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枝玫瑰、恐同久了,似乎更易招致男朋友、綠茶不做替身,改當學霸了、[綜漫同人]穿上我的忍者馬甲、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小嬌妻和霸總互穿了、魔法少女種田記、[綜漫同人]弱小的我將非人類懟進地里、蝕骨心尖寵:總裁的撩火嬌妻、欲望船(NP ABO 高H)
季霖心想算了,再繼續(xù)按下去他可能真的把持不住。溫可芋躺在他邊上,兩人一個被窩,他稍微伸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身體,可溫可芋對他卻放心得很,他在這兒煎熬著,她卻沒多久就進入夢鄉(xiāng)。 惦記了九年的人就這么睡在他旁邊,身上穿的還是他的T恤,他血氣方剛的,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老天眷顧??勺鳇c什么又對不起溫可芋的信任。在對不起老天爺和對不起溫可芋之間來回游移不定,季霖最終選擇了對不起老天爺。 慢慢來吧,這才第二天同床共枕,要是真迫不及待做出點什么事來嚇著溫可芋,那就得不償失了。 季霖閉上眼,聽到溫可芋發(fā)出哼唧唧的懶音,撓得他心癢難耐時,一縷暖香突地逼近,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季霖驚疑睜眼,溫可芋已經鉆到他懷里,她在熟睡中抱住他的腰,側臉在他胸口蹭了蹭,蹭得他身體一陣燥熱。 她軟軟的香香的小小的,季霖呼吸逐見紊亂,他輕輕回抱住溫可芋,胳膊壓在她腰上,慢慢的翻身,緩緩的將溫可芋半壓住,穩(wěn)穩(wěn)當當將睡夢中的小女人控制在身下,季霖感受到一股原始的沖動,他覺得氣氛都烘到這兒了,他再不做點什么那就真不算是個男人了,于是他低頭找到那紅潤嬌軟的唇,一點點壓上去,輕輕含住,很輕柔地吮了下,懷里的女人哼了聲,竟很自然地微張紅唇誘他深入。 季霖體內的邪火燃燒著他的理智,他抵開溫可芋牙關,將自己的舌頭喂進她嘴里,她無意識地咂弄起來,乖乖巧巧吃著他的舌,他感受到一股難耐的愉悅,喜歡了九年的人現(xiàn)在竟然在吃他的舌,原以為會嫁給別人的人現(xiàn)在竟然躺在他身下嬌滴滴地承吻,他心緒溫柔著洶涌著,不由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喟嘆,與她唇齒相依繾綣纏綿,濕吻了好一會兒,溫可芋低聲喃喃起來:“疼......” 季霖一怔,她這是,醒了? 溫可芋也一怔,他這是,把她當成沈鶴了? 溫可芋睡得迷迷糊糊,腦子里渾噩著,記憶就倒退回和謝如令甜蜜蜜同居的階段。半夢半醒間不由自主去抱身邊的“謝如令”,鉆進他懷里撒嬌,感受到“謝如令”把她壓去身下親吻,她便懶懶地張嘴放他舌頭進來。溫可芋睡意正濃,被動地和“謝如令”纏吻膩歪著,直到舌根被攪得又酸又累,她下意識喊了一聲疼,感覺到壓在她身上吻她的人動作一滯,她的意識也在一瞬間全部回籠......臥槽!她竟然把季霖當成謝如令調戲了! 她幾乎可以肯定,季霖睡夢中被她又是摟腰又是鉆懷,肯定以為“勾引”他的人是沈鶴,臥槽!季霖竟然不是被壓的那一個,他竟然是猛1! 溫可芋大腦瘋狂轉動著,意識從未如此清明,她表面木偶,內心哇哦,嘴里還含著季霖的舌,此刻一動不敢動,尷尬到腳趾動工摳出精絕古城的水平。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溫可芋沒有忘記自己的演員身份,她緩緩抵住季霖的舌,將他的舌從她嘴里慢慢推出去,盡量把這種動作演繹成無意識的行為,而后她腦袋一歪,打死不睜眼拼命表演睡美人。 季霖吃不準溫可芋到底是醒還是沒醒,但看她的模樣不像是有意識,他稍稍松了一口氣,不敢再輕舉妄動,之后一夜相安無事。 - 謝如令晚上趁季柔洗澡的時候給溫可芋打了電話,第一通直接被拒接,第二通她只說了一句話就立馬掛斷,她說,別給我打電話! 語氣很沖,應該是還在生他的氣。 從溫可芋誤會他和季柔在床上抱在一起行男女之事到現(xiàn)在,謝如令都沒找到機會聯(lián)系溫可芋,季柔看他看得很緊,像一個安全感為零的人急于抓住唯一的安全繩,他怕刺激到她,一直沒敢聯(lián)系溫可芋。 這晚忍不住給溫可芋打了電話,知道她還氣他,連續(xù)掛掉他兩通電話后,謝如令猶豫了幾秒鐘時間,他又給溫可芋打去第三通。 第三通電話中溫可芋的語氣更沖更急,簡直是氣急敗壞,朝他喊:“別再打了!打游戲呢!”接著又把他電話給掛了,謝如令愣了愣,而后反倒放下心來。 他知道溫可芋有打游戲的小愛好,以前在一起時她也會因為打游戲時接到電話而鬧脾氣,不好意思沖旁人發(fā)火,就只好在他面前使性子撒撒氣,這是情人之間的一種親昵表現(xiàn),所以他愿意寵著她。 既然溫可芋現(xiàn)在還有心情因為打游戲接到他電話而沖他發(fā)脾氣,說明她至少還沒對他徹底死心,他們之間還有挽回的機會,而且機會還很大。 他就知道溫可芋離不開他,不管多生氣,兜兜轉轉都會回到他身邊。有了這個認知,再加上季柔實在過于脆弱,謝如令決定暫且先把溫可芋往后放一放。 第三通電話被掛斷后,季柔洗完澡出來,說不舒服肚子疼,謝如令也就沒再管溫可芋,他給季柔倒了杯水,季柔喝下后還是難受,他只好送她去醫(yī)院,查出來是急性腸胃炎,謝如令匆匆給季柔辦了住院手續(xù),這晚就陪她在醫(yī)院住下了。 不過小半月時間,季柔已經先后住了兩回醫(yī)院,身體和心理都挺承受不住,謝如令疲于照顧季柔,倒沒有時間再去想溫可芋。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他沒覺得不適,只是偶爾對著季柔會喊錯名字,有一次他在病床邊給季柔削蘋果,斷掉的蘋果皮掉到了他衣服上,他便喊她:“小芋,給我抽張面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