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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語芙拽了他手里的韁繩,利落翻身上馬,回身,最后看了韓景譽一眼,她感到無比的委屈,她鼓起莫大的勇氣,放下臉面,告訴他,她想嫁他。 他選擇默不回應就罷了,還要用圣旨來斬斷。 “你既不娶我,我的婚事也不要你管了?!?/br> “你我不必再見?!?/br> 鐘語芙狠狠抽了馬腹,打馬而去。 直到鐘語芙的馬消失在視線當中,韓景譽的手還虛虛抬在半空中,全然忘了收回來。 他腦子都是鐘語芙最后一回眸,眼睛猩紅,快哭出來,又倔強的瞪著他。 待冷靜下來,韓景譽吩咐韓寶,“找人跟著,別叫姑娘出了事?!?/br> 韓寶得了吩咐,立刻著手去安排。 韓景譽又走到守門的兩個守門的侍衛(wèi)面前,“報上你們的名諱?!?/br> 兩個侍衛(wèi)報上名諱。 韓景譽銳利的眼神帶著威壓掃向二人,“今日之事,本候但凡聽見一個字,就是你們的死期?!?/br> 兩個侍衛(wèi)立刻跪下來發(fā)死誓。 做完這些,韓景譽最后看向韓以驍,他正注視著他。 兩人對視一會,韓以驍先收了視線,轉了身離開。 -- 獵獵風聲在耳邊作響,韓景譽腦子嗡嗡的,畫面一幕幕在腦子里過。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是真的想嫁他呢? 仿佛就在昨天,她還是個小蘿卜頭,頭上扎著四個羊角辮,掛在他手臂上,嘴里咂著怡糖,糊了一嘴的糖。 戚薇琳要給她纏足,她那么小的人,那樣害怕,哭哭啼啼撲進他懷里,將他的心都要哭化了。 他確信,跟她之間并沒有任何的逾矩,她一口一個景譽叔叔的叫。 怎么會想要嫁給他呢? 他比她大那么多。 放著年紀輕輕的兒子不要,要嫁給他這個長輩? 日頭從天邊落到地下,月亮升到樹梢。 蓮花漏計時器指向子時,韓寶輕輕出聲,“侯爺,已經子時了?!?/br> “您已經坐了三個時辰了?!?/br> 韓景譽回神,虛散的視線緊緊凝視,目光落在手中的邸抄上。 這才發(fā)現,他手里的邸抄,拿的是反的。 唇瓣珉成直線,他終是問出聲,“她去哪了?” 韓寶回:“鐘大姑娘去了相國寺。” 韓景譽起身,手背到身后,看著天邊掛著的彎月,“這事,本候是不是做錯了?” 韓寶:“侯爺,在您猶豫的時候,就說明,您并不完全排斥這樁事?!?/br> 屋子里又陷入一片死寂。 韓寶又道,“侯爺,屬下知您的顧慮,不想韓家再步后塵,為了防止那位多心,您和世家之間的來往一直捏著分寸,不婚不育,長風軍的威望止于您的手?!?/br> “你將所有人都想到了,卻獨獨忘了您自己,侯爺,您今年也不過二十有七,一個小小女子而已,還怕保不住嗎?” “娶了又如何?” 漆黑的夜空,忽的炸裂一顆信號彈。 韓景譽面色突變,那是煙霧彈,是長寧侯府暗衛(wèi)專用的預警信號。 而那信號彈的方向,正是相國寺。 “姑娘身邊有幾個暗衛(wèi)?” 韓忠面上亦是憂色,“只有倆人。” “你召集人手,本候先去?!?/br> 韓景譽如一陣風出了院子,翻身上馬,抽了馬腹急急奔馳。 若是鐘語芙遇上危險,他忽然陷入一種恐慌,心臟狠狠抽了一下,不敢再想,狠狠抽了馬腹,用最快的速度朝相國寺奔去。 -- 三個時辰以前。 鐘語芙打了馬狂奔,一路跑馬到相國寺,要了一間禪房住下。 悶悶躺在塌上,綠蘿開了門,卻是方凝如進了來。 “你怎么來了?”鐘語芙起身問。 方凝如到她旁邊坐下,“我去府上給你送繡品,正巧遇見綠蘿回府上給你收拾行囊,鐘夫人告知我,你心情不好,使了小性子跑相國寺來,我便想來陪陪你?!?/br> 鐘語芙眉間懨懨的,“你別聽我阿娘小題大做?!?/br> “你是有什么心事嗎?”方凝如關切的問,一邊點茶給鐘語芙喝。 “沒什么,”鐘語芙沒什么表情的轉動著茶杯,“就是跟一個男人表明心跡,被拒絕了。” 方凝如手一抖,茶水灑了一桌子,“你,你私相授受?” 鐘語芙,“我這樣是不是很不知羞?” 方凝如很認真的想了想,“你這,這是有點太驚世駭俗,”頓了頓,她猛的灌了一口茶,從最初的驚愕里回過神,眼里冒出光,“為什么我覺得很刺激?” 她起身,坐到鐘語芙旁邊,“快快,你快點告訴我,我想著知道你看上誰了?” 鐘語芙又沒了骨頭一樣的躺回去,拿了一個引囊蓋到臉上,“我都快丟死個人了,你還笑話我。” “我真不是笑話你,也不覺得丟人,”方凝如心上跟貓爪子撓是的,“我都快憋死了,誰的眼睛這么瞎,連你這么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都拒絕,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br> 鐘語芙:“你都說他瞎了,不知道也罷?!?/br> 見鐘語芙是真的不想說,方凝如只好壓下好奇心,不再追問,倆人又閑聊了一會,鐘語芙見天色漸黑,想起吩咐綠蘿道:“你去找主持,給方姑娘要個禪房,晚上下山不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