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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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蕪想想也是:“還好現(xiàn)在鴨子不多,要是鴨子多的話,這點蔬菜應該會被它們啃光,根本長不起新苗。” “到林子深處去看看?!?/br> 白蕪現(xiàn)在挖螃蟹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只要一眼看過去,就能判斷出某個洞是不是螃蟹洞,是螃蟹洞的話,現(xiàn)在這個螃蟹洞還有沒有在用? 南遙也能判斷出。 他們從林子里走過的時候,掃一眼就知道結果,根本不用費神停下來仔細察看,因此效率非常高,挖十個洞,起碼有七個洞能挖出螃蟹——有三個洞挖不出是因為有些螃蟹出去覓食了,不在洞里。 螃蟹藏得足夠深,好在他們的力氣很大,又有金屬鋤頭和金屬鍬作為挖洞利器,挖起螃蟹洞來并不算困難。 太陽一點點升高,等快升到正中的時候,他們背筐里沉甸甸的都是螃蟹了。 白蕪半跪在地上,雙目緊緊盯著螃蟹洞,“我看到洞里面的螃蟹了,洞xue深處有一片黑影,你看見了沒有?” 南遙在旁邊幫忙:“我聞到了?!?/br> “嘖,獸人的優(yōu)勢。” 白蕪死使勁嗅聞了一下,還是沒辦法從腐殖質和爛泥中間嗅出螃蟹的腥味,他手下的鋤頭揮得更快,三兩下把洞xue挖開,果然看見躲在洞xue深處的螃蟹。 青背白腹的大螃蟹眼看躲不過去了,揮舞著鉗子,將身體前傾,做出威脅的姿勢。 白蕪絲毫不懼,用鋤頭把螃蟹給勾出來,手繞到螃蟹的后背,輕輕按住螃蟹的背將螃蟹一提一扔,便把整只螃蟹扔到了背筐里。 “又一只。這個背筐能裝兩三只螃蟹,剩下的就要換筐了?!?/br> “挖滿這筐我們找地方休息一下?!?/br> 部落的人們一直保持著吃兩頓的習慣,白蕪入鄉(xiāng)隨俗,很長一段時間也像他們一樣吃兩頓,不過中午要是覺得餓的話,白蕪會加一點餐。 現(xiàn)在他們的食物已經很豐富了,存貨也足,完全用不著委屈自己。 他們今天出門就帶了rou松水藻飯團,還有用竹筒裝著的芋圓奶茶,足夠保證他們能量的攝入。 白蕪想到誘人的午餐,頓時覺得肚子快咕咕叫了,他加快腳步,“我們走快些?!?/br> 他們每次在外面吃午餐的時候,都有點野餐的氛圍,白蕪還挺喜歡在外面吃。 吃完飯,他們找了棵樹,在樹下小睡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去挖螃蟹。 一直挖到傍晚,太陽差不多下山,他們才回去,家里人都已經回到了家。 川和墨都在外面擇菜,岸在廚房里忙活。 岸隔著窗戶一見他們便探頭朝他們招手道:“今天是不是要吃螃蟹?我準備好了姜蔥蒜和咬嘴果,飯也比平時多煮了一倍,你們看還要弄些什么?” 白蕪并不跟他哥客氣,“跟我們一起刷螃蟹吧,來五只清蒸,五只做成香辣蟹,剩下的刷干凈,我等會做成禿黃油?!?/br> “你們一共抓了多少螃蟹?” “不是很清楚,七八十只肯定有。問這個干嘛?” “今天我跟夕他們說我們家今晚吃螃蟹,他們說我們要是喜歡,可以多抓幾只給我們,讓我問一下你,他們拿螃蟹來換商品可不可以?” “可以啊,非常歡迎。他們要是把螃蟹刷干凈了再拿來換東西,我可以多給他們換一點。” “那行,明天我就去跟他們說了。對了,他們今天還說想來換rou干,可惜我們的rou干換完了?!?/br> “這個好辦,我明天多做點rou干,順便磨點豆腐,豆干豆皮鹵蛋之類也可以多做一點。你們還想說什么,我一并做一點出來?” “豆腐花,我想吃這個!” 大家手腳都很麻利,聊著天,三兩下將螃蟹刷好了。 白蕪將螃蟹端進廚房,做了一頓螃蟹宴。 他們家還挺經常吃螃蟹,每個人都積累了吃蟹的經驗,能把蟹殼完全掏空。 螃蟹宴大受歡迎,大家吃完蟹rou還不算,連菜汁都被岸和墨拿來了拌飯。 白蕪看著他們拌飯,也忍不住舀了小半碗飯,和他們一起拌飯。 不得不說,匯聚了蒜蓉等香料的香味以及螃蟹鮮味的湯汁拌進飯里的味道真是一絕,那香味饞得人口水直流。 最后大家一起撐得肚圓,把一大鍋飯全都吃完了。 螃蟹味道十分不錯,讓人遺憾的大概便是螃蟹殼堅硬多棱,容易劃傷人手,rou也不多,能吃的部分和不能吃的部分混在一起,十分考驗人的耐心。 不過如果做成禿黃油的話,這些缺點就沒了。 白蕪為了多做一點禿黃油,特地收購了一批螃蟹,又讓家人多帶些油脂比較多的獸rou回來。 他們做禿黃油,需要味道不那么濃重的獸油,獸油還多多益善。 白蕪接連幾天都在家里搗鼓美食,這天,他清點了一下商店貨架上放著的rou制品,跟旁邊的岸吐槽:“總覺得我們家的rou用的特別快,三兩下就用完了?!?/br> 岸從貨架上拿了一款小零食,聞言心不在焉:“我們換了那么多rou出去,rou當然用得快?!?/br> “不是這個原因,我們換出去的rou雖然多,但換進來的rou更多,不少人都用生的獸rou換rou干、rou醬什么的,結余的rou應該還剩不少才對?!?/br> “那會不會因為這兩天大家都拿螃蟹來換商品?” “有一部分原因,不過賬還是對不上。奇怪了,問題出在哪里?我去看看賬簿?!?/br> 白蕪晚上往柜臺那邊去了。 岸看著他的背影,隨手往嘴里扔零食。扔著扔著,岸忽然回憶起一個畫面,整個人都僵住了,零食直接被他扔到了地上,骨碌骨碌滾到了好幾排貨架之外。 岸趕忙跑過去追,不想追得太急,貨架被他撞得晃了一下,上面的物品嘩嘩掉下來。 “哥?”白蕪探頭喊了他一聲,“你沒事吧?” “那可說不準。”岸蹲在地上嘟囔,“現(xiàn)在沒事,估計等會兒就會有事了?!?/br>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岸站起來,默默往商店門口走,走到門外白蕪打不到他的位置,探進腦袋來:“你記不記得,好幾天前,我們換了一大批rou回來,那時候你們剛建好地窖?!?/br> “怎么了?” “那幾天你不是忙嘛,有一天我給你們送rou上去,你讓我把它暫時放到地窖里——你還記得地窖里的rou嗎?” 白蕪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 白蕪咽咽口水:“你放進地窖了?我怎么沒看見?” “那個,我放在角落里了,你說不要擋路中間礙手礙腳……” “我完全忘記這件事了。” “我好像也忘了。”岸干巴巴地說道,“就放在通風井邊上,幾個大背筐里裝著的那個。當時為了干凈,我還特地在每片rou下面墊上了大葉子?!?/br> “不用說了,rou肯定還留在那里。”白蕪喃喃道,“但愿我現(xiàn)在上去的時候,整個地窖沒有臭掉?!?/br> “我覺得你祈禱一下地窖不要生蟲比較實在?!卑缎÷暤溃罢f不定現(xiàn)在背筐里全是蟲子了?!?/br> 白蕪被說得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狠狠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喊:“停!哥你別再說了,我現(xiàn)在就上去看看?!?/br> “我和你一塊上去?!?/br> 通風井邊上就是磚墻,墻邊又有木炭砌的墻,白蕪現(xiàn)在還擔心,木炭飽吸腐爛的臭味,后續(xù)釋放出來,如果這樣的話,他們不僅要把爛rou筐丟掉。還得換一扇墻。 真的好麻煩啊。 白蕪欲哭無淚,他這段時間怎么就忙昏了頭,忘記了筐里的rou呢? 兩人急趕慢趕,變回獸形飛到山上。 地窖的入口在倉庫里面,白蕪這幾天就沒打開倉庫進去過,連倉庫都用金屬鎖給鎖起來了。 他連忙從家里找出鑰匙,開了倉庫的門。 兩人沖進倉庫中,可能因為地窖有蓋子蓋住的關系,他們在倉庫里倒沒有聞到異味,只有一種木頭的香味混合著各種食物的味道。 事情沒有到最糟糕的那一步,白蕪松了口氣,連忙打開地窖的蓋子。 他們的地窖還挺大,有羽毛球場那么大,又大又高又冷,還干燥。 白蕪從樓梯下去地窖的時候,也沒聞到腐爛的味道,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堅果氣味,聞著還挺好聞。 白蕪嘟囔:“事情比我想的要好一點,但愿爛得不太厲害?!?/br> 岸也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沒事,底下都鋪了磚,等會我拿筐灰過來,把汁水吸掉,再用葉子擦擦,基本就干凈了?!?/br> 兄弟倆對視一眼,去通風井那邊。 那里一溜擺了好幾個大背筐,每個背筐都完完整整地蓋著蓋子。怪不得大家在地窖里走來走去,走了好幾次也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rou。 白蕪將手放在袍子的下擺處搓了搓,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打開背筐的蓋子。 他做好了被臭氣彈襲擊的準備,沒想到打開蓋子一看,里面的rou情況還可以,雖然表皮發(fā)黑且長出了霉斑,但是沒腐爛。 岸在旁邊深吸一口氣,戳了戳白蕪,疑惑地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什么特殊的香味?”白蕪下意識聞了一下,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一股奶油堅果的味道。 奇怪,他們明明沒有在地窖里放奶制品。 岸臉上帶著同樣的疑惑神色,左右嗅嗅后,岸伸手一指背筐,遲疑地說道:“味道好像來源于……這里?” “不會吧?” 白蕪能忍著惡心,用手指輕輕摸了一下背筐里的rou,很快他就被rou堅硬的觸感給震驚了。 手底下那塊長了霉斑的rou摸起來居然很硬,像臘rou的觸感。 他將整塊rou提起來,一股更濃郁的奶油堅果味蕩漾出來,整塊rou手感外硬內軟,但不至于是腐爛的那種軟。 他用手指掰了一下rou,發(fā)現(xiàn)根本掰不動。 岸探頭看,發(fā)現(xiàn)這塊rou底下墊著的大樹葉已經干得差不多了。 他將樹葉揭開,樹葉底下那塊rou也外表青黑,觸感堅硬,味道淡香。 兩人不信邪,干脆將所有rou都取出來,查看rou的情況。 結果發(fā)現(xiàn),除了一小塊rou腐爛得比較厲害之外,其余rou都是這種樣子。 他們把rou放在地上墊著的葉子上,rou被倒騰了好幾次,上面的霉斑已經掉了一些,露出了黑紅的外表。 此時手感更佳,如果不是眼睛看見上面還長著霉斑,白蕪幾乎會以為這是一塊烤好的rou。 連味道也像是處理好的rou。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