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微H)你可是要給弟弟cao一輩子
愛? 他愛她? 許清然茫然看著眼前的許擎之,她身為jiejie,其實從未感受到過來自清之的什么愛意,小的時候,清之無人照顧,的確需要依賴她,可那感覺也是淡淡的。 青春期的時候,清之很明顯的性格孤僻、清高、冷淡,查出心理問題后更是不和任何人說話。 當(dāng)年她離開帝都的時候,許擎之甚至沒去送她,也沒和她說什么。 后來是她主動和清之保持聯(lián)系。 她聒噪。 清之偶爾回復(fù)幾句。 不咸不淡的。 幾次過年的時候許清然選擇不回去,但都準(zhǔn)備禮物給他,清之收到了卻也不說一聲,每次等到她討好地去問,清之才淡淡回復(fù)一兩個字。 實話說,如果不是去年的時候清之找過來,她有時甚至?xí)怂麄冊?jīng)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眼淚溢滿了許清然的眸子,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嘴唇顫抖,企圖和他講道理。 “清……” 這個稱呼他明顯介意,女孩兒不敢再叫,頓了頓才繼續(xù)說。 “愛……不是這么表達的,我們是姐弟,jiejie會護著你,陪著你,可是這種事,我們不能……” 許擎之淡笑起來。 單手撐在她身側(cè),他掀開了被子,女孩兒慘白的臉閃過一絲驚慌,去抓,卻還是被掀開了,滿身的痕跡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眼前,許擎之抿唇掃了一眼,壓下眼底灼燒的渴望,一下?lián)谱×怂难?,將她抱進懷里,低頭看了一眼她被蹂躪得一片青紫泛紅的奶子,笑,輕聲說: “你以為我說哪種愛?弟弟對jiejie的依賴?還是你養(yǎng)兒子似的疼愛?嗯?然然……” 他的唇湊近過來,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 許清然一下子就想到昨晚上被他的大jibacao控的那種激爽感,一個哆嗦,嚇得難受地別開臉。 許擎之頓住動作,淺笑,繼續(xù)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我和你,早就不是那時候的我和你了,然然,你太弱了,生存能力不大行,這世界的陰暗面太多,沒有我的話,你早陷下去了。” “那也是我的事?!?/br> 許清然抖著嗓子說了一句,扭過頭來看著他,眼前的男人莫名讓她害怕,她卻壯著膽子,說,“我是jiejie,沒有你照顧我的道理,不能因為我弱,你就……而且你又強到了哪里去?你也只不過,仗著你體力好些……” 許擎之淡笑,復(fù)又湊過去,“我只是仗著體力好,cao了你?不……我是仗著,你舍不得反抗我……” 許清然要瘋了。 “放開我……”嗓音帶了哭腔。 許擎之掰住她的臉,輕聲繼續(xù)道,“你以為我為什么迷jian你?然然,那天晚上給你下藥的,是林紹……沒有我,強jian你的就是他了,沒有我,你最后只會乖乖和他結(jié)婚,被他騙,再面臨他出軌,面臨自己被推到死亡邊界……” “我承認(rèn),你是比較倒霉,可我們天生就是這么倒霉,怪不得誰,你不覺得嗎?” 許清然停下了掙扎。 小丑迷jian她的那件事,她一直以為是他蓄意而為,此時此刻聽完這些,直接僵在遠處。 女孩兒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沉默了許久,沙啞開口:“……是林紹?” “嗯?!?/br> “……” 許清然許久才從這回事里回過神來,半晌,又想到什么,眼皮沒有掀,就感覺到許擎之灼灼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唇,繼續(xù)道: “所以你那天沒參加決賽,是來了嶺夏,找到了我?” “嗯?!?/br> “清之?!?/br> 許擎之心弦微動,鏡片后的眸子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垂眸問,“怎么?” 女孩兒抬起臉,問:“我那時候只是被人下藥而已,你要是想救我,有一百種別的辦法,憑什么,要讓我覺得你……迷jian我……就是對的?” 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掉下來。 氣到發(fā)抖,也怕到發(fā)抖。 她都帶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 許擎之長指推了一下鏡片。 猛地,掰正她的臉,迅雷不及掩耳地低頭親了她一下,揉著她的頭發(fā)輕聲說: “我沒讓你覺得我是對的,我只是想告訴你,當(dāng)時你被藥性折磨到認(rèn)不出我,卻揪著我的領(lǐng)子,口口聲聲讓我摸摸你,說你下面癢,讓我救你……” 伴隨著他一字一句,女孩兒呼吸慢慢發(fā)緊,腦子里勾勒出了那天可能發(fā)生的場景。 年輕的男人俊臉帥氣逼人,說到這,舔了舔唇,直視著她的臉說,“我當(dāng)時就覺得,許清然,也許你被生下來,就是因為我?!?/br> 女孩兒渾身發(fā)抖,要推開他。 許擎之卻手臂收緊,攏住白鴿似的嬌軟身體,淺笑著一字一頓地親著她的耳朵說: “小的時候,為了照顧我存在?!?/br> “長大以后……為了被我cao,而存在?!?/br> “夠了……” 女孩兒推了半天都推不開,不知道他力氣太大,還是自己嚇得手都軟了,她極力抑制著眼淚,眼眶紅透了,說:“總之你先松開,你已經(jīng)得逞了,我說不過你,你總能先放開吧?” 許擎之凝眸看著她,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親了一下她的嘴,道,“能的?!?/br> 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指腹之下,溫香軟玉。 這種時候,分明就該兩個人清早起來溫存一下,他的手該在她的xiaoxue里面輕柔安撫,親著她,道歉說昨晚不該弄疼她。 他的然然,該撒著嬌求他哄一哄,說下次再這么孟浪,就不讓他碰了。 該死的姐弟。 他的然然現(xiàn)在小腦袋里,怕是在想著怎么擺脫他了。 果然。 許清然一臉戒備地起身之后,反鎖了浴室門去洗澡,洗了足足半個多鐘。 許擎之看了看表,過去敲門。 “逃避解決不了什么問題,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姐,出來了?!?/br> 他到底為什么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叫她姐? 許清然一直站在花灑下面,任憑熱水沖刷著身體,回憶了一遍清之從小到大的樣子,崩潰的無聲哭了整整半個鐘,父母去世后,她是清之唯一的教導(dǎo)者,怎么就七年不見,突然清之變了這幅樣子。 明明他剛來嶺夏不是這樣子。 明明不是。 許清然忍住情緒,沙啞道:“我沒有事。我等一下就出來了?!?/br> 她給自己洗澡,手碰到奶頭,滿腦子都是他含住猛嘬,舔弄掐揉的畫面;洗下面時,也滿腦子都是他的那些葷話…… 許清然再度崩潰了,咬著嘴巴,一邊無聲痛哭一邊將澡洗完了。 出來時眼睛跟核桃似的。 許擎之料到會這樣,不顧她的反抗摟過她來,拿了一支藥膏給她眼睛上藥。 許清然對他的靠近很排斥,哆嗦著想說什么,碰上他冷冽的眼神,一下又不自覺地噤聲了。 戴了眼鏡的許擎之徹底換了一個人,不再是可以跟她嬉笑打鬧的少年了,仿佛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掌控一切的惡魔。 她現(xiàn)在,叫一聲清之都會發(fā)抖。 生怕觸了他的逆鱗。 怎么就突然變這樣了? 她不能理解。 眼皮涼涼的,男人溫?zé)岬闹父乖谏厦鎿崦f了一句“閉上眼”,許清然就閉上,許久,感覺到他沒了動作。 許清然睜眼,突然對上了一雙眼睛,猛獅一般,看著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眼睛。 女孩兒嘴巴張了張,下意識要退開。 許擎之一下束住了她的雙手,壓下去,另一只手按壓住她后腦勺,熱吻鋪天蓋地覆下來。 許清然始料未及,躲閃不掉,和他一起糾纏著靠到了墻上。 許擎之牢牢捆縛住懷里的女孩兒,借著身高優(yōu)勢牢牢釘死了她,一手板正她的下巴,狼吻住她,接著縛住她的身體,手從打底衫里探上去,推高她剛剛穿好的內(nèi)衣,一把揉弄住她脆弱柔軟的奶子。 舌頭堵了她滿嘴,底下的手微涼卻霸道,絲毫不顧她剛剛重建好的心理建設(shè),一下又將她弄到崩潰。 “清……唔……清……哈……唔……” 許擎之撲了幾下,再一次尋到她的唇瓣吻住,撬開齒縫探索進去,瘋狂索取。 一直吻到她沒有脾氣,眼淚不爭氣地再一次掉下來,渾身發(fā)抖,為止。 許擎之知道她身子已經(jīng)徹底軟了,沒了力氣,單臂托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這下可以肆無忌憚地親,不過他也沒親太久,十幾分鐘后終于滿足了,就戀戀不舍地揉了她的奶子幾下,安撫了幾下那yingying的奶頭,這才從她的衣服里撤出手來。 他懷里,女孩兒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的哭得沒了力氣。 許擎之卻凝眸看著她,推了推眼鏡,輕聲說,“想什么呢?以為我是一時沖動?心理疾病,還是精神錯亂?是不是還想著怎么擺脫我,離開我,讓我學(xué)好?然然,這只是開始而已,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了,所以你最好習(xí)慣于我們的這種相處模式,你可是要給弟弟cao一輩子的jiejie呢,一直哭怎么行?” “說服不了自己就慢慢說服,想做別的我也可以跟你慢慢磨。” “別的就別想了,許清然,明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