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
書迷正在閱讀:五個靈異大佬爭著要娶我、墨先生,乖乖娶我、病美人替身不干了(重生)、游園驚夢gl、掌中星、草莓哲學(xué)、小秘書 高H、傻夫在下:戰(zhàn)神嬌妻要撒野、囚嬌(星際NP)、媛定天下(NPH男全處)
他的西褲就薄薄一層,茹景的手貼上來時(shí),深色西褲上襯著她白嫩光滑的手,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手的柔弱無骨。 偏生她還掐來掐去,動作毫不收斂,更是無所覺察他的情況。 這女人,比他想象的還欠。 席知恒瞇眸,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看向茹景時(shí)眼里已恢復(fù)從前的清明軒朗,握著她的手卻沒松開。 輪到茹景出牌的時(shí)候,她試圖掙扎,發(fā)現(xiàn)沒有半點(diǎn)效果,不由得蹙起秀氣的眉毛,“還讓不讓我出牌了?” 席知恒反應(yīng)很平淡:“嗯。” 茹景眼神瘋狂暗示:那你倒是撒手啊,不撒手我難道還有隱形的手可以打牌? 席知恒對她的暗示選擇性忽視,去看她手里的牌,“出哪張?” 茹景的耐心幾乎告罄高,對他怒目而視,心下又將他罵了個遍,“又不是殘疾人,我自己來?!?/br> 聞言,席知恒往沙發(fā)椅背上一靠,語調(diào)懶淡:“好,你來?!?/br> 抓著她的手仍未松懈分毫,倒是因?yàn)樗倪@一躺,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暴露在眾人面前,場上的人瞬間眼觀鼻鼻觀心。 姜穎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眉心攏起一團(tuán)陰云,沉沉看著茹景。 茹景:“……” 半晌,她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從左往右,第五張。” 席知恒坐姿慵懶,身體的弧度緊貼沙發(fā),沒有要動的意思,“換一張?!?/br> 陳述的語調(diào),不容反駁。 茹景真是討厭死他這一副居高臨下傲慢態(tài)度指揮別人干事的模樣,心里恨得牙癢癢。 她磨牙霍霍:“哦,你起來自己換唄?!?/br> 她這副想要打人卻忍氣吞聲的樣子成功取悅到席知恒,他依言起身,隨意抽了一張牌扔出去,正好是茹景說的那張牌。 茹景被噎到,恨恨瞪了他一眼。 藺葉白觀察著他們你來我往的互動,唇角彎彎地去親姜穎的臉頰,“最煩別人在我面前秀恩愛。” 姜穎這回沒反駁,垮著一張臉,目光落在茹景身上就沒移開過。 茹景對上姜穎那殺人般的視線時(shí),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從姜穎眼里發(fā)出的信號里解讀出來點(diǎn)兒東西,登時(shí)可憐兮兮地眨了一下桃花眼。 姜穎心里罵道:裝吧你就。 茹景笑嘻嘻,指著姜穎手里的牌,“到你了,搞快點(diǎn)?!?/br> 這場地主是姜穎,姜穎背后有藺葉白,茹景不是很想要藺葉白贏,她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藺葉白贏了的話她和席知恒會很慘。 至于周永昌那個人渣,都被忽視到天邊去了,在場的沒人搭理他。 姜穎被茹景這一攪和,根本心思不在牌上,半場下來基本都是藺葉白在替她打,這會兒茹景一提醒,她沒多想就抽了張牌出去。 然后——三家輪番轟炸,給她出牌的機(jī)會都沒有,當(dāng)場陣亡。 藺葉白:“……” 饒是姜穎也有點(diǎn)懵然,呆望著藺葉白好幾秒,沉吟道:“你行不行,技術(shù)稀爛無比?!?/br> “不行”這兩個字刺激到藺葉白,他眼里醞釀起黑色風(fēng)暴,手緊了緊她的腰肢,在她身邊耳語:“今晚你別想睡覺了,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行’?!?/br> 姜穎覺得自己腰子已經(jīng)開始疼了起來。 好在席知恒也真沒讓藺葉白裸。奔,而是將懲罰游戲的權(quán)利給了那個不知名公子哥。 公子哥受寵若驚:“啊,恒哥你來就好?!?/br> 席知恒凌厲的眼風(fēng)掃過去,“你不是經(jīng)常玩這些?找個適合他口味的點(diǎn)子,懲罰懲罰就行。” 公子哥怪尷尬,敢情找上他是因?yàn)樗麜妗?/br> 他望著藺葉白和那個清冷女人,眼珠子一轉(zhuǎn),建議道:“吃百利?” 話音還沒落,藺葉白的聲音響起,“讓服務(wù)員多拿幾盒百利過來,其他吃的也來點(diǎn)?!?/br> 說著,藺葉白抬手一指,“你去。” 陳蕓蕓為了混進(jìn)來,穿的是工作人員的衣服,藺葉白指著她時(shí),她臉上一僵,下意識就要反駁。 茹景及時(shí)出言:“人家是客房保潔員,你直接摁鈴讓人送過來不就得了。” 陳蕓蕓感激地看了眼茹景,隨后又兩眼冒星星地盯著席知恒。 花癡的樣子茹景簡直沒眼看,若不是怕她掉鏈子被馬場的人發(fā)現(xiàn),她才懶得插手,左右不過是為了她的計(jì)劃。 藺葉白意味不明地瞥了眼茹景,聳聳肩,摁了呼叫鈴聲。 下一秒,還沒等小吃到,藺葉白將姜穎摁進(jìn)自己懷里,薄唇狠狠吻住她的,輾轉(zhuǎn)反側(cè)。 茹景:“……” 百利還沒到呢,這么迫不及待,嚴(yán)重懷疑那公子哥就是為了方便藺葉白行事。 茹景瞅了瞅那公子哥,眼睛發(fā)亮地看藺葉白蹂。躪佳人,心里也按捺不住,將懷里的妹子給親了幾口。 套房里的氛圍一時(shí)間被曖昧旖旎侵占,空氣里都是躁動的氣息。 茹景扶額搖頭,眼角余光在劃過席知恒時(shí)一愣,他目不斜視地凝神看著她,一貫分明的深眸有什么在涌動,看得她心如擂鼓,重重地提起,又重重地落下。 她喉嚨有點(diǎn)發(fā)干,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捂著自己的胸口順氣。 服務(wù)員推門進(jìn)來送百利時(shí),一群人早已回復(fù)衣冠禽獸的模樣,各自淡然地聊天說笑。 畢竟他們還沒開放到能讓陌生人圍觀,然后拿做私下的談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