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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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就不會為不完全的天與咒縛而煩惱了。 在聽到不完全的天與咒縛的時候,禪院真希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禪院家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個天與咒縛,在經(jīng)常念叨著那個天與咒縛欺凌她和真依的禪院直哉的科普下,再加上她自己主動去了解天與咒縛相關(guān)的記載,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有到達(dá)和那個天與咒縛一樣的程度。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禪院真希終于明白了為什么。 那是因為她的體內(nèi)還有少量的咒力殘留,正是因為這些咒力的殘留,她才沒有達(dá)到天與咒縛應(yīng)該有的程度。而她也曾經(jīng)找過消除自己體內(nèi)的那些少得可憐的咒力的方法,最終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她脊背發(fā)涼的事。 她現(xiàn)在這樣,是因為自己擁有一個擁有咒力的雙胞胎meimei。而她的雙胞胎meimei禪院真依的咒力不強,也是因為擁有她這個雙胞胎jiejie。 只要她們兩個中死掉一個人,另一個人就會變成完全體天與咒縛或者擁有大量的咒力。 禪院真希在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時候,想起了在自己試圖消除自己體內(nèi)的那些咒力的時候,禪院真依臉上復(fù)雜的表情。顯然,禪院真依比她更早知道這個消息。 從那天起,禪院真希就不再尋找消除自己體內(nèi)咒力的方法,而關(guān)于這個發(fā)現(xiàn),她也深深埋在了心底。 她知道,如果禪院家知道了這個發(fā)現(xiàn),那么她和真依兩個人之中,絕對會死掉一個人。 現(xiàn)在,在聽到千手綱手說她能夠讓她的咒力都儲存在那個陰封印中,而這樣她體內(nèi)的咒力平常就能徹底不存在的時候,禪院真希的心中升起了驚濤駭浪。 她沉默了一會后才開口說話,在開口的那一瞬間,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多沙?。何矣浀媚銈兊哪芰κ遣榭死?,雖然我看不出查克拉和咒力的區(qū)別,但是這個陰封印,我真的能學(xué)嗎? 當(dāng)然能學(xué)。千手綱手答道。 我有一個雙胞胎meimei,雖然她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禪院真希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真的非常得寸進尺,但是她卻不后悔,她能夠?qū)W嗎? 狗卷棘第一次見禪院真希這么慌亂的樣子,她顯然語言都已經(jīng)有些紊亂了,他第一次看到她這么不冷靜的樣子:她的術(shù)式是構(gòu)造術(shù)式,但是她的咒力卻不多,不過只要有足夠的咒力,你們想要什么她都能夠給你們構(gòu)造出來。 她雖然在的那個學(xué)校的校長很腐朽,但是她可以轉(zhuǎn)學(xué)。禪院真希覺得此時此刻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我知道這樣說很得寸進尺,也非常突兀,如果她能學(xué),我們會盡我所能報答你的。 所以我的meimei她能學(xué)嗎?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禪院真希的眼睛中閃爍著什么耀眼的東西。 第53章 我不會教她。在禪院真希充滿了希望的注視下, 千手綱手搖了搖頭。 禪院真希的心一瞬間沉了下去,她的喉嚨處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梗著,讓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種窒息感。 看著禪院真希眼中的光芒一瞬間就黯淡了下去的樣子, 千手綱手嘴角弧度微微上揚,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夾雜著滿意的笑容。 但是,千手綱手拖著長腔說道, 她的這個但是讓原本已經(jīng)失去了希望的禪院真希猛地抬起了頭,通過千手綱手的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睛, 禪院真希從中看出了什么。 那種窒息感消散了,禪院真希眼中的光芒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雙眼中。 但是,我并沒有說這種方法不能外傳。千手綱手的臉上帶著豪爽的笑意,她伸出自己的手, 拍了拍禪院真希的肩, 所以你愿意跟我學(xué)習(xí)陰封印嗎? 雖然陰封印的初衷并不是收集體內(nèi)所有的能量, 而是收集體內(nèi)平時沒有被使用的能量, 不過想要怎么用陰封印,是你的自由。千手綱手如此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千手綱手的眉毛微微挑起,臉上帶著微笑, 而禪院真??粗志V手的樣子,只覺得千手綱手的身上有一股豪氣。 我看好你, 是因為我很滿意你的身體素質(zhì)。千手綱手笑意盈盈, 雖然這里體術(shù)最好的人不是我,但是按照現(xiàn)在你的體術(shù)情況來說, 最適合教導(dǎo)你的人就是我。 等你掌握了我的怪力和體術(shù), 我會把你推薦給柱間爺爺。說到這里, 千手綱手莞爾一笑, 不過這樣說還是有點太早了,就算你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但是怪力和我的體術(shù),可不是那么好學(xué)的。而且關(guān)于陰封印,你估計有的學(xué)呢。 等等,柱間爺爺?原本欣慰于自己的同伴找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適合她的老師的熊貓一愣,他沒聽錯吧?千手綱手稱呼千手柱間為柱間爺爺? 熊貓和自己身邊的狗卷棘打了個眼色,發(fā)現(xiàn)狗卷棘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就明白剛剛那聲柱間爺爺不是他自己的誤聽。 應(yīng)該只是千手柱間的輩分比較大吧,不然怎么看,千手柱間都不像千手綱手爺爺輩的人,他看起來和千手綱手的年齡十分接近。 在說完話后,千手綱手看起來想直接帶著禪院真希離開,然而就在這時,剛剛站在千手綱手身邊的那個和五條悟該死的相似的青年開口說話了。 那個青年的聲音中充滿了漫不經(jīng)心:我說,五代目,你現(xiàn)在把人帶走了,到時候她就成了唯一沒有和我們自我介紹,也是唯一不認(rèn)識我的人了。 好歹讓我和這個小姑娘自我介紹完,再把人帶走啊。 都說了不用叫我叫我五代目了。千手綱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混雜著嫌棄與不滿的表情,但是她還是聽了那個青年的建議,并沒有帶著禪院真希直接離開。 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喜歡的東西不喜歡的東西嗯,并不想告訴你們。那個叫做旗木卡卡西的青年懶洋洋道,興趣也是多種多樣的,至于具體是什么,這個也不想告訴你們。 總而言之,接下來的日子請多多指教。旗木卡卡西用仿佛還沒睡醒般的聲音說道,不過多多指教只是客氣話,盡量能少找我就少找我。 旗木卡卡西的話剛剛說完,因為這些話帶給他們的強烈的既視感而正嘴角抽搐的東京咒術(shù)高專幾人還沒說什么,就聽到漩渦鳴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看到眾人都投到他身上的目光,漩渦鳴人忍笑擺了擺手,指著旗木卡卡西道:卡卡西老師,你這是偷懶重新用了當(dāng)年和我們自我介紹的話吧。 哪里哪里。旗木卡卡西彎了彎自己唯一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我可還是改動了一下,并沒有直接用。 不是吧釘崎野薔薇抽了抽嘴角,先不說這個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的自我介紹有多敷衍,就這種樣子的自我介紹,還是他曾經(jīng)用過,現(xiàn)在又翻出來重新用的? 相比起心中槽點滿滿的釘崎野薔薇,東京咒術(shù)高專二年級的幾人,更在意的是旗木卡卡西和漩渦鳴人看起來最多也就十歲的年齡差。 最多十歲的年齡差,而漩渦鳴人稱呼旗木卡卡西為卡卡西老師,并且顯然兩個人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多年了。 乙骨憂太微微皺了皺眉,木葉這邊的年齡差與他們對彼此的稱呼并不一致,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54章 好了好了。千手綱手在旗木卡卡西自我介紹完之后, 就無視在場的東京咒術(shù)高專幾人各異的神態(tài),直接向前一步拎起禪院真希。 禪院真希在被千手綱手拎起來之后,試著反抗了一下, 然而卻被千手綱手給暴力壓制了,于是只能臭著一張臉,被千手綱手拎在手上。 既然已經(jīng)自我介紹完了, 我就帶我的弟子走了。千手綱手在說到弟子這個詞時,眼中劃過一絲懷念與恍惚, 但是這種神情很快就被她收斂住,只有最敏銳的乙骨憂太察覺到了她眼中的神情。 千手綱手晃了晃手中她剛剛從禪院真希那里接過來的行李,對著千手柱間他們幾個人說道:我?guī)ノ夷沁吜耍妥≡谖腋舯诘姆块g。然后還不等他們幾個回聲, 就在朝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點了點頭之后離開了。 看著毫無反抗之力就被千手綱手拎走的禪院真希, 熊貓的那張毛茸茸的臉上劃過了一絲擔(dān)憂。他們幾個人中體術(shù)最強的禪院真希, 竟然在這幾個木葉的忍者中看起來體術(shù)最弱的千手綱手的身上毫無反抗能力。 在禪院真希被千手綱手拎走之后, 漩渦鳴人也緊跟著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些許忐忑,對著正一臉興奮地打量著這個房間的虎杖悠仁說道:悠仁,你愿意和我住一個房間嗎? 哎?一個房間?虎杖悠仁在聽到漩渦鳴人的提議后, 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 漩渦鳴人臉上的表情原本有些許忐忑,但是在看到虎杖悠仁亮起來的眼睛之后, 他臉上的忐忑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高興與興奮。 是的。漩渦鳴人笑容燦爛,其實讓你和我住在一起是我自己的想法啦, 屬于悠仁的房間, 其實早就在在我們相認(rèn)后不久就準(zhǔn)備好了, 那個房間就在我的房間的隔壁。 不過因為和悠仁剛剛相認(rèn)不久, 關(guān)于彼此還有好多好多不知道的事,所以我想要和悠仁一起睡。漩渦鳴人的臉上是要不掩蓋的真摯。 我當(dāng)然愿意?;⒄扔迫恃劬α灵W閃的點頭,我也非常希望能夠和鳴人睡在一起,然后一起說悄悄話。 說悄悄話,未免也太少女了吧。釘崎野薔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吐槽道。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漩渦鳴人朝虎杖悠仁招了招手,虎杖悠仁就一臉興奮地跟了上去,在跟上去之前,他還回頭朝東京咒術(shù)高專幾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悠仁真的是毫不設(shè)防啊看著虎杖悠仁離去的背影,熊貓不由得扶額。 在漩渦鳴人帶著虎杖悠仁離開以后,千手扉間冷哼了一聲,但是并沒有說什么。他用冰冷的帶著審視的目光掃了一遍來自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幾人,然后就冷著臉轉(zhuǎn)身出了這個房間。 你們不要在意,扉間就是這個性格啦。千手柱間對著在千手扉間審視了他們之后,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改變的東京咒術(shù)高專幾人,對著他們安撫道,他對誰都這樣的,即使對我這個大哥,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 在千手柱間一番帶著自嘲的話語之后,現(xiàn)場因為千手扉間的審視,而變得有些凝固的氣氛有了破冰的趨勢。 那我也先走了。旗木卡卡西朝千手柱間抬了抬手,然后看都不看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幾人,單手插兜就這樣離開了。 我先帶你們幾個去你們的房間吧。千手柱間再次開口道,他豪爽一笑。 東京咒術(shù)高專被留下的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跟著千手柱間一起離開。 而另一邊的伏黑惠,并沒有進行自我介紹的環(huán)節(jié),宇智波們都不是會自我介紹的類型,他匆匆被帶到宇智波族地,吃了一頓氣氛有些凝滯的晚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入夜,原本都已經(jīng)睡沉了的伏黑惠、虎杖悠仁以及五條悟,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條街道上。 宇智波族地?伏黑惠看著這條熟悉的街道,微微皺眉。 不,這不是宇智波族地,這里并沒有那么多的血跡。 就在伏黑惠困惑的時候,從進入這個空間開始,就摘下了自己的眼罩的五條悟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看起來已經(jīng)明白了現(xiàn)在他們在什么地方了。 有人來了?;⒄扔迫试诤闷娴厮奶帍埻艘粫?,突然耳朵一動。 夜色中,一個手中提著長刀,束著一頭長發(fā)的身影正緩慢向這邊走來。 第55章 宇智波鼬。在看清那個提著長刀的身影的臉時, 伏黑惠有些驚訝地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伏黑惠在下意識喊出這個名字之后,有些懊惱地皺起了眉。他剛剛的那道喊聲一點都沒有收聲,完完全全暴露出了他們幾個人所在的位置。 在不清楚他們?nèi)齻€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之前, 隱蔽自己才是最優(yōu)的選擇。 然而出乎伏黑惠的意料,那道在寂靜的夜中顯得無比明顯的喊聲,竟然沒有吸引到宇智波鼬的注意力。 伏黑惠看著宇智波鼬看都沒看這邊, 就徑直向宇智波族地的內(nèi)部走去,神情中流露出幾分疑惑。 他看不到我們。剛剛一直在摘下眼罩觀察他們所處的這個空間的五條悟輕聲道, 因為我們所處的地方并不是現(xiàn)實,而是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的過去。 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的過去?虎杖悠仁下意識反問道。 重新戴上了眼罩的五條悟長臂一伸,一左一右把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給攬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戴上了眼罩的五條悟頂著虎杖悠仁好奇的表情以及伏黑惠的臭臉,笑嘻嘻道:這里是某個人的回憶, 并不是現(xiàn)實。 所以他作為回憶里的人, 是看不到我們的。五條悟朝宇智波鼬的背影揚了揚下巴, 隨后, 他松開攬著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的胳膊,在示意他們兩個跟上之后,徑直向前走到宇智波鼬的身邊,和宇智波鼬并肩而行。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對視一眼, 兩個人也跟著走到了宇智波鼬的身側(cè)。 手中提著長刀的宇智波鼬臉上面沉如水,伏黑惠看著宇智波鼬眼中的堅定與殺意, 再聯(lián)想到宇智波被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滅族的事實, 已經(jīng)白天他經(jīng)過的宇智波族地街道上的那些血跡,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今晚會發(fā)生什么。 伏黑惠的心沉了下來。 他剛要開口和五條悟說自己推測出來的可能性, 就看到宇智波鼬停下了他的腳步, 他停在了一座庭院前, 并且伸出手敲了敲庭院的門。 宇智波鼬的動作讓伏黑惠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緊緊盯著這扇門,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局,但是 在過了一會后,門開了,打開門的人身上雖然穿著整齊的宇智波族服,但是從她臉上惺忪的睡意來看,她應(yīng)該是剛剛被敲門聲吵醒。 誰啊。打開門的女人在看到宇智波鼬后愣了一下,鼬君? 請問是族長有什么事要找我們嗎?原本身上還帶著點警惕的女人在看到宇智波鼬后就放松了下來,她甚至移開了自己堵在自己家門后的身體,留出了一個宇智波鼬可以通過的空間,鼬君先進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