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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以菱道:“不……了吧,我要不還是搬回昭安宮好了?!?/br> 畢竟他以前在那里住習(xí)慣了,再說那時(shí)他是真的被束縛,所以迫切想逃離昭安宮,但如今……哪怕他搬回了昭安宮,她應(yīng)該也不會(huì)再像從前那般待他了吧? 反正不管她如何,他是不會(huì)再像以前一樣了。 鄭嘉央最想的,當(dāng)然還是希望他能搬去乾元宮,但退而求其次,搬回昭安宮也不錯(cuò)。 反正兩宮距離并不遠(yuǎn)。 鄭嘉央道:“那今日便搬吧?!?/br> “這么著急嗎,”單以菱隨口道:“要不再等兩天?” 鄭嘉央道:“等幾天?” 單以菱:“……” 他不過是隨便一說。 鄭嘉央挑眉,“你不會(huì)是騙我的吧?” 單以菱眨眨眼,“……也可以是騙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話?!?/br> 可以什么可以? “不愿意?!编嵓窝胫苯诱龠M(jìn)欣榮,吩咐她去辦遷宮事宜。 *** 鄭元澤和鄭茜芮一覺醒來,和母皇父后一起坐著轎攆離開雅清宮,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昭安宮。 鄭元澤在昭安宮又住了兩日,回了皇女所。 她雖然想和父后弟弟在一起,但也記得自己是大皇女,身上有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不能任性妄為。 想著以后若是想父后弟弟了,便回來住住,平時(shí)還是在皇女所便好,功課不能退步,若是退步了,說不定母皇就不讓她再回去了。 單以菱和鄭嘉央一起送鄭元澤回皇女所,回程路上,兩人做不同的轎攆,鄭嘉央沒覺出有什么異常,直到回到寢殿,單以菱坐在榻上沉默的睜著眼睛看她。 鄭嘉央放下手中奏折,無奈道:“……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單以菱不說話,又把眼睛睜大一點(diǎn),直勾勾看著她。 鄭嘉央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這是在瞪她。 沒忍住笑了聲,“好吧,你瞪我做什么?” 單以菱抿唇,依舊不說話。 元澤明明可以睡在這里,卻回了皇女所……雖然這也不是她要求的,但是父女分離,就是要怪她! 明日就要上朝,鄭嘉央今日看了些奏折,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吩咐欣榮將所有送回奉陽殿,而后起身。 單以菱終于開口,對(duì)站著的小侍道:“你們先下去吧。” 鄭嘉央笑了聲。 單以菱繼續(xù)瞪她,“你笑什么?!” 他還正生氣呢。 鄭嘉央笑道:“只是覺得……你也太配合了點(diǎn)?!?/br> 她站起身,自然是要靠近他的。 他居然便讓小侍們都下去了。 單以菱壓低眉骨,看上去像是被逼賣身的良家公子,“你不要多想,才沒有?!?/br> 她是皇上,他怎么可能拒絕得了她? 既然拒絕不了,他總不能任人看著他被她調(diào)戲吧? 那多丟人! 鄭嘉央在他身邊坐下,牽過單以菱的手,虛虛握在手里。 單以菱抽回手,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抽出來了。 頓了一下,端莊地把手放在膝上。 鄭嘉央講近在指邊的白嫩纖手重新牽過,牢牢握在手中,“生氣了?” 單以菱搖頭。 鄭嘉央道:“因?yàn)槭裁础獫???/br> 單以菱試探著抽了抽手,鄭嘉央道:“你若想她,讓人再把她接過來?!?/br> 反正已經(jīng)是六歲的孩子了,早已經(jīng)過了夜間要和父后一起睡的年紀(jì),在哪里住不是??? 單以菱抿唇,“她明天有早課?!?/br> “你既知道,”鄭嘉央捏捏他的手,“看來不是因?yàn)樵獫?,只是因?yàn)橄肷业臍饬恕员泗[脾氣?” 單以菱:“??!” 他像是那么無理取鬧的人嗎?! 單以菱抽回手,端莊道:“還請(qǐng)皇上自重,不要污蔑臣侍?!?/br> 為了證明他不是,直到躺上床,單以菱都是清雅端正的君后。 再清雅又如何? 抱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大約是這幾天晚上被抱習(xí)慣了,他已經(jīng)不會(huì)動(dòng)不動(dòng)就僵成一塊硬年糕了。 鄭嘉央抱著人,睡意襲來,很快就要睡著了,手忽然被人牽了一下,很快又松開。 單以菱道:“……你睡了嗎?” 鄭嘉央閉著眼睛,勉強(qiáng)維持清明,“沒有……怎么了?” 單以菱道:“我睡不著?!?/br> 隔了會(huì)兒,鄭嘉央問:“為什么睡不著?” 單以菱:“……不困?!?/br> 鄭嘉央很困,快要睡著時(shí),手又被捏了一下。 單以菱:“你睡了嗎?” 鄭嘉央:“……沒有?!?/br> 單以菱道:“你困了嗎?” “嗯?!编嵓窝肱闹谋?,像哄孩子一樣,“你也早點(diǎn)睡……” “哦……”單以菱安靜下來,感受著背上的手越拍越慢,直到漸漸停止,眨巴了兩下眼睛,又伸手捏了下她的手,“你睡了嗎?” 鄭嘉央:“……” 這也太能鬧騰了。 鄭嘉央將人抱緊一點(diǎn),語氣低緩,“……沒有。” 單以菱道:“那我們說說話吧?!?/br> 鄭嘉央實(shí)在困了,隔了幾息才應(yīng)道:“好,你說……我聽著?!?/br> 單以菱道:“我出生在冬天,小時(shí)候每年生辰時(shí)都會(huì)下雪,可是自從進(jìn)宮以后,我生辰這天就沒有再下過雪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