芷旋,知道跟她鬧起來很麻煩,也知道是她們自己理虧,鬧到杜家二老面前更丟面兒。 她們幾個交換了眼神,準備離俞芷旋遠些,然而轉頭要走時,猛地看到陸承則站在拐角的暗影里,也不知站了多久。 平城上流圈子的人,哪個不認識陸少。 暗影里的陸承則分辨不清神色,卻讓那幾個女人心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 就在她們不知是去是留時,陸承則動了,他從暗影里走出來,暖黃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硬朗的線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