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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山的風(fēng)景也好,一面環(huán)山,兩面是水,天氣晴好時整座山倒映在水光瀲滟的湖中央,美不勝收,不少游客駐足觀賞拍照。 席知恒將車停好后過來找茹景,讓她在山腳下等著,他卻沒找到人,視線四周逡巡一圈,在很偏的一隅看到她冒出邊角的裙擺。 他走近想過去找,稍動步伐,便看到茹景在琳瑯滿目的小賣部前,微微彎腰弓起身體,在冰柜里翻來覆去地扒拉。 她與老舊的小賣部格格不入,卻又奇異的和諧統(tǒng)一。 店老板見她一直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慈眉善目地問:“小姑娘,你要喝什么呀?” 冰柜里是類型品牌不一的飲料,有些是他剛放進去的還沒冰好,“估計壓最底下了,你說,我來找。” “蘇打水吧,沒有氣泡的那款?!比憔罢业檬侄妓崃?,因緣山可不是什么小山坡,爬山去要費一番力氣,她和席知恒出門前沒帶水,下車后她就直奔小賣部來了。 “啊,這款剛到我還沒來得及放進去?!?/br> “那就來四瓶吧?!比憔耙膊欢鄰U話,放在冰柜里的手卻沒拿出來,試圖給自己的涼快涼快。 老板當(dāng)時小姑娘愛玩,再說這天氣確實也熱,就隨她去了,他自己去屋里扛了兩箱蘇打水,拆了從中拿出幾瓶用馬夾袋裝好,“有點重哦,姑娘你拿得動嗎?” 茹景揚眸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這有什么,就幾瓶——” “給我吧,謝謝老板?!?/br> 小麥色肌膚的手臂從茹景的耳畔掠過,接住店老板遞來的馬夾袋,肌膚無意間摩擦到她的耳垂。 席知恒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將茹景罩得嚴(yán)實,她偏頭想說不用,嘴唇擦過他的手臂,在皮膚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口紅印子。 茹景:“……” 潤澤的觸感讓席知恒伸在半空中的手凝滯一瞬,掀起眼簾看了眼手臂上的她像蓋章一樣蓋上的唇印,隨即略帶笑意地去看她的臉,“我比較適合做這些事情,你要什么和我說一聲就好。” 這周末是特意空出的時間來見茹景,他穿的不似工作日的刻板嚴(yán)肅,給人冷厲高不可攀的感覺,很是休閑隨性,年齡感便降下去不少,頂多讓人以為是個初出茅廬的男青年,看上去有些不好接近罷了。 茹景長得好看,男的也不差,養(yǎng)眼又登對,席知恒這么一說,老板立刻不假思索道:“就是,男人一身力氣又不是用來撒嬌打滾的,該用它的時候就得用,不然還算什么男人?!?/br> 茹景都還沒說什么,老板又迫不及待地講:“這爬山上去得兩三個小時,你再多拿幾瓶水?!?/br> 話落,對茹景眨了眨眼睛,跟邀功似的。 茹景干笑:“……也行。”反正拿水的不是她。 “要不要再買點小零食?”不知道席知恒是有意還是無意,膝蓋微曲,貼著她的耳畔說話,“你還沒吃飯,等會兒容易體力不支?!?/br> 溫?zé)岬臍庀⑿煨齑颠M耳里,像微風(fēng)劃開漣漪,激得茹景縮了下脖子,她仰面無聲瞪他一眼,大庭廣眾之下搞這么親密干嘛! 她臉皮厚也沒厚到當(dāng)著陌生人的面親親我我,還有她和他之間還!沒!有!和!好! 她嚴(yán)重懷疑席知恒沒將她的話當(dāng)回事。 茹景想板起臉斥兩句,席知恒已退后移到她身旁,自然而然地吩咐老板,“麻煩您再拿幾包餅干和rou脯。” 吐氣穩(wěn)中帶沉,神情淡出水來,恍若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不過是一場幻覺,她還沒走出來。 店老板依言挑了幾包熱賣的小餅干,笑開懷地盡數(shù)包起來給席知恒,心善地提醒:“要是快點上山的話旁邊可以抄近道,就是山路崎嶇不好走。走大道的話慢悠悠欣賞風(fēng)景也不錯,過了半山腰風(fēng)景就全然不一樣了,溫度也涼,去的話記得帶外套?!?/br> 席知恒沒打算走小道,禮貌道謝后折回車?yán)锶ツ靡路?,周末前出門外套落在了車上,他沒拿,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你到陰涼處等著,我馬上就來?!迸R走前,他不忘叮囑茹景,腳踏出去半步又收回來,掃了眼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抹防曬了嗎?” 天氣炎熱,紫外線強烈,席知恒記得茹景在海邊皮膚被曬傷的場景,但出門前走得急,也就忘了去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 茹景一愣,乜他一眼,語有鄙夷:“有幾個女的戶外不抹防曬想讓自己烤成紅薯干?” 外黑里焦,白不白得回來是一回事,痛又是另一回事。 席知恒聞言,嘴邊噙著若有所思地淡笑瞥她,對她的話不可置否。 他兩手提著馬夾袋不方便抬手,便用腿頂了下茹景膝蓋窩,她一時不察又沒穩(wěn)住重心,人往旁邊倒,他順勢用胸膛擋住。 席知恒俯身去嗅她的脖頸處,女人身上淡雅的馨香變得濃郁,一股腦飄入鼻腔,是他熟悉的味道,在海邊給她抹過的那款。 他無聲笑了笑,等茹景站穩(wěn)后,放下兩手拎著的東西,扭頭就走掉。 莫名受到?jīng)_擊的茹景擰眉,不懂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嘴里叨叨:“有病!” 等待的時間里,店老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茹景嘮嗑,她神情懨懨,沒什么心思,回答得也敷衍,老板也就識相地去招攬另外的客人了。 茹景凝望遠去的高大背影,眼里有幾分迷惘,在替她上完藥后來的路上,她和席知恒都沒怎么說話,兩兩相顧無言,氣氛不如前一刻的松快。 --