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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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卻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等到江妙估摸著溫笑的火泄的差不多了,剛才那看起來粉雕玉啄,天真無邪的紅衣小姑娘這會兒也已經(jīng)鼻青臉腫成了豬頭。 行了,既然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抓到了,那咱們也該回宗門了。這次的事只怕不會那么簡單。 魔修與妖獸又是怎么勾結(jié)在一起的? 溫笑聽了江妙這話,立刻粗暴地將紅衣小姑娘揪起來,用縛靈繩綁好。 想起之前夢境中的遭遇以及自己在夢境時扎心死的疼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即便是回去,溫笑也沒準(zhǔn)備放過紅衣小姑娘。 她和江妙兩個人舒舒服服的坐在飛舟上對坐喝茶,紅衣小姑娘則被吊在飛船下,被罡風(fēng)拂面,享受了一把被風(fēng)吹成傻逼的滋味。 等到了玄天宗的時候,紅衣小姑娘臉上的淤青還腫脹還沒有褪去,頭發(fā)卻被吹的直接定型成刺猬狀,豎在了頭頂。 江妙在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這次小山村發(fā)生的事表明了宗門,所以他的飛舟剛一到宗門口,便有任務(wù)堂的弟子過來負(fù)責(zé)將紅衣小姑娘壓到水牢,等侯宗門處置。 紅衣小姑娘本來還想仗著自己幼齒的形態(tài),賣個萌,撒個嬌。卻沒想到她此刻的面容實在有礙觀瞻,還沒開口,便見任務(wù)堂弟子一臉嫌棄的將臉別到一旁。 哎喲我去,這張臉看著我今天能少吃半碗飯! 紅衣小姑娘:老娘宰了你哦?。?! 兩人目送著紅衣小姑娘被壓著離開后,正準(zhǔn)備回自己的院子清洗一下此次出行的風(fēng)塵。卻沒想到,還沒走幾步便被掌門給喚到了主峰。 主峰,最高的洞府看起來古樸大氣,頗有幾分一宗之主的氣派。 江妙和溫笑一前一后的走進去,江妙躬身一禮: 師父,弟子回來了。 弟子溫笑,見,見過掌門! 溫笑也有樣學(xué)樣學(xué)著江妙施了一個弟子禮。 只是江妙行的是親傳弟子的禮,這種禮除非是親傳弟子,亦或是親傳弟子的道侶外不可隨便行,但是溫笑這個沒文化的不知道呀。 她此前為了進內(nèi)門,連基礎(chǔ)知識都可以不學(xué),何況這些繁冗的禮節(jié)? 掌門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神經(jīng)一瞬間都抽搐了起來。 妙兒,這 掌門有些心梗,他抬眼看了一下江妙,卻發(fā)現(xiàn)江妙眼角的弧度竟然微微向上翹起。 不會吧,他眼瞎是不是看錯了? 妙兒竟然因為這丫頭沖自己行親傳弟子禮而感到高興! 不會吧?!不會吧?! 師父,有問題嗎? 掌門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兩人,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不過看著溫笑不明所以的模樣,他抹了一把臉,沒有再糾結(jié)此事。 眼看著這一個叫溫笑的內(nèi)門弟子還什么都不懂呢,他才不要提醒呢! 咳,是這樣,妙兒你之前傳回來的信,我已經(jīng)看了!此次魔修與妖獸之間必定另有勾結(jié),你與,你與溫笑探查此事有功,必不可沒! 一會兒,我會讓任務(wù)堂將獎勵發(fā)給你們,不過,今日我找你們來是為另一件事。 掌門如是說著,然后取出了一封密信,遞給江妙。 江妙抬眼一掃,又將信遞給了溫曉,直接那密信上上書: 天佑吾輩!人族危機尚上有一線生機,此生機正應(yīng)在玄天宗。 掌門當(dāng)自己沒有看到江妙毫不設(shè)防的將密信交給了溫笑,畢竟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再過幾年就撂挑子不干,到時候玄天宗都是這丫頭的,自己現(xiàn)在說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這是星閣閣主送來的密信,我和幾位長老商議過,覺得這生機應(yīng)當(dāng)是應(yīng)在你們年輕一輩的身上。 掌門就差明說這生機是用在江妙身上了,可是江妙摩挲著那封密信,半晌沒有說話。 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連了書中所說的人修與魔修的大戰(zhàn),她亦沒有頭緒可以完美解決。 等等。 江妙想起溫笑身上的異樣之處,不會吧? 可這事,是根本經(jīng)不起細(xì)細(xì)推敲的。 可還不待江妙細(xì)思這件事,掌門又說: 對了,這次來自傳信的是星閣閣主的親傳,你稍后可以跟他見上一面。畢竟你們都是親傳,修界的未來都在你們的手里。 是。 掌門又叮囑了溫笑許多,等他說完了長篇大論后,看著溫笑眼巴巴的看著,雖然心里還有些別扭,但還是傲嬌地沖著溫笑哼了一聲: 你能以五靈根與練氣期的修為,沖入內(nèi)門,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只是此前你斷人一臂,這性子還有待磨練。日后跟在你大師姐的身邊需戒驕戒躁,砥礪前行對了,沒事不要太黏著你大師姐,她是要做大事的! 只是掌門不知道的是他前面拽文咬字已經(jīng)聽得溫笑腦子一片混沌了,到后面已經(jīng)成了下意識的點頭,但是卻一個字也沒進腦子。 掌門見溫笑一直乖巧點頭,心氣終于順了,大發(fā)慈悲的讓兩人離去了。 只是,主峰的門檻高,溫笑剛才又腦子混亂,過去的時候直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卻沒想到,走在前面的江妙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直接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幼×藴匦?。還用那清冷卻又溫和的聲音,叮囑一句: 小心腳下。 掌門: 整整十八年了,他都沒有體會過自己親傳弟子這么溫柔細(xì)致的關(guān)心?。?! 江妙可不知道,自家?guī)煾冈谏砗蟮脑鼓睿龇€(wěn)了溫笑之后,便如掌門所說,去見了那所謂的星閣閣主的親傳弟子。 只是,剛打了一個照面,江妙就敏銳的察覺到那所謂的親傳弟子眼神不受控制地往溫笑身上飄。 星閣閣主親傳齊洛天,幸會。 聽到齊洛天的名字后,江妙一瞬間繃緊了神經(jīng),但又放松,面上依舊是一派清冷。 江妙。 齊洛天被江妙這種冷漠的目空一切的態(tài)度一噎,但隨后他又有好脾氣的笑了笑,然后將眼神放到了江妙身后的溫笑,身上柔聲細(xì)語地說道: 溫meimei多年不見你還好嗎?當(dāng)初你被仙長帶走后我還找了你好久了!聽說你踏上了仙途,而我后來又被師父收入坐下,如今數(shù)年小有成績才敢來見你一面。 哦。 溫笑其實并沒有什么印象,但是只覺得眼前這些人有那么一丁點詭異的熟悉感: 你誰? 齊洛天: 齊洛天臉上的笑僵住了。 難道m(xù)eimei不記得我了嗎?在村子里,咱們之前可是玩的最好的。 嗯你是指我跟在你后面,被你指哪打哪,就為了從你手里換一塊兒烤土豆吃的時候嗎? 齊洛天:這天沒法聊了! 這,這不都是咱們幼時的趣事嗎?怎么溫meimei說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 齊洛天臉上帶著一絲傷神,如是說著??墒菧匦θ徊恢?,她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齊洛天。 你沒病吧,當(dāng)時我不就是為了口吃的才跟在你身邊?什么幼時趣事,我可替你下過大河,擋過泥蛋。咱們早就錢貨兩訖了!嗯,對就是這么的! 溫笑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說到最后齊洛天的臉色徹底鐵青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重來一世的原因,以至于曾經(jīng)童年時的記憶成了他印象中最美好的時候。 便是溫笑,也在他記憶中成為了一個和他兩小無猜的青梅。 他本以為溫笑和自己一樣緬懷他們的童年時光,卻沒想到這在她眼中只是什么所謂的錢貨兩訖! 可是,你我到底同出一地,有道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齊洛天話還沒說完,溫笑就偏頭看著江妙樂不可支: 大師姐,這星閣閣主選親傳都不看腦子的嗎?什么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他怎么不留兩滴眼淚給我瞧瞧?修士本就淡薄□□,還流淚,那得是多大的事兒,哈哈哈哈! 江妙:雖然意外,但是她也想哈哈哈哈哈! 為了人設(shè),穩(wěn)?。?/br> 第110章 最終,齊洛天氣成了河豚,恨恨地看了溫笑一眼,轉(zhuǎn)身離去。而溫笑等齊洛天走后才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珠。 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當(dāng)初說好了要拿土豆換我替他沖鋒陷陣,現(xiàn)在倒開始顛倒黑白,說那只是幼時的玩樂。 大師姐你看 溫笑說著,然后將自己鬢角的發(fā)絲撩起,那里有一塊極淺極淺的印子,已經(jīng)都快看不到了。 這就是當(dāng)初我為他擋泥蛋時,留下來的,哪怕后來我踏入仙途,但也一直未能完全消去。 小孩子的慣會喜歡用泥巴團成球丟人玩,但是這其中不乏有許多心懷惡意將碎石則藏在里面的,這打在人身上又疼又利,稍不留神便會將臉劃一個口子。 溫笑是女孩子,當(dāng)時也幸虧這泥蛋偏了一分,不然就要破相。 就算當(dāng)時我為他擋了那枚藏著石子的泥蛋,額頭血流如注,他還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就不給我土豆,呸!假仁假義!真當(dāng)我記不得他呢?他干的那些破事,我就是化成灰也忘不了他! 江妙聽了這話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他才用帶著些微干啞的聲音問道: 之前一直不曾問過溫師妹,你家中還有什么親人嗎? 溫笑想了想: 應(yīng)該沒有吧,我也不知道。我從出生起便沒爹沒娘,被人丟在村口吃百家飯長大的! 后來,我自己能跑能動了,有時也會去山上摘野果吃,要是運氣好還會撿到幾只掉出鳥巢的小鳥或者幾個鳥蛋! 那鳥蛋用火一考,在撒上一點點鹽巴,吃起來別提多好吃了! 溫笑滿面笑容的說著,似乎并不覺得過往的生活有多么辛苦。 江妙認(rèn)真的聽溫笑說完后,他深伸手覆在了溫笑的發(fā)頂: 之后,不會再辛苦了。 此時此刻他也終于明白小孩之前為什么說自己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可不就是活得很不容易嗎? 她幾乎有些難以想象,這么大一點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掙扎生存下來的。 也幸虧她當(dāng)初憑借自己的機智趕跑了野狼,救下了那個外門長老,否則她是否又會在什么地方徹底沒了氣息? 溫笑貓兒似的在江妙的掌心中蹭了蹭: 嗯,大師姐,我現(xiàn)在每天可以修煉,可以吃飽喝足,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滿足的了! 最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有大師姐一直在我身邊護著我,就像,就像親人一樣! 應(yīng)該就是親人吧,她從小到大也沒有體會過有親人在身邊的滋味,可大師姐帶給自己的感覺是那樣的溫暖。 溫笑心里想著這事,臉上也忍不住泄出了一絲笑意,半抱著江妙的手臂,滿是依賴。 對了,之前一直不曾和大師姐解釋。大師姐隨我來一個地方吧! 溫笑一邊說,一邊便牽著江妙朝無妄崖走去,兩人到了崖邊,溫笑神秘的眨了眨眼: 大師姐,咱們再來跳一次崖唄? 江妙緩慢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輕輕牽起溫笑的手: 好。 沒有在說別的,溫笑再度進入江妙的懷抱,以被保護的姿態(tài)。 江妙擁著溫笑,兩人一同跳下了無妄崖。 無妄崖是玄天宗最為偏僻的地方,今年都飛舞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罡風(fēng),若是尋常修為低微的弟子從這里走過,必要弄得滿身傷才可以呢。 而這會兒,江妙撐起了靈力屏障,護著兩人從崖頂直接墜落。只是誰也不知道這無妄崖下究竟是什么。 江妙自己也在心里算著高度,但是不知過了多久,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被一種無形的氣托了起來。 江妙抬眼看去,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這里一片混沌,空氣中夾雜著濃郁的靈氣,以及暴虐的尋常人無法承受的幽冥之氣。 想來便是把整個鬼域的幽冥之氣都聚集起來,也只能堪堪與之相較吧。 這里是 溫笑窩在江妙的懷里,這里溫暖的讓她舍不得離去,隨后,溫笑隨意的瞥了一眼這地方: 這里啊,就是蒼冥秘境。一個傻逼秘境。 溫笑話音剛落,這里的罡風(fēng)就變得劇烈起來,而后像是瘋了一樣地沖撞著江妙的靈力屏障。 它生氣了。 江妙淡淡的說著,又加了一層靈力屏障,然后溫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氣就氣唄,反正氣與不氣他都不聽我的!大師姐你說,它不聽我的還偏要認(rèn)我為主,不是傻逼是什么? 呃,這個 江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時候,她算是知道小孩子惱意打哪來的了。 擱她也惱啊! 然后溫笑一把握住了江妙的手,把手指了一個方向: 大師姐咱們朝那邊飛,我給你看個東西! 江妙默認(rèn)溫笑把自己當(dāng)司機,將靈力運轉(zhuǎn)到極致,以一種極為輕盈飄渺的姿態(tài),朝溫笑所指的方向飛去。 沒過多久,兩人面前便有一汪綠瑩瑩的池水。那上面附著一層濃郁的靈氣,別說是人了,便是尋常動物都會對其流連忘返。 這會兒,一只兔子正在里面游泳。 江妙: 這不會是我那天見到的那只被你從無妄崖邊弄下來的兔子吧? 溫笑點了點頭: 我若是從旁的地方進入蒼冥秘境,便會被幽冥之氣所困,但如果從無妄崖就沒有那么多的麻煩事了。 好嘛,看來溫笑之前做過的一些事還真容易招人誤解,江妙又想了想問她: 那是不是之前你斷了那內(nèi)門弟子一臂的事也有隱情? 溫笑不假思索: 誰讓他拿毒針陰我來著?要不是我之前被幽冥之氣早就折磨習(xí)慣,肯定要輸了! 江妙聽到這里,眸中閃過了一絲冷芒,同門大比之時絕對不允許使用暗器! 溫笑看著這里的一片混沌,以前自己一個人來這里的時候,只覺得滿心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