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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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左玉當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過逗他已經(jīng)成了習慣。 被左玉這樣看著,陸岺說不下去了。再說,自己就像下流胚子了。他住了嘴,四下看著,尬笑道:“沒,沒什么。就想抱著你,三日后就要出征了……” 左玉放下手里的短刀,掙脫出來后又環(huán)上他的脖子道:“上了戰(zhàn)場不要逞能。你初上戰(zhàn)場,經(jīng)驗不如我爹豐富,這上面你一定要聽他的,在軍中不可任性亂來。還有,要活著回來……” 陸岺見她眼微微發(fā)紅,心里也酸。抱住左玉,道:“我說到做到,不會失信,要跟你過一輩子的。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br> “不能少胳膊少腿了,不然……” “不然怎么?” “改嫁!” 陸岺的臉一下就綠了!下意識地將人抱緊了,連連道:“做夢!除非我死了,不然不許你改嫁!你放心,爺會全須全尾活著回來的!你想改嫁,等下輩子吧!不,下輩子我還娶你,不讓你嫁別人!” 左玉反手擁著他,聽著他激烈的心跳,紅著眼,低低道:“我信你。我跟孩子在家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想什么呢?” 陸岺松開手,一只手落在她腦袋上,用力揉了揉,揚起眉,道:“爺?shù)尿T射你沒見過?當年你那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當時驚到了吧?嘿,我可厲害著!而且我跑得也快,真要打不過我就跑!你放心吧,爺可不是傻子,你說的那十六字兵法我都記著呢!這回去北契,我可不是去送死的!我要收復(fù)云州,直搗那北契皇帝老兒的老巢!不然,我還如何跟你并列史書?總不能后人提起我,就是女圣的丈夫,功績就是拆衙門,吃喝玩樂吧?” “噗!” 左玉一下就被逗樂了,“誰眼珠子掉出來了?臭美!行,那我等著你凱旋,回來給你辦慶功酒!” 陸岺笑了起來,“嗯,我要吃你親手的捆蹄,一個不夠,來兩個!” “你好好的回來,給你做一個月的飯!” 她伸出小手指,道:“來,拉鉤!” 他勾住她的小手指,用力勾住,俊美的臉上滿是自信,“玉玉,我不會讓人嘲笑你嫁了個草包的。我會好好的回來,也會建功立業(yè)!要是我把北契皇帝擒了,嘿嘿,舅舅該給我多少錢?” “出息!咱家缺錢嗎?” “你不缺,我缺?!?/br> 陸岺看向了搖籃,“即便將來是招婿,我也得給女兒置辦起108抬嫁妝!” “那就僭越了。” 左玉握住他的手,“元懿、元釗不要那么多東西,他們就只想要他們的父親全須全尾地回來……” “會的,等我回來……” 他抱起她,走向床邊,低低道:“玉玉,看下書嗎?就那個書,我們試試好不好?” “你小點聲,別驚了孩子……” “有了孩子,你都不喜歡我了……” “誰說的?” “你整天想著孩子,都不看我……” 床幔被放下,夜色漸纏綿…… 第90章 疲敵之策的正確用法…… 三日后,大軍出征。 一路急行,十日后,大軍抵達山門關(guān)。 陸岺將左玉釀的梅子酒拿出來,遞給了潞國公。 “外公,這是玉玉讓我?guī)淼摹!?/br> 陸岺道:“這是她釀的梅子酒,讓您跟外婆沒事就喝一口。” 劉祁臉上帶著疲憊,將梅子酒接過來,道:“好,外孫女釀的酒老夫一定要嘗嘗。只是軍中不許飲酒,這酒晚點再喝吧?!?/br> 他說著就將酒放在一邊,揉了揉眉心,指了指地圖道:“這次北契皇帝御駕親征,老夫已打探清楚,北契帝就在云州城內(nèi)。只是云州城高墻深,北契人多有修繕,我等若直取,怕是會如前人一樣,無功而返?!?/br> 而且會傷亡重大。這句話,劉祁沒說。但在場的,除了陸岺,那都是戰(zhàn)場老鳥了,自然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些日子,北契人多次襲擾我邊關(guān),軍民苦不堪言,士氣低落。我現(xiàn)已將大量百姓遷移至城內(nèi),接收不了的亦送往周邊州府?!?/br> 劉祁指了指自己所在的闕云城,“依我看,我等不用去取云州,北契人自會來攻。” “疲敵之策?” 左林蹙眉,“這北契新帝倒有幾分謀略。” “他們處處效仿我大昭,便是朝中官職都與我大昭差不多?!?/br> 劉祁嘆氣,“我邊境軍民苦。為了不讓神種流入北契,土豆至今都未能過大江。邊境之地不豐沃,而土豆正是不挑地的好東西。若是能將云州收復(fù),這邊境百姓日子也能好過許多。” “外公,放心吧!” 陸岺一臉自信地道:“這回一定把他們趕出關(guān)外去!給我兩百騎,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你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懂什么?!” 左林瞪眼,“兩百騎?你以為咱們是北契,多的是地方可以放馬?咱們大昭缺馬缺得厲害,這兩百騎哪能輕易給你?!” “老泰山說的是?!?/br> 陸岺拱手,“小婿不如老泰山有謀略,但小婿自認騎射尚可,跑得也快。若北契能用疲敵之策,我等為何用不得?” 左林被噎得半死!陰陽怪氣的病是會傳染還是怎么著?這說話調(diào)調(diào)怎么跟張氏一樣了? “這法子我等也想過?!?/br> 劉祁根本沒心思參與他們翁婿倆的暗斗。眼下,把北契人趕走才是最重要的。他指了指地圖上的云州城,道:“剛就說了,云州城高墻深,我等就算想去擾敵,也是效果甚微。且女婿說的也對,我等馬匹不足,經(jīng)不起這般消耗?!?/br> “嘿?!?/br> 陸岺輕笑,“外公你們行軍打仗太君子,得按我這樣來……” 嘀嘀咕咕,講了一套“疲敵之策”后,劉祁沉默了。 這…… 不是一般的齷齪!他是怎么想出來的?但想想,打仗還講什么君子之風?嗯,就讓他試試吧! 見劉祁意動,左林蹙眉,“岺兒畢竟是頭次領(lǐng)兵打仗,這樣會不會太冒進了?” “總得歷練下。” 劉祁道:“當然,這回你是主帥,你要覺得不妥,也可以不用他?!?/br> 又一個陰陽怪氣的! 左林盯著劉祁半晌,才道:“那就讓他試一試吧?!?/br> 這老頭跟老太太越發(fā)像了,說話可真夠刁鉆的。雖然不想承認,但陸岺的計策的確是好,值得一試。 計策定下,陸岺便去軍中挑人。本好多人還不服他,但陸岺上馬露了一手后,反對的聲音就消失了。 他挑了兩百人,帶著去了劉祁與左林面前。左林看了半晌,都納悶了。這都挑的什么人?兩百人,清一色的瘦矮黑,連一個像樣點的都沒有。 “你就帶這些人去?” “老泰山莫小看這些人。咱們大昭的馬大多矮小,長途奔襲的話,還是挑些瘦小之人合適。而且這兩百人騎射都不錯,也是軍中精銳,不然小婿如何敢用他們?” 下面兩百個騎兵咬著唇,有點想笑。小侯爺挑他們可不是他們騎射最好,也不是瘦小,而是他們是軍中嘴巴最臭的那群! 不知小侯爺想做什么,但想想竟有些期待。 左林蹙眉,“陸岺,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前線,你若疏忽了,將士們的性命可就不保了?!?/br> “放心?!?/br> 陸岺淡淡道:“昔年娘子被關(guān)大理寺時,與萬民共進退,不食不喝。今日我?guī)П?,亦與娘子一樣。這些軍中兄弟信我,我便一定會將他們帶回來。今日起,我不住你這兒了,我與他們同??!” 左林瞳孔微微一縮,竟覺眼前這個紈绔變了。 受女兒影響?竟也有君子之風了! 陸岺說完便帶著兩百騎兵離去,一邊走一邊道:“抓緊時間休息,明日便與我一起集訓,本侯有本事要教你們!” “是!” 兩百騎兵齊刷刷地應(yīng)著。這小侯爺有沒有本事不清楚,但這尊貴的人愿與他們在一個鍋里吃飯,那就是能托付性命的兄弟了! 三日后,陸岺帶著兩百鐵騎出發(fā)。待出了大昭邊境,便是在馬蹄上裹上了布,偷偷靠近云州。 一路上,遇上的百姓也只當看不見他們。他們本就是大昭人,是云州被占據(jù)后才成了北契治下之民?,F(xiàn)在王師來了,哪可能去報告? 而且聽說大昭現(xiàn)在日子極好,要是云州能收復(fù),他們不也能過好日子了?報告是不可能報告的,帶個路倒是有可能。 有那膽大的,真就當起了向?qū)Ае憤H等人避開了北契人的巡防地,在半夜時分,摸到了云州城下。 陸岺讓將士們將帶來的鐵皮桶拿下來,往里放了長長一串鞭炮?;鹚庍@東西是畢舒搞出來的。那年抄家,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還搜到了他記錄的筆記。天子覺得這東西有用,便讓人繼續(xù)研究,現(xiàn)在已能少量制造一些鞭炮以及瓷罐雷了。 這回打北契,這東西也被運來了。別人對于這個東西怎么用還要摸索,但陸岺卻不用。倒不是他比別人有經(jīng)驗,而是他直覺上就好像知道這東西該怎么用最好。 鞭炮拿出來,放鐵桶里后,他下令,“來啊,先將天震雷拿出來,先給他們開個胃!” 小型投石車被組裝了起來,將士們將天震雷放在投石機上,“嗖”的一聲,直沖云州城而去! “轟!” 火光照亮了黑夜,城頭上sao動了起來。 “敵襲,敵襲!” “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還會響?!“ 距離如此遠,小型投石機根本無法將天震雷投到城墻上。不過陸岺也不是真要炸了城墻,他就是來嚇唬人的。 “嗖嗖嗖!” 連續(xù)投了十幾個天震雷后,兩百騎馬紛紛拿出一個鐵皮喇叭,齊聲高喊道:“北契偽帝,出來受死!” 聲音如雷動般,十分響亮!陸岺很滿意這效果,同時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自家娘子。這玩意做起來不難,可要是沒玉玉提醒,哪里能曉得這玩意還能將聲音放大? 城上的北契兵明顯被嚇了一跳! 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