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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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笑吐了吐舌頭,然后挽著江妙的胳膊,頭枕在江妙的肩膀上: 我當然知道妙妙是在讓我,難道還不許人家說說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 哼! 小豬才哼哼,還要不要玩了? 溫笑還想再傲嬌兩下,但隨后看到不遠處的旋轉木馬立刻眼冒紅心,扯著江妙的袖子就往過走: 當然要了,那接下來妙妙陪我去玩這個吧!以前只在電影里面看到這個,人家都說旋轉木馬是游樂場里最浪漫的項目了! 江妙挑了挑眉: 是嗎? 溫笑不假思索地說道: 當然是啦!好了,妙妙咱們不說這個了,快去吧!我要妙妙坐那匹白色的馬,雖然沒有白馬王子,但是妙妙也是我心里最棒的白馬女王啦! 沒錯,王子算什么,女王才是爸爸! 江妙也沒想到溫笑給自己的評價這么高,臉上帶著笑,也順著溫笑的力道起跟了過去。 溫笑看著江妙騎著自己心儀的小白馬,眼睛亮晶晶的,她在里側,兩人伸伸手便可以牽在起。 雖然是白天,但是旋轉木馬起周圍變亮起五顏六色的燈,溫笑臉上的笑容被燈光照著愈發(fā)顯得燦爛,讓江妙也在這刻被溫笑的笑容感染,臉上的笑也變得同樣甜蜜。 終于,曲歌曲結束,兩人剛走出去,溫笑就被個小姑娘拽住了裙子: 兩個jiejie都好漂漂呀,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哥哥?! 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說著,然后伸出rou乎乎的小手指了指不遠處買冰淇淋的男孩。 溫笑笑了笑,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反倒是江妙摟了溫笑的腰,然后在她的臉上親了口: 不行哦,漂亮的小jiejie都內部消化了! 小姑娘臉上的神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了下來,但很快眼中又亮起了小星星: 不過,漂亮jiejie在起也很好看啊,祝福兩位漂亮jiejie~ 江妙笑瞇瞇的和小姑娘擺了擺手,然后照著剛才的姿勢,攬著溫笑離開了。 嗚,妙妙怎么可以和小meimei那么說?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是事實,但是妙妙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啦! 溫笑偷偷的看了江妙眼: 我怎么覺得自從我們在起之后,妙妙比我更想讓我們之間的關系公之于眾呢? 嘿,給你正兒八經(jīng)的名分,你還不要了? 要要要! 溫笑笑嘻嘻的說著,然后仰著臉去看江妙。 雖說,她從不會后悔自己的決定,但是每和妙妙相處天,她就會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么的正確。 哦,對了,昨天不算! 讓妙妙成為個合格的女朋友,還是需要日后多多調/教的! 兩個人這整天都徹底在游樂場里玩瘋了,等到太陽落下,明月高懸的時候,還沒有將整個游樂場的設施完全玩完。 不過,即使夜色漸深,但游樂場里燈火通明,只是還有些項目不適合玩兒了,但是不遠處那象征著游樂場的標志建筑摩天輪倒是分外奪目。 江妙帶著溫笑朝那里走去,兩人剛坐進摩天輪里,江妙臉上原本是笑著的,但卻在這刻微微沉。 妙妙,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好像看到霍琦深了。 江妙也沒有瞞著小孩兒,如是說道,溫笑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 怎么又是他?。克糜憛?,上次套他麻袋的時候,他難道不記得嗎? 江妙抿了抿唇: 可能是因為這里有他想要找的人吧,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諒他也不敢再有什么別的壞心思。 摩天輪要開始了,記得好好感受今天我?guī)Ыo你的這份驚喜! 溫笑起初還不明白江妙這話是什么意思,但等到摩天輪漸漸升到高空,等到最高空的時候,江妙側身過來,將溫笑摟在懷中親了下去。 兩人忘情的吻著,江妙最后又親了下溫笑才緩緩分開: 聽人說在摩天輪的最高處接吻,以后我們都會直走下去! 嗯!要直走下去! 燈火明滅間,溫笑看著江妙的眼,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的心在這刻徹底地飛揚起來,她很喜歡妙妙今天送給她的這份驚喜! 但是,都兩人出了摩天輪之后,溫笑沒有第時間拉住江妙的手,她發(fā)現(xiàn)江妙好像被人海給擠散了! 等到溫笑想要打電話的時候,人海卻又在這刻仿佛摩西分海般分開,將江妙顯露了出來。 這刻,江妙手捧鮮花,朝溫笑款款走來,四周的人看著兩人步步的走近,忍不住發(fā)出祝福的掌聲。 站在不遠處的小姑娘也用稚嫩的聲音喊道: 漂亮jiejie要幸福哦! 江妙走到溫笑近前: 或許今天說這些已經(jīng)有些晚了,但我依然要說:做我女朋友好嗎?輩子那種! 第55章 任溫笑怎么想也沒有想到江妙繞了那么大的一個圈子,竟然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正式的告白儀式! 妙妙這無處安放的儀式感啊 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當時的感受,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驚喜太大,就連那一天發(fā)生的事她的記憶中都模糊起來,隱隱約約只記得妙妙在萬千燈火中朝自己走來的那一幕。 她手中的花是那樣嬌艷,她的人是那樣的美,她說出的話是那樣讓她臉紅心跳。 一輩子啊 而另一邊,霍琦深之所以來到游樂園是因為白小憐在這里做兼職。 這件事是江妙也沒有想到的。 她之所以買下游樂園,也只是為了給溫笑創(chuàng)造一個安全的游玩環(huán)境,但是里面的人員管理也沒有精細到頭發(fā)絲。 不過霍琦深到的時候,白小憐已經(jīng)快要下班了,所以他撲了一個空,便只能按照自己之前調查的白小憐的住處找去。 當時霍琦深進去的時候,除了白小憐以外沒有給他媽留下一絲一毫的財產(chǎn)。 而白小憐因為之前醫(yī)院的疏忽一事,只覺得自己的命運一直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對于生活早就沒有了希望,整天醉生夢死的活著,后來更是被人引誘吸了笑氣。 再加上杜雅茹之前有霍琦深在的時候日子還過得去,后來霍琦深一不在,以杜雅茹花錢的大手大腳,手里早就沒有留下多少余錢。 后來知道白小憐的奢侈無度后,找上白小憐死纏爛打起來,兩人為此還上了幾回法庭。 白小憐最后折騰來折騰去,手里的錢財已經(jīng)所剩不多,也不想再和杜雅茹打官司,只能和和杜雅茹住在了一起。 霍琦深這會兒站在老式的家屬樓下,可以看到三樓的燈光在白小憐進去沒多久就亮了起來,他在原地遲疑了一下,抬步上去。 今天是十五,月色皎潔,即便是老式的家屬小區(qū)沒有路燈,但也可以映出霍琦深棱角分明的臉,唯有那雙眼漆黑陰沉的。 白小憐吸笑氣上癮,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不過笑氣雖然成本較低于毒/品,但是長此以久的吸下來也是一筆不菲的花銷。 否則她也不至于淪落到住在這里,要知道霍琦深進去之前可是給她留了一棟大別墅! 白小憐今天在游樂園里扮人偶,也幸虧今天游樂園人不多,要合影的人也少所以她并沒有像以往那么疲倦,但即使回來后,她也第一時間撲到了桌子上。 那里放著一罐沒有開封的笑氣。 白小憐起初因為自己的心臟病還顧及一下,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的心臟病很輕微,并不能對自己享受愉悅感造成丁點影響,便直接放開了。 這會兒白小憐癱在沙發(fā)上,一臉沉醉的吸食著笑氣,而杜雅茹打開了房門,看到的就是白小憐這幅□□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應該讓我兒子看看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鬼樣子,也不知道他憑什么越過我這個媽將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你,現(xiàn)在都快被你敗的差不多了吧?! 白小憐這會兒吸笑氣吸的正上頭,也沒有生氣,只是輕蔑的看了一眼杜雅茹,完全沒有之前在霍琦深面前的小白花模樣。 那又怎樣?好歹我也給了你一處落腳點,要是你看不慣,現(xiàn)在就可以給我滾出去! 我是和琦深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可琦深就是喜歡我呀! 你說可笑不可笑?誰讓當初你這個當媽的連給自己兒子撐腰都不敢,現(xiàn)在琦深不待見你,我又有什么辦法? 杜雅茹前幾十年過的都是至高無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富家千金,豪門太太的生活卻沒想到的人到中年,竟然開始走起了下坡路。 只是這會兒杜雅如聽了白小憐的話,當即反唇相機: 我兒子喜歡你?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嗎?! 那是我兒子重情,要不是當時江家養(yǎng)的那個小雜種救了我兒子,后來又被江妙給帶走了,你真以為現(xiàn)在在這兒的是你? 那沒辦法呀,誰讓當時是你把我推到琦深的面前,那我只好卻之不恭了。 說起來你兒子還真的好用,知道我心臟不好,竟然愿意為我設計溫笑! 你! 杜雅茹被氣的瞪圓了眼睛,但也是后來霍琦深進去之后,她才知道霍琦深進去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白小憐! 這白小憐就是個妖女! 要是早知道白小憐是這么個貨色,她寧愿當初讓琦深知道救了他的是江家那個! 老式的家屬樓不管是采光還是透氣都不盡人意,所以大多數(shù)人家都會將那一層防盜門關上,卻將里面的門扇打開。 這會兒兩人爭執(zhí)的聲音透過只蒙了一層鐵砂的防盜門傳出來,霍琦深站在原地,身子僵硬,攥成拳的手越攥越緊,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那原本黑沉如墨的眸子愈發(fā)暗淡,但隨后又亮起來,卻閃過猩紅。 霍琦深走過去,一腳踹向了防盜門,這防盜門也年代久遠,被霍琦深踹了兩下,便歪歪扭扭地倒在了一旁。 爭執(zhí)著的白小憐和杜雅茹聽到動靜連忙去看,看到是霍琦深,兩人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白小憐還有些責怪的說道: 琦深你回來就回來唄,怎么還要拆了家里的門,到時候房東又要喊了。你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這日子可受罪了! 白小憐一邊說,一邊嫻熟的擺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自從霍琦深進去后,白小憐連高考也沒有去,直接輟學在家。 當時的她以為霍琦深給自己的錢財足夠自己揮霍無度到霍琦深出來了。 但是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到這個境地,不過幸好現(xiàn)在霍琦深出來了,那自己很快就可以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了。 這么一想,白小憐的臉上除了市儈之外更多了幾分真心,可是霍琦深并不在乎。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直接掐起白小憐的脖子: 剛剛我媽說的是真的嗎?當年救我的是溫笑?! 白小憐被霍琦深掐著脖子提起來,雙腳離地,眼球暴起,臉色在一瞬間青白了起來。 咳咳,咳,琦,琦深,我 杜雅茹見事不好,這幾年沒有兒子在,她可沒少吃苦,連忙勸了一句: 琦深有話好好說,她有病你可別才出來又進去了! 霍琦深冷冷的看了一眼杜雅茹,就杜雅茹剛才的話來說,當年的事也有自己這個媽插了一手! 霍琦深目光如電的掃過去,杜雅茹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霍琦深隨后將白小憐直接甩到了一旁,像丟了一塊破布一樣。 時隔五年,霍琦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成年男人,杜雅茹和白小憐在霍琦深面前完全不夠看起來。 霍琦深徑直走過去,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當年的事你們都給我好好交代清楚了,否則 霍琦深眼波涌動似乎將什么強行壓抑下去一樣,然后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茶幾應聲裂開。 琦深,我,我是mama,難道你想殺了我嗎? 杜雅茹想要打感情牌,可是霍琦深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冷冷的笑了一聲: mama?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我究竟是為什么進去的嗎?當年的事兒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會為了這么一個東西進去? 這下杜雅茹徹底沒話說了,而白小憐等喘勻了氣息后聽到霍琦深竟然這么說自己,滿臉錯愕之余,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琦深 少廢話,把你們知道的事都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霍琦深的眼神里滿是狂躁與憤怒,對于杜雅茹來說,霍琦深到底是她親兒子,所以便顫著聲將當年的事如實的說了出來。 霍琦深聽完了后在原地沉默了許久,這才聲音沙啞地說道: 所以你就為了自己的私心,這些年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我對一個假貨好,你可真是我親媽! 杜雅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嗔怪了一句: 我哪知道你這孩子這么重情,連那么小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白小憐也沒想到今天就這么寸,話趕話到了這里,竟然被霍琦深知道了真相,她期期艾艾: 不管怎么說,琦深,我們這些年的情分不容作假啊! 霍琦深沒理白小憐,在原地坐了片刻,然后抬起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他可真是一個蠢貨,為了一個假貨去害自己真正想要感謝的人! 他這些年知道的事多了,對于當年的事也重新了解過,自然知道是自己家先撩者賤,就算沒有溫笑,以江妙的手段查出來照樣沒得好! 所以 自己記憶深處那個白裙子的小姑娘就這么被自己弄丟了。 霍琦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而眼中那原本被他要壓著的什么東西悄然覺醒,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的心愿以了,這個身體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