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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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笑一頓,暗地磨了磨牙: 勞祖母擔憂了,是剛才卸油彩的時候使的力氣大了,一會兒就消下去了。 長公主這才挪開關(guān)懷的眼神,可是溫笑卻覺得自己臉上的熱度更重了,剛才和江躲在空房里玩親親還不覺得呢。 溫笑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數(shù)位貴女展示了自己的才藝,只是因為有溫笑前面那一曲斷橋告別的驚艷,讓之后的才藝都變得有些乏味,而溫笑那一出戲,成為了今日的無冕之王。 柳宛晴本來也是想上臺,只不過從剛才聽過溫笑那一曲戲后,她就知道自己就算上臺也只會自取其辱,便也只乖乖的坐在下面當鵪鶉。 太陽西斜,宴席將散,江妙磨磨蹭蹭的沒有走,果不其然,不多時長公主便將她叫了過來。 鎮(zhèn)安侯不日將要出京去剿匪了。嬌嬌你可有話要叮囑她? 雖然自家嬌嬌和鎮(zhèn)安侯的婚約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但是只要一日還沒嫁過去,就是自己家的孩子。 故而,這會兒長公主看著江妙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要叼走自己孩子的狼。 江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自己剛才在席間已經(jīng)占過了溫笑的便宜,這會兒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溫笑。 是啊,夫笑笑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呢? 江妙故意逗溫笑,佯裝要將兩人之間的愛稱脫口而出,惹得溫笑忍不住瞪她,而后又適時地一頓,話鋒一轉(zhuǎn),沒讓長公主聽到異樣的地方。 溫笑這兩日也和長公主處出了些許感情,這會兒見著江妙差點翻車不住瞪她。 不會是笑笑沒有準備什么給我吧?哎,我自從與江家斷親之后,認定的親人也就只有笑笑一個了,沒想到 江妙裝作失落的垂下來,演長公主也是知道江妙和江家斷親的真正原因,這會兒對于江妙很是欣賞。 畢竟江妙和江家斷親的導火索便是為了保護自家的嬌嬌,這讓長公主看著江妙也有幾分順眼,還幫著江妙催促。 嬌嬌,祖母之前可是聽人說你要給鎮(zhèn)安侯準備一份大禮呢! 溫笑經(jīng)不住長公主拆臺,可一想到剛才江妙那么羞自己,直接從自己腰間解下了一個繡著蘭草的香囊,摔到了江妙的懷里。 大禮沒有,香囊一個,愛要不要!反正有些人即便是要離京,也不愿意和我打招呼,我還費那些心做什么! 而且妙妙還故意欺負自己! 溫笑氣呼呼的說完這話后,就站到長公主的身后不發(fā)一語,而江妙將自己手中的香囊捏起,輕輕一嗅,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這香味我很喜歡,笑笑費心了。 溫笑哼了一聲,剛剛那么欺負人,現(xiàn)在就算是夸我那也不頂用! 長公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兩個人都是容貌絕佳之人,即便是吵嘴生氣也是頗為登對的。 你們兩個啊,真是人家常說的冤家!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如今你們兩個已經(jīng)都快要綁到一起,還鬧這些小孩子脾氣做什么? 江妙很是大度的擺了擺手,又在長公主面前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殿下無妨的,笑笑說什么都可以,我都聽她的! 長公主聽了江妙這話,也忍不住推了彎下一把溫笑,鎮(zhèn)安侯如今已算是通過了自己的考驗,這么好的夫()婿可得好好抓在手里。 溫笑看著賣慘的江妙磨了磨牙,只得又添了一句: 好,那就祝鎮(zhèn)安侯旗開得勝了! 江妙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后溫笑不知怎的像是生氣了一樣,直接跑開了。 長公主在原地又寬慰了江妙幾句,這會兒在她看來江妙哪哪哪都順眼。 只是,冷不丁她看到江妙衣袖上的一抹艷色 江妙今日穿了一身玄衣,只要一點油彩粘上去便頗為惹眼,長公主在原地看了江妙一眼,眼皮子抽了抽。 這鎮(zhèn)安侯,不會是在自己之前就已經(jīng)對自家嬌嬌做過什么了吧? 否則,有自己描補著,又怎么會惹得嬌嬌那么生氣? 江妙看著長公主眼神不對了,當機立斷的告辭了,絲毫不給長公主抓住她,盤問她的機會。 等到次日,天不亮江妙就出發(fā)了,她沒有讓溫笑來送,畢竟離別總是傷感的。 就像昨日溫笑在宴上唱的那一曲斷橋告別,她可不想看到自家小孩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只是,大軍行了第三日,江妙本在軍中巡視,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不禁瞇起了眸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12 23:58:12~20210713 23:58: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86章 江妙看著不遠處忙活的身影,眸子瞇了瞇,然后抬手招自己的近位過來吩咐: 你們?nèi)グ呀o我找來,你去把那邊忙活的軍醫(yī)也帶到我?guī)ぷ觼恚矣惺乱c他們說。 江妙說完這話便背著手離開了,沒過多久,崔鳴先到,然后江妙才看到帳子被人掀開,走出了一個容貌看似平平無奇的小兵。 不過因為她臂上綁著白巾,便是軍中的軍醫(yī)了。 崔鳴突然被江妙叫過來,還有些不明,所以等那個小兵進來后,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將軍,您今日喚我過來,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叮囑于我? 要事那倒沒有,不過我倒想問問你這副將怎么當?shù)??讓你去在西北大營點兵,你就點了這么一群人過來? 崔鳴愣了: 這卻確確實實是西北大營的兵啊,將軍若是不信,我可以拿花名冊過來 是嗎?那你告訴我這里站著的是誰? 崔鳴打量了一番那個小兵,而后眸子綻出光華,里面滿是欣賞之色: 將軍便是今日不叫我來,我也有事要與將軍說呢!這位是咱們的江軍醫(yī),那一手好醫(yī)術(shù),我都想把她挖到咱們江家軍了!況且將軍日本就姓江,看來江軍醫(yī)和咱們江家軍頗為有緣呢! 江軍醫(yī)聽了崔鳴的話,對著江妙笑了笑,很是靦腆的模樣,只是卻無端繃緊了身子: 屬下見過將軍!屬下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軍醫(yī),實在當不起崔副將的稱贊! 江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是啊,可真是有緣!平平無奇小軍醫(yī)?還真有你的! 崔鳴傻乎乎的撓了撓頭笑了笑,而下一秒江妙臉色一變: 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你這個明明之前被我派出去做過斥候的人,為何能看不出她臉上的易容! 崔鳴頓時大驚失色,瞪大了眼睛去看江軍醫(yī),可也沒有看出不妥的地方。 將,將軍恕罪!屬下實在實在看不出此人到底易容了何處,還請將軍明示! 江妙并沒有回答崔鳴的話,而是將眼神放到了那被稱為江軍醫(yī)的人身上: 還愣著做什么?你是等我親手幫你卸嗎?我倒不知道你幾時竟有這么好的一手醫(yī)術(shù)了。 江軍醫(yī),不,溫笑低低笑了兩聲,然后抬手在自己的鬢角旁,用指甲將一層和膚色頗為相近的泥狀物揭了下來,然后便像揭面具一樣將臉上那張皮撕了下來。 妙妙怎么知道是我? 江妙哼了一聲,神色冷然: 難道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大禮? 溫笑笑嘻嘻著沒有說話,而崔鳴看到溫笑陣容的那一刻,直接在原地宕機了。 將軍,夫人!恕屬下眼拙,沒有認出夫人,請您降罪! 江妙瞪了一眼在一旁笑嘻嘻的溫笑,替她了擦屁股。 罷了,她刻意瞞你,花樣一套一套的,你又如何能看得出來? 行了,今日這事我先給你記下,之后剿匪你得帶罪立功,否則 江妙冷哼一聲,崔鳴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連連點頭。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之后好好拿著花名冊核對一番人員,別再給我出現(xiàn)此刻這種狀況! 崔鳴又點了點頭,然后起身告辭。 只不過臨行前他還是看了一眼穿著小兵衣服的溫笑,死活沒有想出來,自己當初為何沒有看出這單薄的身子之下,是一具女子的身軀呢? 而這個答案,溫笑可以給她。 崔鳴走了之后,溫笑直接自在大方的走到江妙的身邊,對著她拋了一個媚眼,然后直接坐到了江妙的椅子上,開始寬衣解帶。 江妙皺了皺眉: 你想做什么?這次是你做錯了事,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罰你! 江妙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心里卻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避過去,而下一秒溫笑直接將手伸到衣服里,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從衣領(lǐng)里掏出了一塊和江妙此前帶著的一模一樣的束胸木板。 江妙: 溫笑看著江妙尷尬的神色,這才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說道: 咦,妙妙剛才是想說什么?哎呀,這幾天好像沒把我憋死,也不知道妙妙你以前這日子究竟是怎么過的,而且還能養(yǎng)的那么好。 江妙淡淡的瞥溫笑一眼,她合理懷疑小孩剛才想說的并不是好字。 沒什么,把你的衣服穿好再和我說話。 溫笑乖乖穿好衣服,江妙這才重新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一旁,開始了自己的審問。 你現(xiàn)在膽子不小??!你知不知道我這一次是去剿匪的,他們皆是亡命之徒!你以為是鬧著玩嗎?啊! 稍不留神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你就是不想要你這條小命,也得死在我后頭! 溫笑抿了抿唇: 妙妙知道,我有自保的手段的! 可要是有一個萬一呢,萬一你的手段失效了呢,那你讓誰來賠我一個夫人?! 江妙本來想要就著這事訓一通小孩,讓她乖一點。畢竟,事已經(jīng)這樣了,也不能把人再打包送回了。 只是溫笑原本坐在椅子上,卻不想聽到江妙這么一說,瞬間站起身,緩步走到江妙的身旁。 她步伐婀娜,體態(tài)搖曳,雖然是穿著士兵的衣服,可是自從那木板被去掉后,屬于女子的美好曲線在這一刻被勾勒出來。 方才解開的衣裳還有些微的凌亂,白色的衣領(lǐng)翻出露出了一抹纖細雪白的脖頸。 妙妙擔心我呀? 溫笑俯身將手撐在江妙的椅子旁,彎腰在江妙的耳邊吹了口氣,如是說道,當時完全復制此前江妙壞心逗弄她的手段。 江妙其實外表看起來頗為無堅不摧,但她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耳垂。 這會兒,耳邊被那溫熱的氣息拂過,不過一個眨眼,耳珠便已經(jīng)紅艷艷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既然入了我的軍,那就是我的兵。給我立正站好! 溫笑聽話的站直了身子,可到底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所以看起來軟綿綿的。 溫笑也不知是不是聽出了江妙呵斥中的氣虛,即便是站直了,也還是俏皮的沖著江妙眨了眨眼。 知道剛才我是怎么認出你的嗎? 溫笑也挺好奇這個問題的。 請妙妙賜教。 江妙哼了一聲,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溫笑的站姿,嫌棄的說道: 站沒站像,坐沒坐像,這軍營里哪個兵敢這個樣子? 可就是這樣子的,我可是在妙妙眼皮下面晃蕩了三天喲! 江妙: 江妙沒忍住,瞪了溫笑一眼。 其實,溫笑雖然和軍人的氣質(zhì)有些差距,但是也不知她怎么弄的,只單單站在外面,還是蠻能唬住人的。 而江妙之所以可以認出溫笑,是因為方才她正在給一個水土不服的士兵把脈的時候暴露了。 夕陽西斜,僅剩的余暉沖著她傾灑過來,那極為熟悉的側(cè)臉,讓江妙一下子便認出來了。 以□□易容,確實可以改變五官,可是骨相卻沒有那么好改動。 我看你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偷偷跟著我隨軍了! 溫笑看見江妙對自己方才的話避而不答,便知道自己是說準了。 哼,本來想要一開始就告訴妙妙的,可誰讓妙妙之前要瞞我剿匪之事?那我也要瞞妙妙一件事,現(xiàn)在我們倆扯平了! 江妙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顯然是默認了這事,然后溫笑又一溜小跑著,溜到椅子上靠著。 這兩天都快把我累死了,幸虧之前我在祖母那里找人練習了兩天,才能唬得過人! 溫笑做了一個累癱的表情,江妙倒是一時不知該怎么說是好了,明明是一個嬌嬌弱女子,可是卻愿意隨自己來軍中,為此還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能連崔鳴那等眼睛里的人都瞞過去。 下次不管做什么事兒都得記著和我商量,再有此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溫笑眨了眨眼睛,沒有在這個時候挑釁江妙。 然后江妙又瞪了江妙一眼,這才起身動手給她倒了一碗水。 剛才就看你嘴唇都已經(jīng)裂開了,是不是這兩天忙的都沒有時間喝水了? 溫笑當然不吝于在江妙面前賣慘,當一通叫苦后,江妙的神情變得和緩下來,溫笑兩碗水也已經(jīng)下肚了。 既然明知道行軍辛苦,為什么還要巴巴的趕來。左右不過是剿匪而已,至多不過一月我就會回去,乖乖等我娶你不好嗎? 不好! 溫笑放下手中的茶碗看著江妙: 若是妙妙和我易地而處,妙妙以為我若是離你一月有余,你也能踏踏實實在原地一直等我嗎? 江妙聽了這話,排斥的抿了抿唇。 她當然不想再等小孩。 不想再如同曾經(jīng)一樣,一個人在孤單的深夜里緬懷小孩,緬懷她曾經(jīng)帶給自己的歡聲笑語。 江妙沉默了,周身籠罩著一種清冷孤寂的氛圍,讓人無端看著有些心疼。 溫笑臉上原本是帶著笑的,可這時卻頓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話說的不對,頓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妙妙,妙妙對不起我,我不該說這樣的話 江妙抬起頭,聲音已經(jīng)帶了微?。?/br> 不,你說的對,連我做不到讓我心愛的人離開我那么久,我又如何能苛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