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采藥女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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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月問蔡國福:“蔡叔,能幫我給師傅送封信過去嗎?” 蔡國福點點頭:“能送,走暗道?!?/br> “東西也能送了哦?” “小件東西能送,大件的東西就不成了。而且要盡快,送信的那個人休息一兩天就要走。” 關月點點頭:“您先去幫我說一聲,我明天再來一趟?!?/br> “好。” 關月說:“本來今天打算給您做針灸的,看來要等明天了。 “我這個隨時都能做,不著急?!?/br> 關月在蔡家吃了中午飯之后就回家了。 既然是跟人起沖突傷了心肺,當初應該是外傷導致的,關月腦子里有幾個養(yǎng)心肺的藥方,只是藥方里面好些都不是常用藥,她需要回家找找種子。 顧隨現在已經習慣了沒事兒就在山上烤火、看書什么的。他以為關月要晚上才能回來,沒想到今天回來得這么早。 關月:“缺了一味藥,我回來拿,明天再進城?!?/br> 顧隨:“那明天村里的殺豬菜你又吃不上了。” 前天李桃?guī)е鲁鰻t的嫂子林海音上山,代表清溪村邀請關月明天去吃殺豬菜。還有,李達和林海音已經領證了,明天殺年豬正好請客吃飯。 關月好奇這個時代的結婚是什么樣的,當時就答應了。 關月:“去不了,有更重要的事情。” 現在時間還早,關月背上背篼去深山,找了個山谷,一把種子撒下去,一茬一茬地催生草藥。 等關月出來,背篼里裝著剛挖出來的草藥,棵棵都長得那么標準、肥碩,這樣品質的草藥,關月在哪里找到的? 顧隨腦子里的那根弦一直緊繃著:“我去前面散散步?!?/br> 關月詫異,這山上這寬的地方還不夠你溜達? 直到看到顧隨走到前面上山的那個路口處,就停下來不走了,關月笑了起來。 他這個人真奇怪,明明知道她的秘密,卻什么都不問,平時行事又透露出在意。他也不想想,她既然有這樣的本事,這么近的位置,山下有人上來,她怎么會不知道? 關月不管顧隨,專心處理藥材,等到夕陽西下,桌子上一邊放著一大堆藥渣子,另外一邊放著六瓶藥。 關月在藥瓶子上貼上標簽,三瓶清肺丸,三瓶養(yǎng)心丸。 顧隨走過來,拿起藥瓶子看:“這個藥瓶子和家里其他藥瓶子不一樣?!?/br> 關月應了一聲,把六瓶藥裝好收起來。 這個藥瓶子是她特意做的,上面還有她留下的標記,標記和藥瓶子的木紋相融合,渾然一體,除了師傅之外沒人能認出來。 她這也是特意留了一手,萬一被人使壞偷換掉了呢? 藥丸并不是其他東西,還是穩(wěn)當點好。 第二天關月一早進城。 李桃知道關月有事進城了,有點失望。 顧隨拿出一塊紅布給李桃:“這是關月送給你哥和嫂子的賀禮?!?/br> 紅布也是以前的病人送的,關月根本用不上,就順手轉送給他們了。 張翠花喜滋滋地摸著紅布:“喲,這是好布呀?!?/br> 張翠花展開布比劃了一下:“這么寬的布,能夠做一套衣裳了?!?/br> “誰家穿紅褲子呀?” “那做兩件衣裳?!?/br> 除了結婚這一天之外,林海音絕對不會穿紅衣裳,她直接說:“娘,我自己有紅衣裳,我用不上,您留著給桃子用?!?/br> “這怎么行,人家說好是送給你的?!睆埓浠ㄐ睦镉袛?,該是誰就是誰的,事情辦清楚,一家人才不容易鬧矛盾。 林海音用全身力量在拒絕:“娘,我真不要,我那里有兩箱子衣服呢,不缺衣裳穿?!?/br> “真不要?” “真不要!” “那好,留著給桃子。” 李桃羞紅了臉躲開了,林海音挽著張翠花的胳膊,婆媳倆還商量怎么裁剪,做什么樣式。 李桃跺腳:“嫂子,今天是你和大哥結婚?!?/br> “知道了,知道了。”林海音無所謂地擺擺手。 張翠花是個護短的人,加上和林海音對脾氣,兩人關系處得跟親閨女也沒什么兩樣了。 再有,李達是個愛護老婆的男人,李桃這個小姑子也不作妖,林海音這個日子過得相當暢快。 她把李家當自己家,就算今天才辦結婚宴席,她心里也沒有其他新娘子那種忐忑不安。 她和李達都這么熟了,早沒有新嫁娘的羞澀。 顧隨笑了笑,跟李達打了個招呼,先走了。 這時候,關月已經到縣城了,她拿出六瓶藥和一封信。 蔡國福羨慕呀,有這樣的徒弟惦記著,這個師傅當得值。 蔡嬸子去屋里拿了一個灰撲撲的木盒子出來,把藥瓶子和信放進去鎖上。 “快給人送去,別耽誤了?!辈虌鹱影涯竞凶咏唤o兒子。 “好呢,娘,我現在就去?!辈讨久鬓D身就走。 關月對蔡國福說:“蔡叔,您今天上午不忙吧?不忙我們就把針灸做了。” 蔡國福呵呵一笑:“正等著你說呢?!?/br> 知道關月今天上午要來,他特意把上午的時間留出來。別跟上次似的,就中午那么一會兒,留針的時間都不夠。 今天太陽好,關月也沒讓他在院子里扎針。冬天的風大,萬一身體著涼了,怕不是得不償失。 異能通過銀針在奇經八脈里流竄,蔡國福覺得身上暖融融的,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這次,不僅是治了他的腿,還對他全身都進行了保養(yǎng)。 也是上次鄧為民給她的啟發(fā),針灸可以有病治病,也可以沒病保養(yǎng)嘛。別人不一定做得到,但她身有異能,她不僅做得到,還做得特別好。 蔡國福睡了,關月沒事兒干,蔡嬸子從廚房的磚頭底下翻出兩本舊的掉頁的書,拿給她。 蔡嬸子:“你蔡叔藏起來的,你看看,說不定對你有幫助?!?/br> “好,謝謝嬸子?!?/br> 關月坐在院子里看書,她看書看得快,快得就跟胡亂翻一翻似的,等蔡志明回來,關月已經看完了,拿去讓蔡嬸子收起來。 蔡嬸子問:“你看完了?” “看完了?!辈粌H看完了,她還都記下來了。 蔡嬸子疑惑地收起書。 這時候,時間差不多了,關月去取針。屋里,蔡國福臉色紅潤,呼吸平穩(wěn),睡得真香。 蔡志明笑著道:“怪不得以前徐叔跟我爸夸你有天分呢?什么東西一學就會。這針灸你才學多久,就這么厲害了。” 關月一本正經地反駁:“誰說的,我做飯學了這么久,也就是能煮湯煮面的水平。” 蔡志明噗嗤笑了:“沒事兒,以后找個會做飯的對象?!?/br> 蔡國福被蔡志明吵醒了,他看了一眼胳膊:“喲,都取針了,我睡了這么久?” 蔡嬸子在外面喊:“既然醒了就出來吃午飯吧?!?/br> “來了?!?/br> 這是關月年前最后一次來城里,蔡家給她準備了過年的東西,一大塊rou,一包糖果,還有一個熱水壺。 另外,還有蔡嬸子給關月做的一身淡青色的春裝。 吃了午飯關月要走,蔡嬸子把東西都裝在背篼里面,讓她都帶上。 蔡嬸子:“本來想給你做一套冬衣的,結果沒買到新棉花。想到你也不缺冬天的衣裳穿,就給你做一套春裝吧,當是我給的年禮,也謝謝你給你蔡叔治病,讓他今年身體這么爽利。” 關月笑了笑:“蔡嬸子不要這么客氣?!?/br> “要的!得了好就要記得,有來有往才是正理。就好比一對夫妻,兩口子都往家里存錢,這個家才會越來越富裕。要是一個人往里面存,另外一個人不存,甚至還取出來揮霍,這個家遲早要完。人情來往差不多也是這樣?!?/br> 關月點點頭,她明白,這是蔡嬸子看她身邊沒有長輩,故意教她的。 蔡志明要送她到車站,關月拒絕了,她還要去買點東西。 她轉了一圈,沒想到要買什么東西,就選了兩條花花綠綠的毛巾。一條自己用,一條給顧隨。 就算是跟著蔡嬸子現學現用,謝謝顧隨的照顧。 說起來,他也不吃虧,這大半年,他從她這里拿了不少藥。 關月拿著毛巾,嫌棄地直接扔背篼里,這個毛巾生產工藝,她真是看不上。 一路回到清溪村,已經是半下午了,殺豬宴,以及李達和林海音的婚宴早已經結束了。 空氣里面,還飄著一點點酒rou結合在一起特有的香味。 有酒有rou,日子豐足的味道。 顧隨此刻不在山上,關月放下東西去深山,她站在那高高的豬圈上面看,下面她養(yǎng)的大肥豬已經可以吃rou了吧。 顧隨晚上收到關月送的大紅大紫的毛巾,這是送給他的? 關月雙手抱胸,斜了他一眼:“這還是我在百貨大樓選出來相對比較好的?!?/br> 顧隨憋住笑:“行,謝謝你。” 關月哼哼一聲:“你會殺豬嗎?我也要殺年豬,吃殺豬菜?!?/br> 顧隨幾乎都要把關月養(yǎng)了頭豬的事情忘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既沒有見過豬,也沒有聽關月提過養(yǎng)豬的一字半句,他都以為小豬崽兒養(yǎng)死了。 關月得意:“沒有死哦,我天天喂它吃紅薯,現在長得可肥壯了。” “能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