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魚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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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僅僅是看了她一眼。 視線不過是停留在了她身上一秒,不會再多。 柳臻看到他從床邊迅速撈起周宜民的幾件衣服轉(zhuǎn)身將要走過來的周宜民向外狠撞。 猝不及防,周宜民穿著拖鞋叫他撞了個人仰馬翻。 “哼……” 見他那樣子,柳臻禁不住笑出聲。 她一點也不介意這突如其來發(fā)生的狀況,反倒是覺得有趣,于是就眼見著他連拽帶拖的把周宜民給拽了出去。 “你給我松手??!” “混賬東西——” 周宜民叫他給拖在了門外,他的衣裳也叫這人丟了過去。 “這是什么回事!柳臻?!” “???我不知道呀……” 她憋得厲害,看著周宜民那樣的表情。 也不錯,他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好模樣,最多在床上變得色欲了,如今這副糗相她倒是還沒見過。 “柳臻——” 瞧著他那眼鏡都歪了。 眼見這青年要關(guān)門,周宜民也不管了,他一下站起來管他身上還能不能遮掩住沖上前去扒著推著門這木門不叫他關(guān)上! “我要報警!混蛋!” 可這人鐵了心的要將他關(guān)外頭!他剛和柳臻在床上纏綿了一番,還沒完全恢復(fù)根本就抵不過他一個青年。 他扯著嗓子喊里頭那個方才跟他綿綿情意翻云覆雨的女人,“柳臻!” “嗯……” 里頭她聲音極小,帶了些顫音叫他羞愧到無地自容。 “你在干什么!還不趕緊打電話!” 她披了件衣裳,赤腳下了床。 抽了口煙,赤條條的身子,她走過來,隔著門縫隙,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 女人無情,男人也就是如衣物,輕輕松松的穿上,輕輕松松的脫下來。 反正不愛,少一件就少一件,哪有什么所謂? 她身軀貼在李安南身上,勾著他的腰身,就像方才勾在周宜民腰上搖著屁股叫他cao一樣。 勾的緊,貼的緊。 “不能打吧,要是有別人看見了,我們可解釋不通,萬一叫你老婆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你這是說什么呢!” 她不講話了,反倒是看著身旁這個男人,忽的側(cè)頭親在他耳廓上。 叁人相對的這定點兒距離,她看到周宜民一瞬間呆住了。 隨即落下帷幕,李安南將他嚴(yán)嚴(yán)實實的關(guān)在了門外! 緊接著便是外頭瘋狂的錘擊聲! 他罵起來了,不要那副君子端莊的樣子! 罵她無情,罵她欺騙,罵她狠心! 想來好笑,他這樣的男人罵她無情無義,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他的供應(yīng)不能讓她滿足? 她當(dāng)然有情,比如在床上,比如現(xiàn)在。 李安南吻她,她也迎合他。 隔著一個門板,他吻得發(fā)狠,將她舌尖嘬的有些微痛,卻不妨礙她覺得刺激,整個人身上的歡愉細胞都像是打開了一樣。 親吻發(fā)出的聲音粘膩,與他的呼吸,她的呼吸纏繞在一起。 他什么都沒再做,就那么吻著她,抱著她,末了時與她唇瓣相貼,看著她。 門外周宜民的敲門聲不在了,他應(yīng)當(dāng)是去找樓下的服務(wù)生了。 “怎么會在這?!?/br> 他抬頭,柳臻這才認認真真的看清楚他的面容。 直勾勾的,那雙眼睛盯著她,像是抑制了什么,又像是看過她千百遍一般。 像看著她,又像是透過她看著別人,黝黑凄愴。 她沉默了,收了笑,忽然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偽裝。 外頭忽然傳來了聲音,應(yīng)該是周宜民帶人回來了。 她嘆息,伸手扶著他肩膀,“怎么辦,你好像把我搞砸了……” 他笑了。 他有點不一樣了,柳臻說不上哪里,可他就是不一樣了。 李安南將她一把抱起。 她伸手摟緊他脖頸,他將她放在浴缸里。 “什么意思?” 讀不懂他。 李安南對她比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他走出去了,還從外頭將門給反鎖。 耳邊沒有旁的聲音,只有水滴聲“噠噠”,輕快的。 她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很久,外頭傳來劇烈嘈雜的聲音。 炸了鍋一般的,各種聲音沸起,像是夏天樹上的蟬鳴一樣,吱呀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 她像是被李安南隔離在了一個魚缸里,做一條魚,吐著氣泡,傾聽著外頭繁雜的聲音。 聽外頭的吵鬧和對話,應(yīng)該是周宜民的老婆來了。 不止,應(yīng)該還有別人…… 柳臻仰頭,靠在浴缸上,冰涼將她身體中的溫度吸去一些。 盡管外頭聲音很大,這都與她無關(guān)。 看著靠在磨砂玻璃上的身影。 她明白了,他是來救她的。 靜了半響,她輕笑。 “救”,這個字用在她身上好像有點別扭。 她做這種事,一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倒不如說,她就在等著這一天,不然這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或許她現(xiàn)在就這么走出去,場面會變得更有趣一些…… 呼出一口氣,她靜靜靠在浴缸上。 不知道不過了多久,漸漸安靜下來了,并不是絕對的安靜,是人聲在漸漸的消失。 有人開了門。 抱起她,他的衣物發(fā)出窸窣聲,看她像是枕在枕頭上睡著了一般。 她是不太愿意接受別人意見的人,可如今,她像是打了個盹,欣然接受了這人給自己的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