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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揉揉鼻子,狐疑地望向?qū)γ娴陌讜浴?/br> 接著陡然想起白曉之前說是白卿特地將他叫來的,心中隱約劃過一絲異樣。 這位大小姐對原主做過的事著實不像個和善嫡姐,絕不會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被陌生男人騙。 那她為何要特地將白曉找來呢? 說起來,白卿比原主大一歲,剛剛及笄,要準(zhǔn)備許配人家了吧…… 難道! 女孩兒頭頂?shù)腸p天線嗡嗡震動,被自己的腦補嚇了一跳。 難道,白卿她看上了男主?! 作者有話要說: 祁長廷:阿橋十分謹(jǐn)慎,寫給我的第一封信還用了十分高超的加密技術(shù)。 白橋(認(rèn)真點頭.jpg):是的沒錯,那就是當(dāng)朝最頂尖的加密技術(shù)。 第8章 偷梁換柱 “啊,你是說,小女白橋,前些日子在糧店偶遇你家公子,三言兩語解了燃眉之急?” 茶廳里,白家老爺一臉不可置信。 “是,我家公子感念至深,今日特命我來送上拜帖,還有一些小心意,明日他再來當(dāng)面致謝。” 何成按照祁長廷的交代,一字不差地帶到了話。 其實祁長廷今日便打算直接登門拜訪,但昨日那糧店掌柜在與他密談過后簡直跟打了雞血一般,激動得滿面紅光,今日一早便遞來信說一切順利,已經(jīng)糾集了往日受盡嚴(yán)家及其黨羽欺壓的一眾糧商,馬上就可以探討借糧的細(xì)節(jié)。 災(zāi)情緊急,祁長廷只得暫且將拜訪一事放一放,但為了表達對尾款的誠意,便先讓何成來遞了拜帖和拜禮。 何成帶到話便離開了,留下白老爺與管家面面相覷。 “東都,齊家齊徵,乾方柜坊?”白益豐撫著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翻看拜帖道:“好像不曾聽過啊?!?/br> “老爺看看他拿來的是什么東西不就知道是什么貨色了?”管家提議道。 男人點點頭,示意管家去看,自己則端起茶杯來小口抿著。 小匣子打開,是一尊拳頭大小的玉佛。 “感覺,成色一般啊?!惫芗亦洁斓馈?/br> 白益豐聞言,漫不經(jīng)心地瞟了一眼,手卻是一顫。 “這,”他扔下茶盞,匆匆上前兩步,小心端起了盒中翠綠剔透的小佛,對著陽光照了一照,又驚又喜,“京中尚寶閣的物件!” 尚寶閣,東都最高貴的玉制品商鋪。 之所以說是最高貴,不是因為價格貴,而是因為關(guān)系。 那里的玉飾都是從宮中流出來的,因為不喜歡了或者有些瑕疵,被貴人們棄置一旁。在尊卑有度的大徽朝,這樣的東西只有錢可是買不到的,必須有上面的關(guān)系。 若是商賈之家有本事在家中擺上這樣一件玉品,那可真是低調(diào)奢華到了極致。 而且,這佛…… 他又仔細(xì)看了兩眼,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險些將佛掉在地上。 之前嚴(yán)家提到過江都郡守府上的一尊小玉佛,眼前這尊怎么那么像嚴(yán)家口中的呢?! 那公子哥,難道同官家有什么干系! “欸呀,了不得,真是了不得了,來人,快去叫二小姐過來?!蹦腥说难劬Ψ殴猓路鹫吃诹四亲鹦》鹕?,擺擺手讓下人去叫白橋。 很快,一道窈窕身影自后院進來,微微一福。 “父親?!?/br> 白益豐微愣,轉(zhuǎn)頭看去,“阿卿?怎么是你?阿橋呢?” 白卿并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入了茶廳后第一時間望向了那尊玉佛,眸中瞳孔微縮。 “阿卿?” “啊,”白卿回神,頓了下方才溫婉笑道:“父親可是為了一位來江都購糧的公子之事要尋阿橋?” “你怎么知道?!蹦腥嗣碱^微蹙,將玉佛戀戀不舍地小心放回匣子里,招手示意白卿坐下,“方才在外面聽到了?” 白卿薄唇輕抿,似是十分猶豫,最后還是抬眸道:“女兒只聽到最后幾句,但此事,女兒覺得疑點重重?!?/br> 白卿面色凝重,白益豐熱乎勁過去也稍微冷靜了下來,示意白卿繼續(xù)說,可白卿卻似乎更猶豫了。 白益豐心里頓感不妙,想起自己家那說難聽些就是沒教養(yǎng)的二小姐,突然意識到: 白橋不惹麻煩就不錯了,哪里有那本事,能解了那等人物的燃眉之急? “出了什么事?”他沉聲問道。 可白卿朱唇開合幾次,最后還是不肯說,只道:“我答應(yīng)三哥要保守秘密,父親不如直接去問三哥吧?!?/br> 白益豐當(dāng)即變了臉色,讓白曉交代了保守秘密的,怕是白橋當(dāng)真又做了荒唐事! “來人,看好了二小姐別讓她出院子,再把三少爺叫來?!?/br> “是!” 仆役出去,白卿也站起身來,為難道:“那女兒就不在這里呆著了,雖然女兒沒說具體是什么事,但三哥看到我在,怕是要懷疑是我在父親面前胡說了什么。” “他敢!”白益豐胡子一吹。 “父親,我跟三哥關(guān)系好不容易好一些,您就別添亂了?!卑浊涿嫔宪浀米屓诵膽z。 白益豐重重嘆了口氣,擺擺手讓她回了后院。 白卿行至茶廳門口,卻又轉(zhuǎn)過頭來,低低一福,輕聲道:“父親莫要心急,好好同三哥說,畢竟……” “也未必是壞事呢。” 女子逆光立在門檻前,看不清神情,可這句話卻真真說到了白益豐心坎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