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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向之乾按住釘棒的時候,她跑出來,用手里握得緊緊的刀子扎在了那個人的胳膊上。 那個人一疼,下意識地收了手。 潘敬把向之乾往旁邊一推:“快走!” 然后,她揮舞著自己的小刀,再次上前。 她沒有什么章法,小刀亂揮,一時間,對面的人也沒了武器,捂著胳膊怯了幾秒。 在這幾秒里,他們身后的車動了。 直接把那個人撞飛,初媚坐在駕駛座,聲音顫抖:“上車!” 司機(jī)還在暈著,被初媚扒拉到了副駕駛座。 潘敬扶著向之乾上了車。 這時候,在外圍的保鏢也把其他人解決,迅速聚攏了過來。 有人上了司機(jī)的位置,迅速啟動加速。 潘敬有些慌張,向之乾的血流得止不住,她按住了這個傷口,還有另外的傷口在流。那個釘棒還在他胳膊上,他們不敢取下來。 初媚也很害怕,幫忙按住止血。 向之乾靠在椅背上,臉色煞白,記事起,他就沒受過這么重的傷。 但他虛弱著,做了安排:“不去醫(yī)院,回家……” 家里確實(shí)有醫(yī)生,給潘敬治傷的那些,但是這么重的傷,肯定還是醫(yī)院更好啊。 潘敬的衣服都被他的血浸透了,她努力穩(wěn)住,但聲音打著顫:“向之乾,你聽話,去醫(yī)院?!?/br> 向之乾掙扎著搖頭:“回家……現(xiàn)在給我家里人打電話,讓他們來看看……” “這樣,就有理由插手了……” 第132章 螻蟻之力 一路上, 向之乾血流不止。 但他硬撐著精神,和潘敬商量好了說辭。 全都商量好之后,他終于xiele一口氣, 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初媚驚惶地不停地拍打他的臉, 讓他保持清醒。 潘敬拿起他的手機(jī),挨個給他的家里人打了電話。 電話一通, 她帶著哭音:“叔叔好,之乾受了重傷,想見您?!?/br> 她給向之乾的親人都打了電話,除了他爸,這是向之乾叮囑過的。 等到了家里, 醫(yī)生立刻把向之乾送進(jìn)了房里。 但他只是讓醫(yī)生先止血,他吃了止疼藥,估算著時間, 一定要讓家里人看到。 尤秘書嚇到腿軟, 向總出趟門, 怎么就這樣了? 他焦慮地陪著向之乾, 想上手幫幫忙。 可是護(hù)士禮貌地?cái)r住了他, 不讓他動手。 也沒很久, 外面終于有了聲音。 車速很快,急剎停在了院子里。 中年男人下車,大步流星走了進(jìn)來。 其后跟著一個中年女性,兩個人都步履匆匆, 滿臉焦慮。 潘敬站在向之乾的身邊, 對醫(yī)生說:“開始吧。” 醫(yī)生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聞聲立刻動手,給向之乾打了麻醉。 幾個護(hù)士扶穩(wěn)釘棒, 醫(yī)生沿著一根根釘子,將傷口微微撐開,把釘子拔出身體。 剛來的中年男人和女人進(jìn)了屋,嚴(yán)肅地看著向之乾的傷。 潘敬的手腕上已經(jīng)新?lián)Q了繃帶,看上去就像是今天剛受的傷。 向之乾打了麻醉后,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他的二叔面容肅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就出來了,臨出來時,他看了一眼潘敬和尤秘書,示意他們出來說話。 向之乾的姑姑抹著淚守在他身邊。 在門外,向二叔看著潘敬:“是你打的電話?當(dāng)時你和之乾在一起?” 向二叔全身都帶著上位者的氣息,壓迫感很重。 潘敬不能在他顯露出異常來,表現(xiàn)得像一個受了驚嚇、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年輕女孩:“是的?!?/br> 她按照和向之乾對好的說辭:“之乾今天和我出去,但是路上被人別了車。之乾一下車,那邊就和他打了起來……” “那邊好像是認(rèn)錯人了。”潘敬輕聲說。 向二叔饒有深意地看著她:“你是誰?” 潘敬回答:“我是之乾的朋友。”然后她把小時候的淵源說了一遍。 向二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br> 然后他又去看了看向之乾就離開了。 向之乾的小叔和其他親戚陸續(xù)前來,這些都是尤秘書招待了。 潘敬和初媚在二樓,沒有出來。 如果有人問起來那個“和之乾一起”的女孩時,尤秘書說她也受傷了,正在治療。 向之乾的姑姑走得最晚,她想留在這里照顧向之乾,但是她自己身體也算不得好,只能離開了。 臨走前,她說明天還會來。 潘敬換了衣服,洗干凈身上的血跡,有些發(fā)怔。 但也沒想太久,她就去了向之乾的房間,守著他。 初媚也在,尤秘書也不敢去睡。 醫(yī)生護(hù)士都在,他這次的傷比潘敬那次嚴(yán)重得多,釘子不干凈,有感染的可能。 潘敬他們?nèi)齻€在這里呆著也沒什么用,但回去也睡不著。 潘敬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他被包起來的胳膊。 他的胳膊多處骨折了,要養(yǎng)很長一段時間。外傷的傷口很深,需要定期換藥,一定會留疤。 他們一起呆到了深夜,確定他沒有發(fā)熱,才去睡了。 潘敬這一晚上,睡得不好,總是夢見眼前有血在空中濺開。 盡管睡得很晚,她醒的卻很早。 先去吃了點(diǎn)東西,她就去看向之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