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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孤現(xiàn)在告訴小郎,孤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愛,因為好像孤和小郎都很難輕易把那個字說出口?!迸龅竭@種情況時,她越認(rèn)真,臉皮竟越?。骸翱墒枪戮陀X得吧,孤的生命中以后都不能少了你,孤就想著以后小郎能一直陪著孤,陪孤哭,陪孤笑,依靠孤。一直到我們老了,也許再沒有那種彼此看到時都臉紅心跳的感覺,可就算白發(fā)蒼蒼時,我們還能依偎在一起,還能一起躺在屋頂上看星星,看月亮?!?/br> 他原本低落的心情因她這話終于又明亮了三分:“老了還怎么上屋頂?” 她的手摸向他的肚子:“讓這娃兒給我們架梯子,扶我們上房頂。要是孩子不聽話,我就用大棍子打屁股?!?/br> 他拍開她的手,被看穿一切心思的尷尬讓他有些賭氣:“誰要給你生娃,我說了,早晚要打掉它?!?/br> “呀呀呀,包子熟了?!彼垡娝榫w又由哀轉(zhuǎn)惱,立刻跳開幾步,跑到灶臺去揭蒸鍋蓋子。 做的十分精致的豆腐皮包子被盛放在精美的白瓷描金盤子里,拖到他面前,在人鼻子底下晃悠來晃悠去,本因占據(jù)C位他親手做的大rou包早就在她的手上,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邊吃邊滿足的贊嘆:“小郎的包子,餡多皮薄,一口流油,二口留香,三口就是回味無窮,吃完若沒有了,孤要惦記一輩子?!?/br> 他瞪她一眼,剛要伸手去拿包子,就被她用身體給重新擠到椅子旁,她手里端著盤子,一個高踢腿便將他肩膀一壓:“坐!” 他噗通一下坐回椅子里,隨即一個包子就遞到他嘴邊:“啊——” 把他先喂飽,再讓他喂飽自己,這可是龍傲君的習(xí)慣。 果然沒一會兒,他妥協(xié)了,就她的手吃完了包子。 她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毛巾上擦干油晃晃的手,不等他起身,就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雙手將他脖子一摟,湊到人耳邊:“小郎,想不想知道,孤解蠱的藥是什么?” 他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她,有些無奈:“阿君真的有藥?” 他那眼神中分明透著不信。 好,他不信,那她就做給他看。 “外面的人,都給孤在退開百步?!彼鋈桓呗暫鹊馈?/br> 御膳房外響起參齊不齊的腳步聲,一時外面連嗑瓜子的聲音都沒了。 周遭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下一秒,一片溫?zé)岬母杏X從他耳廓往脖后的方向游弋蔓延....... 她開始享用自己的專屬美味,沒有片刻遲疑。 他孕期本就十分敏感,她只輕吻了兩下,他整個身體都軟了,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顫,幸好坐在椅子上,他還能端端正正的抵抗,他的臉迅速紅透:“阿君,現(xiàn)在是白天!” 青天白日,她不會是想在這里,在滿地的蘿卜青菜中,哎呀,越想越羞人:“別鬧?!彼胍崎_她,兩個手腕卻被她一把攥住,別在椅子后牢牢握住。 “小郎,先讓孤咬一口,孤就告訴你?!彼龤獯贝伲齑皆谒牟鳖i上蹭來蹭去,ALpha氣場迅速蔓延。 第六十六章 粘 她兩顆犬齒在他的脖頸處流連,一邊吻一邊加重力道,蕩蕩悠悠的信息素,在彼此身體里蔓延激蕩。 他越來越軟綿,她越來越霸道,讓他產(chǎn)生一種近乎被撕咬的錯覺。 “阿君,阿君,疼!” 啊,她這才回過神,一沾他的身,總難免失控,他們的信息素過于匹配,再加上纏情絲的影響,她的多巴胺分泌太過忘我,因此總不知節(jié)制。 她終于住了嘴,望著他已經(jīng)被吻腫的嘴唇和滿是紅印的脖頸,深深喘息。 “阿君咬了已經(jīng)不止一口?!彼邼拇瓜骂^,長長的睫毛如蒲扇般顫抖著,后脖頸已經(jīng)多了兩排牙?。骸鞍⒕?你為什么喜歡咬人?”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犬齒,在自己的大拇指上意猶未盡啃了兩口,其實剛才根本沒有咬多深,甚至連他隱藏在皮下的腺體都還沒有碰到,因此牙齒還是很癢,叫囂著想要刺穿他的皮膚,叫囂著想要將所有的ALpha信息素完全灌注他的身體中。 但眼下環(huán)境不合適,雖然剛才急吼吼的小小審問他一番,但如果是永久標(biāo)記的話, 第一次至少應(yīng)該在軟綿的大床上,而不是在御膳房里。 對,今天晚上就在床上,只要他答應(yīng)被永久標(biāo)記。 “孤才不是喜歡咬人,只是孤的小郎太香了,孤忍不住才想要咬你。對了,小郎能否答應(yīng)孤一件事,以后都不可以再讓其他女人咬你,可以嗎?” “阿君,你在說什么胡話?!彼櫭伎此骸拔覟槭裁匆粍e人咬?” “孤就是怕,以后小郎萬一哪天變了心,又喜歡上了別人?!痹谶@個古代女尊國她是無敵的,可是以后若他跟她回了五大星域,他會見識到無數(shù)發(fā)育完全態(tài)的女Alpha,似他這樣傳統(tǒng),美麗,身上氣息又無比誘惑的男Omega在五大星域可是極受追捧的,哪怕是被完全標(biāo)記過,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啊,這樣一想,她愈發(fā)想要盡快完全標(biāo)記他,再把他好好藏起來。 “阿君說這話真是沒有道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就因為你太好,所以每次我一看到你,我就想.......”他忽然咬住嘴唇,那雙裝滿了整個西湖水的眼睛,脆弱又滿含痛苦。 她看向他:“想要怎樣?” “想要一直粘著你?!彼瓜骂^,聲音輕的薄如羽毛,說這話時臉上的血色刷一下褪盡,簡直蒼白如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