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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在WAY工作,肯定得和路言之組隊啊?!蓖痬ama為女兒解釋了一句。 童爸爸直話直說,一點(diǎn)沒顧忌:“她寧愿和你死對頭搭檔,那就是故意氣你嘛!” “我也覺得!”陸星成的壞脾氣瞬間被點(diǎn)燃了,“她就是故意的!而且明明我運(yùn)氣比較好啊……” “可是啊?!蓖职帜弥枫Q給他夾開一只蟹腳,“對我們家的蠢丫頭來說,她想要的既不是你的好運(yùn)氣,也不是你的幫助,而是她也可以?。】梢酝ㄟ^努力證明自己,可以像你一樣實現(xiàn)夢想?!?/br> 陸星成怔怔地失神,手里白嫩嫩的蟹腳都忘記塞進(jìn)嘴里。是啊,對奧林匹克那種傻瓜來說,她哪里懂什么一步登天?她懷揣著對“尼姬”的憧憬選擇了做設(shè)計師,一路走到今天,她的初心和如今都是為了一句“我也可以”。 有能力的人往往會忽略“可以”,他們的人生似乎只有“成功”與“完美”,而不知道很多人拼搏一生,只為了一句“我可以”。 那天晚上她會那么生氣與失望,因為自己踐踏了她用無數(shù)汗水換來的成果。哪怕卑微,哪怕渺小,都是珍貴如寶石一樣的存在。其實他懂的啊,就像這一桌家常飯菜,平凡又普通,對他來說卻是那么稀有的溫暖和歡樂。他們擁有彼此最渴望的東西,卻總是因為這些擁有而傷害到對方。 她渴望被證明,他卻輕賤了她。 他害怕被孤立,她卻拋棄了他。 童小悠回家收拾換季衣服的時候,陸星成已經(jīng)離開了,童爸爸也和朋友打牌去了。桌上放著午飯剩下的一只膏蟹和幾只鮑魚,童小悠沒吃中飯,自己去吃廚房盛了一碗冷飯,就著冷螃蟹吃了起來。 童mama午睡醒來,看她吃著冷飯,立刻皺起了眉頭:“懶得連飯都不熱一下!” 童小悠嘿嘿笑:“天還熱,吃著不冷?!?/br> 童mama倒了杯茶遞給她:“小悠啊,mama和你商量個事啊?!?/br> “什么事啊?”童小悠大口吃著鮑魚,滿口鮮香。 “我打算把你現(xiàn)在住的那套房子賣了。”童mama皺著眉頭,看起來有些哀愁,“最近房價又漲了不少,咱們家要是再不換個大房子,只怕日后換不起了?,F(xiàn)在手里兩套都是老房子,加起來再添點(diǎn)錢就能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段換個大的。先把你住的那套賣了付首付和裝修,等弄好了搬過去再把我和你爸住的這套也賣了,還了貸款,我們也不用為每個月按揭發(fā)愁。日后你爸和我就在大房子里養(yǎng)老了。” 房價漲的事童小悠從新聞里也看到了,只是賣房太突然,她一時有些蒙:“賣了換大房子當(dāng)然可以啊,可這里的房子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yuǎn)了?!彼F(xiàn)在住的房子還是上個世紀(jì)的,雖然又老又舊但勝在地理位置好,上班方便得很。 “這你不用擔(dān)心?!币娝饝?yīng),童mama喜笑顏開,“mama已經(jīng)給你找好了住的地方。市中心好地段,地鐵直通你上班的地方,騎電瓶車也就二十分鐘,你可以暫住到咱們家換好大房子為止?!?/br> 童小悠嚼著鮑魚覺得有些怪怪的:“那房租呢?”市中心租金可不便宜啊! “房租全免,只要你幫忙做飯就好,帶著儒儒都可以?!蓖痬ama微笑著說。 童小悠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她最近運(yùn)氣這么衰,還有這種好事落到她頭上? 宋神婆最近跟著大師苦心孤詣,室內(nèi)風(fēng)水已經(jīng)能說得頭頭是道了。她進(jìn)了門,放下行李,拿著羅盤就開始鉆研了:“好好……大吉啊大吉,這個房子朝向太好了。廚房的位置也是生財?shù)?,尤其是這個臥室,嘖嘖,不得了。小悠啊,這么好的房子咱們住了一定發(fā)大財!” “好什么嘛!”童小悠把行李一丟,憤怒地看著站在客廳中央笑瞇瞇地與她揮手的陸星成。 發(fā)現(xiàn)房子地址是陸星成住的公寓時,她心里還嘀咕一下,不過好在不是同一層她也就沒想那么多,哪知道這個變態(tài)竟然在樓下又買了一套房子! 陸星成微笑著為宋儒儒介紹:“這是你的房間,都有獨(dú)立衛(wèi)生間和衣帽間?!?/br> 看到獨(dú)立衛(wèi)生間的時候,宋儒儒毅然決然地把自己的行李拋了進(jìn)去,一副住定了的架勢。她說:“你不知道啊,每天早上和童小悠搶廁所實在太痛苦了!” 童小悠黑著臉不為所動,陸星成驕傲地說:“給你住,純粹是看阿姨的面子。這套房子我一直空著,裝修家居都是最新的,你只要晚上替我做頓晚飯就可以享受房租全免,水電全包哦?!?/br> “住住?。∥覀儺?dāng)然?。 彼稳迦鍙姆块g里探頭出來,“別說做晚飯,每天早上讓小悠給你送早飯上樓都可以!” “這倒也不錯!”陸星成眼前一亮,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童小悠:“那就再加一頓早餐吧!” 童小悠抽動了下嘴角。為什么上中學(xué)的時候她要認(rèn)識宋儒儒?為什么她要選擇進(jìn)《CHIC》工作?為什么她會認(rèn)識陸星成?為什么? 陸星成禮貌地退出房間,給她們收拾的時間:“對了,房門是電子鎖,密碼是我的生日?!?/br> 在新房的第一天晚上,童小悠失眠了。她不是很明白自己和陸星成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明明是仇人、是對手,卻有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愫流轉(zhuǎn)其中,讓他們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適感,沒有任何的尷尬與隔閡。好像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都特別正常,就連自己住在他的房子里,都沒有讓她如坐針氈。最后這個問題還是半夜跑進(jìn)來上廁所的宋儒儒替她做了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