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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走近,指尖在她發(fā)頂碰了碰。 謝幼蘿紅著眼,抬頭,望著他,“三爺,您陪阿蘿去嗎?” 裴珩轉(zhuǎn)過身去,“這件事太過蹊蹺,你去,便正好合了他人的意,你可懂本督的話?” 他這話倒叫謝幼蘿生了疑心,一切太過巧合。 方才一時生了情緒,沒有去細(xì)細(xì)想,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沒準(zhǔn)這就是一個陷阱,他們挖好了坑,就等著她跳下去才好。 方才那男子的話,是刻意引她去薛家,沒準(zhǔn)一會便去通風(fēng)報信了,裴珩看出了這一點(diǎn),所以割了那人的喉嚨。 謝幼蘿站起來,湊到裴珩跟前,滿臉的無助,“那……那怎么辦?”她像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和欺負(fù)的小孩,恨恨地道,“我原是不想和薛家再有什么關(guān)系的,從前那些事過去也就罷了,可他們?yōu)榱艘椰F(xiàn)身,竟做了這樣的事,她再怎么也是我的姨母,怎么能這么狠毒,可是,”謝幼蘿低下頭,“可是,我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們這樣為所欲為?!?/br> 說到這,她再次蹲了下去,抱緊自己,哭道,“是我,是我對不起我爹娘?!?,她這時候不能立刻上那薛家將爹娘的骨灰搶回來,但是她不傻,包括今日在茶樓碰到薛白,都不能算作是巧合,薛白打轎子里看自己的那一眼,如今想來,越發(fā)的像是早就有所意料一般。 她抹了兩下眼。 “哭什么,”男人彎下身子,剛勁的手輕易便將這只受了傷的小兔子拉了起來。 她腳下沒站穩(wěn),踉蹌了幾步,他牢牢掐住她一手可握的腰,兩人距離不過一指。 謝幼蘿淚眼朦朧的望著裴珩,嘴唇咬的微微泛白,許是方才哭的有些急,這會還微微喘著氣。 “本督說過的話,你忘了么?”他低下頭,望著她臉上的淚痕。 謝幼蘿搖搖頭。 “什么事,自有本督給你頂著。” 謝幼蘿垂眸,睫毛濕漉漉的,搭在眼底,她嗡聲道: “也……也包括這件事嗎?” 他點(diǎn)點(diǎn)下巴。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仿佛看到這個男人眼神忽然變得陰郁深沉,不過眨眼功夫,又是滿臉的疏淡。 謝幼蘿往前走了一步,取出出面粉色手絹,在他垂下的衣袖上擦了擦,那處方才沾了一絲血,血跡深深,她再次低著雙眸,說話夾著一絲鼻音, “好,三爺說的話,阿蘿總是信的?!?/br> 哪怕她知道,他這樣幫著自己,不過是因?yàn)榕彳?,若非裴荀,自個這點(diǎn)事,哪里能入他的眼,叫他上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diǎn)更,鋪鋪晚上有點(diǎn)事,以后都晚上十二點(diǎn)前更新哦 第28章 軟骨頭 這時候正是大家都歇息的時候,就連那水匪子都沒聲。 白越匆匆上了二樓,輕手輕腳地敲開裴珩的房門。 “爺,咱的探子方才傳來消息,說是二夫人的人在我們出發(fā)第二日便跟了上來,一路跟到晉州,如今叫咱的人扣了下來?!?/br> 他欲言又止,便是他不說,裴珩也能猜得到。 這樣看來,所有事都能捋順了,薛家能放出關(guān)于謝幼蘿父母的消息,想必是姚氏的人與薛家提前通了氣,就是算計好的,她會在晉州停留,以她爹娘的骨灰引她現(xiàn)身。 “爺,那這人怎么處理?” 裴珩眼底陰沉,“先扣著,把詔獄里那些個菜都給他們來一道,留著一口氣就成?!?/br> 詔獄是當(dāng)朝權(quán)宦,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蕭辭素日里審訊犯人的地方,這里頭折磨人的法子都是他同蕭辭一道一道琢磨起來,生死不由自個,進(jìn)了這處,想要你死那你就得老老實(shí)實(shí)赴死,想要你活,你便是想死也得在各種抽皮剝筋的刑具中好好活著,甚至是那蕭掌印高興了,叫你陪上笑一笑,也得咧嘴笑起來。 白越不由得想起那情形,身子猛地抽了一下,那可真不是人能挨得住的玩意。 “找人暗中盯著薛府?!?/br> “小的早就安排好了,”他知道裴珩這是準(zhǔn)備出手了,他想起先前那探子說的,謝姑娘竟是薛家那毒婦的侄女,只怕——他想了想道,“爺,謝姑娘和薛家的關(guān)系,您知道的,到時若是她——” 白越不知道,謝幼蘿是恨不得薛家家破人亡了才好。 裴珩不再說話,他躺在榻上,閉上眼,抬手示意他退下。 白越只得將話收回來,替他吹了燈燭,合門而出。 江河上的夜猶如天上那輪孤月,冷清又寂靜。 裴珩腦袋里想著事,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吱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沒有睜眼,手在榻上隨意敲著,“怎么了?” 這時船只在江水里繞了一個彎,朦朧的月光從窗戶里打了進(jìn)來,屋里隱隱見光。 謝幼蘿趴在那小窗前,歪著腦袋,終于說出自己好奇多日的問題,“三爺,您怎么認(rèn)識那些水寇的呢?” 甚至那些水寇似乎還挺忌憚他,似乎只要他在的地方,那些水寇便瞬間沒了氣勢,尤其是那水寇頭子顧九昭,晚上回船上,他們是與顧九昭這群人一道回的,那人瞅著她整個人便湊了過來,她嚇得往裴珩身邊躥,那水寇便不敢輕舉妄動了,還邀請裴珩與他們一道吃酒。 裴珩沒應(yīng)她。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種事想必是他的私事,大概是這幾日相處,叫她以為這人是好說話的,謝幼蘿慢慢縮回去,這時裴珩卻出了聲,“往后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