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沒做,但又什么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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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季琛上午有事出去了一趟,中午才帶著打包好的糖醋蝦回來。 安舒杳一邊剝著蝦,一邊嗦著手上的糖醋汁兒。 季琛想幫她撥她還不樂意,因為她想嗦殼子上的汁。 一邊吃著鮮嫩可口的蝦rou,安舒杳一邊往季琛的臉上瞄。 等他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后,又快速的收回。 季琛剝一個蝦的功夫,安舒杳能看他叁四遍,他想裝作沒發(fā)現(xiàn)都男。 “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奔捐“咽稚系奈rrou在盤子里滾了一圈蘸上里面的糖醋汁之后,才放進(jìn)了她的碗里。 安舒杳把他夾的蝦rou吃了后才開口問:“你真想和我領(lǐng)證嗎?” 這個話題來的猝不及防,季琛還愣了一下。 他放下筷子,擦干凈手,正視安舒杳,“是真的,但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安舒杳的筷子在米飯里戳了戳,戳出了好幾個小口子,才說:“我沒錢,我家也沒錢,和我結(jié)婚不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嗎?” 季琛沒想到她擔(dān)心的是這個,笑了一下說:“我有錢,領(lǐng)證前我們可以簽婚前協(xié)議,萬一哪天離婚了,我凈身出戶?!?/br> 安舒杳不由得睜大了眼,“你這是讓我還沒結(jié)婚就想離婚的沖動啊?!?/br> 季琛眉毛一挑。 安舒杳立馬小聲解釋,“我開玩笑的?!?/br> 但她的確沒想到季琛能做到凈身出戶這一點。 說實在的,她和季琛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卻有種兩個人在一起很多年的錯覺。 她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是閃婚的人,但她真的有種周一就和季琛領(lǐng)證的沖動。 明明細(xì)數(shù)兩人認(rèn)識的這段時間,大多數(shù)都在zuoai。 要說季琛有沒有做過什么刻苦銘心的事,似乎也并沒有。 一切都非常的細(xì)水長流,zuoai也罷,帶她出去玩也好,就連給她剝個蝦,似乎都沒有特別令人銘記在心的驚喜。 但偏偏每一處讓她開心舒適的細(xì)節(jié)都能在腦子里回想出來。 你說他什么都沒做,但又什么都做了。 安舒杳覺得自己動心,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果季琛將對她的這份溫柔,轉(zhuǎn)到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她保準(zhǔn)也會和自己一樣心動。 有錢有顏,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痞里痞氣的,卻偏偏溫柔細(xì)膩,有時候她一個表情他就能察覺到她高不高興。 順著她依著她,如果和楊照那家伙對比..... 不對,楊照壓根不配和他對比,連他的頭發(fā)絲兒都比不上。 安舒杳想了半天,都想不到自己不喜歡他的理由。 她戳著米飯沉默了一會兒,說:“周一不去領(lǐng)證?!?/br> 季琛有些失望的垂下眸,隨后又打起精神,從新給她剝了個蝦,“沒事,我可以追到你愿意為止。” 他知道安舒杳不需要轟轟烈烈的追求,對于她而言,現(xiàn)在需要的是無微不至的溫柔。 安舒杳看著他又往自己碗里放了一只蘸滿了糖醋汁的蝦,抬起頭對他說:“你把下周六的時間空出來,我要回家一趟?!?/br> 季琛眨了下眼,有點想法但又不敢確定,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 “先帶你回家見見家長?!?/br> 季?。骸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