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朝意、嫁給偏執(zhí)前夫他爹、七零反派女配不干了、ADC還在撐人設(shè)[電競]、阿蘿、關(guān)于我是她NP之一(男重生)、把死對頭爆炒了怎么辦(nph)、從妖尾開始的無限圓環(huán)、池魚、掌中星
很不巧的是,在微信剛出臺這個功能時,他和林昭穆在冷戰(zhàn),確切地說是林昭穆單方面在冷戰(zhàn),而他只是那段時間工作忙了些,沒有主動找她,一直到林昭穆改了這么個微信號,截上圖給他發(fā)過來,他才知道小姑娘已經(jīng)生了好幾天悶氣。 后來他給她打電話過去,因為剛談成一個大項目,他心情不錯,有閑心哄著小姑娘,道了歉,說會抽時間陪她,林昭穆脾氣一直挺軟,他只要去哄,她就從來不會不罷休,很快就接受了,但是她說微信號只能一年改一次,她只能這么罵上一年。 可世事無常,還沒有到一年,林昭穆就向他提了分手,并出國交流。 后來她大概是忘記這個微信號了,平時本就不大會注意到微信號,更何況她在國外幾年很少用微信。 沒想到一直保留到了現(xiàn)在。 陸承則嘴角噙了笑,截了個圖,發(fā)送給林昭穆,【還在罵我呢?】 林昭穆依然回得挺快,且從字里行間就能看出,和陸承則的打趣不同,她那兒滿滿的都是尷尬。 【啊……抱歉抱歉,我忘記改了】 【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就改】 陸承則笑容淡了些,早知道就不提了,他只是想借機跟她說說話,他并不想她改。 但陸承則再點進林昭穆的主頁之后,她的微信號已經(jīng)改了,變成了一串他看不懂的字母。 應(yīng)該是亂碼,但他又不敢肯定,特意去查了下方嘉遠(yuǎn)的意大利名字,確實和他無關(guān)。 是一串亂碼沒錯。 林昭穆又發(fā)了消息來,【已經(jīng)改了,不好意思哈】 又一次道了歉。 陸承則突然對這件事沒了興致,但如果他不說點什么,話題一定就到這兒了斷,于是他沒話找話地問,【當(dāng)時你因為什么要改這名字來著?】 林昭穆顯然很敷衍,【吵架了吧】 陸承則:【吵了嗎?我似乎沒印象,為什么吵的架?】 林昭穆:【你從來不跟我吵,肯定沒印象,我自己生悶氣而已,原因忘了,次數(shù)太多,記不清了】 陸承則覺得他應(yīng)該說點什么,至少得表達(dá)一下當(dāng)年他總忽視她情緒的歉意,只不過現(xiàn)在林昭穆可能只是在回答問題,根本沒有譴責(zé)的意思。 他打了一句話,覺得不妥,刪除再打,但還沒來得及打完字,林昭穆又發(fā)了個消息出來,【我要開車了,88】 干凈利索地結(jié)束了對話。 陸承則只能把一段打好的文字又刪除,【嗯,路上注意安全】 門外傳來敲門聲,片刻后,門被打開,探進來一人,“則哥?和泰不在這兒?” 是秦詩語。 陸承則突然想起來,是了,林昭穆跟他生悶氣,有很多次數(shù)是因為秦詩語。 12. 第十二杯酒 12 Chapter 12 不待陸承則回答,秦詩語已經(jīng)走了進來。 她沒再繼續(xù)找周和泰,緊接著就說:“你怎么一個人躲在這兒?上邊可熱鬧了呢。” 她穿過主臥來到陽臺,斜倚在欄桿上,低眉淺笑著垂眼看坐在那兒的陸承則。 她穿著泳衣,上下是分離的,從陸承則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的露出的腰肢和肚臍。 陸承則別開眼,站起身來,同樣斜倚到欄桿上,看上去是因為秦詩語的到來而起身回應(yīng),實則不動聲色地后退了一步,和坐著時相比,跟秦詩語之間有了更多的社交距離。 漫天晚霞映射出的余暉落在面龐上,他皮膚不算白,被霞光一照,就更接近于古銅色,本就硬朗的面部線條就更添一層荷爾蒙。 他淡淡道:“沒興趣,特意來這兒躲清靜。” 秦詩語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聞言輕輕一笑,挑著眉說:“沒興趣你還來呢?” 她是清純的長相,但今天因為穿著,這一挑眉就挑起了些許風(fēng)情。 陸承則:“被和泰騙來的,他只說慶祝,沒說是泳池趴?!?/br> 秦詩語彎著眉,“我發(fā)現(xiàn)他總是喜歡用各種理由把你騙出來玩,這樣挺好的,要不然你只知道工作?!?/br> 陸承則不置可否。 秦詩語又道:“還是得懂點享樂,要不然賺那么多錢給誰用?” 陸承則接了句,“給太太用?!?/br> 他接得很隨意,語氣慵懶,目光遠(yuǎn)眺著晚霞,好似就是一句不經(jīng)意的敷衍。 秦詩語很明顯吃了一驚,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句“太太”指的是陸母,但轉(zhuǎn)念就知道不是,陸承則從來不會這樣稱呼陸母。 秦詩語詫異道:“你要結(jié)婚了?” 陸承則淡淡補充,“未來的?!?/br> 秦詩語抿著唇淺笑,頓了頓,又好似想起什么,道:“原來你有結(jié)婚的打算,那可得跟別人說清楚,以前總是有人說你不婚是因為我,我可冤著呢?!?/br> 一句澄清的話,因為她上揚的語調(diào),平白增添許多曖昧。 陸承則臂彎搭在欄桿上,目光輕飄飄地從遠(yuǎn)處的晚霞中回轉(zhuǎn),落在秦詩語臉上,不咸不淡地說:“你跟你丈夫離了婚,我再去澄清我不是不婚主義,豈不是更坐實了流言?” 秦詩語目光一閃,淺淺的笑容變得沒那么生動,她對上陸承則清冷又慵懶的目光,下意識別開了眼,說:“我離婚都有五年多了,這要還能被人放一塊兒講,那就真的是無中生有。” 陸承則犯了煙癮,他雖然有意戒煙,但目前也只限于抽煙量減少,依然時不時要抽兩根,還是會隨身帶著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