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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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一次常青的詩出來,她才能這么快的看清自己的心。 而她向來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縱使知道自己現在所思所想,所做,江妙不一定會贊同,但是少年人的歡喜就像那溢出來的水,磅礴噴涌,怎么攔都攔不住,只想把滿腔的愛和盤托出。 也是往日江妙在溫笑這里積威甚重,所以溫笑才沒有直接撲過去說:嗨,老婆。 溫笑悄咪咪這一切后,便將這個交給了工作人員之后的是當然要由專業(yè)人員處理。 軟陶的成品出來的比較快,而所以溫笑好心情的在店里開辟的等候室里點了茶水點心,很是自在的吃吃喝喝著。 呦,溫姐要給誰送東西,瞧你這副表情說說啊,是不是有情況了? 何婉忙碌完了自己手上的東西,剛一走進來就看到溫笑一邊喝茶還一邊笑的模樣,那一雙眼也亮晶晶的。 我這眼神怎么了,你倒是說說? 嘖嘖嘖,真要我說,我看文姐你這張臉上上上下下都寫著4個字 春、心、蕩、漾! 嘿,你少胡說,你準備的東西是給誰的?是不是給常柔的? 肯定啊,她知道我這回出來,我回去要是不給她帶東西,她可不得鬧我? 常柔她還會鬧人? 溫笑有些錯愕,她沒想到看起來有點天然呆的常柔,竟然在背地里也會吵著鬧著給何婉要禮物呢。 何婉隨意的點了點頭: 瞧溫姐你說的,這人啊,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面前總是不一樣的! 那什么,我可沒有說你在我們跟前不親近,只是這得是最最最親近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何婉刻意強調了這一點后,惹的溫笑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行了啊,在我跟前秀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現在去跟常柔說呀! 溫笑這話一出,何婉整個人就慫了,她蔫噠噠的將自己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倒是想說,可是我哪敢呀?要是不說朋友還有的做,要是說了萬一她不愿意,以后見面都是個尷尬。 所以你準備愛在心頭口難開咯? 何婉神秘的笑了笑,輕輕搖了搖手指: 怎么會,我害怕不敢說,但是我可以溫水煮青蛙! 到時候只要小柔習慣了我的存在,就算她想和我不做朋友那也由不了她了。 嘖,用心險惡! 怎么會,就算是步步算計,那也要別人愿意吃你這一套呀,否則那還不是白搭? 聽你這意思你是確定了常柔對你有意思? 嘿嘿,不可說不可說。何婉說到這里也不愿意再繼續(xù)就著她和自己還沒影的戀愛之路繼續(xù)探討下去,她眼珠子咕嚕一轉,看了一眼溫笑: 好了,不說我這事兒了,我們兩個成天在溫姐你眼前晃悠,有什么事要溫姐你還能不知道,倒是溫姐你,你這情況是什么時候有的? 溫笑捏起一塊糕點,小口的咬了一下,香甜的感覺在唇齒之間彌漫: 就是,自然而然就有了。 那溫姐你喜歡的人是個什么樣子?說來聽聽唄? 何婉臉上帶著八卦的神情,溫笑撇了她一眼,本來不想多言的,但還是沒有壓住自己的傾訴欲: 她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對我特別特別好,但我一直以為我對她只有仰慕。 她很優(yōu)秀,長的也好,有很多的人都在背地里喜歡著她 溫笑緩緩的說著,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惆悵,又有一絲絲的驕傲。 何婉嘖了嘖舌: 聽起來但是還是不錯,只不過有那么多的人喜歡她,是不是也太招蜂引蝶了些? 溫笑: 溫笑一時哽住,但隨后又悶悶的說道: 確實是有些招蜂引蝶,如果不是我和別人聊天,我都不知道她還有那么多的曖昧者。 那 但是那也是因為她優(yōu)秀啊,這不也說明我眼光好? 何婉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溫笑,而眼前兩個都屬于暗戀階段的人,彼此對視一眼,然后齊齊嘆了一口氣,軟噠噠的趴在桌面上。 唉 唉 戀愛不易,貓貓嘆氣! 就在說話間,工作人員已經將處理好的軟陶拿了過來。 溫笑背對著何婉打開,軟陶被經過加工之后,整體呈現出一種瓷質感。 溫笑用了好一番心思做出來的軟陶人,簡直和真人不相上下。 這一打開盒子,那里面小江妙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撇,溫笑便被拉進了回憶線中,不由兩頰通紅,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情。 隨后,溫笑還發(fā)現店家還送了一個漂亮的木質底座,軟陶往上一放,倒是直接將她的紅葉印記遮住了。 這樣溫笑更滿意了,隨后兩人付了錢,便走出了店鋪的大門。 而另一邊江妙和常青也已經到了松山腳下,雖然遠遠看去,那滿山的紅葉已經美得動人心魄,讓人忍不住想要入山一探美景,但江妙還是婉拒了常青的提議,只讓他帶著自己去找彭家現在能管事的人。 可常青雖然心里沒有膽子違背江妙的意思,但也因為溫笑方才的拒絕,不愿出力,打了好幾輪太極。 若是常少覺得為難的話,那這事就算了吧。 江妙接到了3344的報信后,讓司機停下了車,請常青下車: 常家的車在后面跟了這么久,一直沒有人坐也不太好,常少請吧。 常青雖然知道江妙是什么性子,可是被這么明晃晃的趕下車,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再加上車上還有司機在,也不好死皮賴臉的在坐在車上了。 難道江大小姐不需要我向你引薦彭家之人嗎? 江妙心里估算著時間,語氣淡淡: 之前讓常少想條件的時候還是需要的,只是常少現在一時半會也拿不出條件,正好此時我已有了眉目,所以也不需要了。 簡而言之就有機會給你了,但你沒有抓住現在也用不到你了。 這還是江妙客氣這說話,否則以常青剛才的數次推諉,江妙直接讓他走人都是可以的。 常青本來還想著今天用常家的人情換自己和江妙多多相處,他相信感情都是處出來的,江妙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他娶了江妙并不虧。 之前江妙讓他想條件,他也以為是江妙是在考驗他,可是這會兒聽到江妙毫不客氣的話,常青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凝固了。 她對自己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只是想要以利益來交換這次人情! 但,常青自己原先打的主意也是想要用聯姻捆綁江妙,可惜江妙不吃他這一套。 常青白白跟了一天,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等溫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江妙坐在車里,而常青朝著后面的車走去的一幕。 她沒有近前去看,而是站在不遠處,常青調頭走了,而江妙也沒讓司機開車,自己下了車閃身便進了前面的巷子,溫笑忙跟了上去。 巷子里,霍琦深自己包的嚴實極了,匆匆走了過去。 起初被釋放的時候,霍琦深想尋找白小憐的,但是因為聽了大人的建議,白小憐身邊有可能也被江妙的人監(jiān)視著,所以便也按下了心頭的思念。 只是,思念一生,便如癡如魔,霍琦深著人打聽了知道白小憐近幾日要來松山賞紅葉,所以便也早早的在這里守著,希望自己可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白小憐。 這沒監(jiān)控吧? 江妙忽然出聲問3344,3344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回答道: 沒有沒有,這一片的監(jiān)控線路早就老化了,也沒有及時維修現在已經沒有用了。 那就好,之前答應小孩要干的活也該干了。 什,什么? 套他麻袋??! 江妙理直氣壯。 3344: 也是小孩現在不在,不然哼! 3344整個統直接都懵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宿主竟然這么記仇的,這人幾年前答應女主的事都可以記到現在! 好容易人家霍琦深出來了,他竟然想去套人家麻袋,雖然霍琦深之前干的事卻是不惡心人的,但是宿主你的大佬人設崩了?。?/br> 江妙今天穿了一身長風衣,手邊也沒有麻袋,索性將風衣取下來了。 3344見到江妙已經準備行動了,也只得違心贊了一聲: 不愧是我的宿主,這記仇護短的能力,杠杠的! 江妙沒有說話,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前面東看西看跟做賊似的霍琦深走去。 霍琦深雖然很是謹慎,可是江妙有系統的幫助,愣是沒讓霍琦深發(fā)現。 反倒是溫笑從另一個巷子剛一探出頭來,就看到江妙拿起風衣向一個人披去。 你是將盲盒或集中的距離已經很近了,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從背后看竟有幾分親近。 而那個人,好像是個男人。 怪不得之前妙妙不答應常青的事,原來是妙妙早在外面有人了。 有人就有人唄,至于這么偷偷摸摸連自己都不告訴? 溫笑本以為自己和妙妙之間是最親近最親近的人,沒有想到在這種事上江妙都要瞞著自己! 溫笑心口刺痛,心里又是酸又是澀,看著江妙的背影,整個人像是被人迎頭敲了一棒,直接蒙住了。 就在江妙剛蒙上霍琦深之后3344立馬驚叫了起來: 宿主宿主,發(fā)現女主!女主就在后面看著你呢! 江妙不由動作一頓,霍琦深也沒想到自己好好走的路,就眼前一黑當即呵斥道: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彭家的座上賓?。?/br> 江妙聽到這話,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霍琦深身上,她掐著嗓子用和往日極為不同的聲調斥道: 彭家算什么東西,今天是你得罪了人,還指望彭家能替你出頭?! 江妙說完這話直接將霍琦深敲暈了,然后對著不遠處的溫笑招了招手。 溫笑也沒想到自己偷看江妙約會被發(fā)現了,只是沒想到妙妙為了不被人發(fā)現,竟然對她那另一位的約會主角那么狠心的,那敲的一下看著她都覺得疼。 妙妙 溫笑磨蹭著過去: 你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問出來的,而江妙說完后只挑了挑眉,示意溫笑繼續(xù)說。 溫笑看了江妙一眼,慢吞吞的說道: 我和何婉約好今天來松山玩,沒想到剛下山就看到妙妙你了 溫笑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手中。裝著軟陶小香料的盒子攥得緊緊的,然后朝身后藏去。 那妙妙來這里干什么? 溫笑的語氣中還有一絲希冀, 江妙抿了抿唇,措辭了一下,但就是這一沉默讓溫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來真的是妙妙在外面養(yǎng)了別人。 不過,妙妙不把人帶回來是因為怕被刁難嗎? 妙妙對他,可真好。 想來想去,江妙還是決定和盤托出,將地上的風衣撿起來搭在手臂上,然后將霍琦深翻過來,撕了他臉上的偽裝。 套他麻袋啊! 這么多年過去,霍琦深原本有些青澀的容貌已經趨于成熟,就連棱角也更深刻了幾分,不過還是被溫笑一眼就認了出來,她不由瞪大了眼睛。 不,不是說他失蹤了嗎?妙妙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套他麻袋嗎?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當然了,套麻袋只是次要的,更多的是想來一關男主的氣運罷了。 而現在,男主似乎快要被世界意識給拋棄了,他身上的氣運愈發(fā)的寡淡稀薄,也不知可否還能讓他像劇情中的那樣大殺四方。 溫笑有些懵,很快從記憶的角落中找出了自己曾經的玩笑之語,看著江妙的眼神有些復雜。 妙妙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江妙一時頓住,是啊,她為什么對女主這么好。 女主固然很命運悲慘,很是可憐,可是她已經將她的命運線完全徹底的改變了,又為什么會那么在意她曾經的只言片語。 第47章 話凝在舌尖,滾了又滾,但最終江妙心中雖有點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卻沒有說出口: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溫笑睫毛微顫,胸口還是有些憋悶的,是因為之前看到江妙那一瞬為人披衣的背影。 只不過方才心中的妒忌刺痛都沒有讓她后退半步,何況是眼前? 彼時,太陽西斜和溫笑背后便是那座紅葉滿山的松山,被暖暖的日光照著愈發(fā)紅的璀璨少女,逆光而站,有些看不清楚面容,只有那一雙眼亮晶晶的。 微風拂過她細細的發(fā)絲,在空氣中輕輕搖曳著,江妙對上那雙亮晶晶的眼,一時有些失語。 而溫笑背著手將手中裝著小江妙的盒子攥得緊緊的,似乎這樣可以能給自己更大的勇氣,她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被妙妙你看著長大的我也有幾句話要說。 妙妙,我有喜歡的人了。 在這一瞬間,江妙只覺得四周一片寂靜,而她的頭好像是被重物擊中一樣,思維陷入了混亂,大腦在這一刻停止了運轉,空白的可怕。 妙妙,我有喜歡的人了。 江妙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只能面無表情以對。 是誰? 如今已至深秋,氣溫卻也是溫和的,只是江妙這話出口,便如那初晨的秋霜涼的刺骨。 可是秋霜再怎么涼,只要被太陽一照,便也就化成了水汽。 而溫笑也沒有被江妙語氣里的冷然給嚇住,反倒是不躲不避地看著江妙,輕輕的說道: 她很好,在我心里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厲害,最優(yōu)秀的人。 溫笑用了三個最字來形容自己喜歡的人,讓江妙一時只覺得心里翻江倒海,酸澀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